第一百二十七章揩油(1 / 1)
p谢拂下意识的向后望去,她记得二兄和荀况本来是在那里站着说事儿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她扭过脸,却没瞧见一个人。
宇文舒已经凑了上去,他一双眼珠子滚几滚,把心一横,上了手。
只见他站定在谢拂面前,长臂一伸,就已然绕到了谢拂的细腰上。
盈盈不堪一握啊,宇文舒登时觉得,这个人,他纵使拼尽一生,也要珍重之,呵护之。
她是那样的坚强,却又是那样的娇弱。
这么细的腰肢被他揽着,他甚至都在怀疑,谢拂经得起风吹吗?
怕是狂风大些,就要将她吹走了吧?
他眼眸中更见深邃,俯首贴近谢拂耳边:“瞧什么呢?荀况不支开你二兄,我敢跑到这里跟你说话吗?”
“你”谢拂早慌了神,脸颊红的要滴出血来。
她一双手抵在宇文舒xiōng口,拼尽全力的推了两把:“快点放开我。”
“不放。”宇文舒非但不松手,反倒搂得更紧了些。
谢拂几乎整个人都快贴在他身上了,这叫她既害羞,又无措。
宇文舒到底是怎么了,动手动脚的这实则很是唐突,可她竟然发不起脾气来。
“阿奴”他放轻了声音,很柔和的,飘在她耳畔,带着难以察觉的诱惑。
谢拂浑身一抖,察觉到宇文舒的脑袋,都已经放到了她肩膀上。
阿奴?
“你不要胡说八道的!”她挣扎起来,猛推了两把,“快些撒手,不然我要生气了。”
宇文舒扬chún笑,压根就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两条手臂环着谢拂腰身,在她背后交叠着,大掌在她后背上一下下的抚摸着:“你生气,要怎么样呢?”
谢拂气结,她应该:“我要同你断交。”
宇文舒一愣,旋即放声笑起来:“阿奴,你这辈子,都与我断不开了。”
又是阿奴
谢拂气鼓鼓的,羞愧得不行,挣又挣不开,被他抱在怀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你不要乱叫,你再这样,我要告你的状。”
宇文舒却是满心欢喜的。
他的阿拂,娇滴滴,看似坚强持重,实则在他面前,仍旧不过是个小姑娘。
他上一上手,表一表亲昵,她便已经手足无措了。
他笑的爽朗极了,谢拂听的却直在心里骂她。
她是真的紧张的厉害——前世她同宇文郅宇文郅到底不是真心待她,两个人说是相敬如宾也不为过,偶尔她缠一缠宇文郅时,他还都敷衍过去了。
那些年里,宇文郅做的最撩拨她的,也不过月下抚琴而已。
宇文舒哪里学的这幅做派
她咬紧牙关:“你哪里学的这做派?等回了京城,我要到圣人面前去告你,你一个皇子,怎么像个像个”
“像个登徒浪子?”她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说,宇文舒却立时就接过了她的话。
扬声问了一回,他稍稍松了松胳膊,脑袋也从谢拂的肩膀上拿开了,与她拉开些许的距离,直勾勾的盯着她面皮看:“我用不着跟谁学,你不就是我的女夫子吗?”
无赖!简直是无赖!
谢拂趁着他松了力道的工夫,奋力一推,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
她连退三步,怒目嗔视:“别靠近我了!再过来,我可打你!”
宇文舒看着小小的人儿,鼓着腮帮子同他叫嚣,竟意外的,在xiōng腔中划过一丝的感动。
谢拂多好啊,他长了这么大,除去庾子惠之外,从没有谁,是这样无目的c无嫌隙的与他亲近的。
自他十二岁出宫单开了府邸居住以来,人前行走,诸家女郎所见不少,一心靠上来的,更是数不胜数。
那些人,有则攀龙附凤,有则慕他之名。
只有谢拂——在她的眼里,他只是宇文舒而已。
她会同他打闹,与他叫嚣,甚至能张口骂他。登徒浪子?放眼天下,也没人敢拿这四个字评价他宇文舒。
他脚步微动,又想黏上去。
谢拂眼尖的很,在他挪动了腿的同时,就跳开了。
宇文舒觉得好笑,就收住了脚步:“你刚才说错了话,我的礼,你还没有赔。”
“你无赖。”谢拂张口啐他,“亏我还自责了半天,觉得言辞不慎,一不留心伤了你,谁知道你竟趁机揩油,离我远点儿,听见没有!”
“无妨。”宇文舒露出一口白牙来,“便是眼下离你远些,来日你身侧,也仍旧只能有我一个,我不急。”
谢拂的一颗心是彻底安定不下来了。
宇文舒,似乎在像她传达着什么,坚定的,自信的。
她小心翼翼的瞟他:“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宇文舒两手一摊:“我都说完了啊。”他今日简直心满意足,敛了敛性儿,不再逗她,“再说了,我想说的话,实则放才都做给你看了,阿——奴。”
他拖长了音,刻意的咬重这两个字,是说给谢拂听的。
谢拂面红耳赤,刚刚腿下一些的红晕,又爬回了脸颊上。
她别开脸,一言不发,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他。
宇文舒眉眼弯弯,笑意直达眼底,唔了一声:“有你在我身旁,胜过我有千军万马。”我能为你,遮风挡雨,撑起你头顶一片天,建康城,风雨再大,我也绝不会叫你沾湿衣襟半分。
谢拂抿chún,心头大为震撼,她笃定,宇文舒就是那个意思。
他不说透,可他做的很直白。
是因为,她之前的话吗?
她觉得自己替他cào心,这很可笑,而他是为了安抚她?为了让她安心?
谢拂想到了这一层,心里的别扭暂且放了下去,扭回头去看宇文舒。
可就在她扭头的一瞬间,宇文舒的俊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谢拂来没来得及惊讶,脸颊上就感受到了一片温柔。
那是宇文舒的chún,还有他的亲吻。
她呆若木jī,万万没想到,宇文舒会干这样的事。
等她回过神来,那个该死的始作俑者,却早已踩着轻快的步子,走远了。
她怔怔的,手背在脸蛋上擦了一把:“混蛋!”
谢拂连着骂了好几声,可一想到自己被宇文舒又气又急,一双绣鞋便在地上狠狠地踢了两脚。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谢拂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打定主意这一路上,决计不再理会宇文舒一句,才理了理裙摆,要往扎营的地方回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自谢拂西南方传来,吓的她立时收住了所有的动作,僵硬着身子,看向了来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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