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家徒儿何时这么厉害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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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脚小小的,白皙漂亮,一只手就可以握的住,南城目光带了些痴迷,凝着滑腻的肌肤。
忽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软绵的触感覆下时,激起了全身的电流,窜至四肢百骸。
沈羡鱼差点一脚踢出去。
忍了忍,才克制住。
“你……松手。”
回应她的是南城低低的笑声,他捧着人的脚,也没再逗她。
“师尊还是要穿鞋的。”
一身玄衣的男人,下颌线冷硬,眉眼却是柔和的,半蹲着身子,低眸细细帮她穿鞋。
沈羡鱼敛下眼底的复杂,声音平静重复,“我要见江宴。”
手中的动作微不可查顿了一瞬,南城眸子翻滚着莫名情绪,抬眸却是笑着的,他道,“好。”
他这么干脆,反倒是沈羡鱼愣了下,她本以为,会是很难被应允。
鞋子已经穿好,南城扶她起身,低头时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低低沉沉道,“只要师尊乖一点。”
乖一点……
沈羡鱼攥紧了手指,果然,没那么容易。
越过层层的牢门,沈羡鱼眼看着一步步走向最最深处。
每一道门都有魔族的人守着,见来人是南城,便通通开了锁。
沈羡鱼被他护在怀里,脑袋被捂得一点不漏。
她看不见的是,素来冷漠着一张脸的南城此时脸上蓄满的温柔暖意,灼灼盯着怀里的她,手臂不断收紧。
守卫着的魔族士兵看到他们的魔尊抱着一个女子时同样是震惊的,但没有人敢抬头。
清脆的一声门打开后,南城踏入,每个人都望着他们的魔尊,心下惊骇。
“江宴。”
一身白衣的人,仍是澜沧宗时的打扮,似乎并未有何危险,沈羡鱼松了口气。
挣扎着想下去,南城却是紧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
就这么被抱着进入牢中,当着江宴的面一点点靠近。
“……”
“你放我下去。”沈羡鱼脸烫的厉害,挣扎更甚。
南城不为所动,直到确定江宴看到了才放下她。
“师尊……”
江宴起身看着他们,眸色复杂。
一时间相顾无言。
“你先出去一会儿。”沈羡鱼想了想,对南城道,“我跟他说几句话。”
南城脚步不动,定定站在原地,看着她,赤红的眸子深沉。
“一会儿就好……”沈羡鱼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头疼的厉害,不由放软了语气。
听在耳朵里,倒像是撒娇的语气了。
南城忽的勾唇笑了,他道,“师尊……”一只手抚上沈羡鱼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意味不明。
沈羡鱼头皮发麻地僵在原地站着,愣生生没躲。
毕竟,有求于他。
一重阴影忽的落下,由她的头顶覆盖,沈羡鱼抬眸,温软的触觉便准确无误碰在嘴唇上,南城盯着她,却没有立刻移开。
一点点沿着她的唇线辗转,
甚至有了直接抵入唇缝的趋势,沈羡鱼僵直着身子,侧眸是江宴看过来的视线。
指尖攥紧,沈羡鱼拽着南城的袖子,“算我求你……”
当着别人的面,甚至这个人是自己的徒弟,沈羡鱼只觉得无地自容,强烈的羞耻席卷大脑神经。
南城这才没继续逗她,微微离开了些,经过耳畔时轻声道,“师尊,要乖哦。”
沈羡鱼没说话,直到南城真的离开牢里。
江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师尊。”
心底发酸发涨,沈羡鱼忍了忍,压下那样的不适,指了指凳子,“坐下聊。”
“你……”
沈羡鱼张了张唇,“怎么来这的?”
“当初师父被施以雷刑,我也被关押在天牢中。”江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来发生混乱时,是玉修真人救的我。”
“玉修真人?”微微瞪圆了眸子,沈羡鱼有些诧异。
江宴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顿了顿,他接着道,“澜沧宗如今已经不复存在,师弟他把我带来了这里。”
澜沧宗彻底被灭,如今仅剩的两个人竟然还是跟魔族有关,颇有点讽刺。
“师尊……”江宴嗓音沉了些,看向外面,抿唇犹豫地问,“你跟师弟……”
话题还是绕回了这里,沈羡鱼一时语塞。
“师弟当时出事,师尊曾经喝得酩酊大醉。”他的声音很淡,几乎要听不清,缓缓问出那个问题,“师尊也喜欢师弟吗?”
“……”
恍恍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沈羡鱼敛目,那个时候,她的确心情很差,确切的说,糟糕到无以复加。
原因是什么?
其实有很多,复杂到她自己都分不清。
有时候,无声的沉默便也是默认。
江宴低低笑了,苦涩又无奈,“我知道了。”
他起身,向着对面的人行了一个拜师礼,白色衣袍垂在地上,扫过脚下一片区域,“师尊,永远是我的师尊。”
沈羡鱼抬眸眼看着人屈身,那是一个存在于原主记忆中的拜师礼。
说到底,也是江宴第一个真正给她的拜师礼。
沈羡鱼出了牢门时,脑海中还是青年低低缓缓的声音,她其实有种预感,这会是最后一次见这个徒弟了。
回头看,白衣青年低垂着眉目像是看向这边,又像是错觉。
南城在外面守着,见她出来便自然而然牵住了她的手,赤红眸子弯起,“师尊。”
语气似乎莫名地愉悦。
沈羡鱼默然盯着两人相握的手,忽然道,“能放了江宴吗?”
握着她的手力道猛然加大,沈羡鱼没什么表情。
“好。”南城放松了手,抓着她的手指把玩,间或捏了捏她的软肉,好一会儿,他道,“师尊只要乖乖的,徒儿自然应允。”
“嗯。”
沈羡鱼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南城满目的笑意,打横抱起她,一如来时那样带着她离开。
视线被蒙上,沈羡鱼想,至少,江宴没事了……
……
沈羡鱼再一次全身剧痛时,南城守在旁边。
魔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屋子里淡淡的光实在不足够看清一切。
沈羡鱼蜷缩着身子,咬唇抑制到嘴边的呼痛声。
南城在床榻边,垂下眸子盯着她,安安静静。
汗渍沿着发际滑下,到了唇边,尝得到苦涩的味道。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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