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家徒儿何时这么厉害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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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着的一丝理智却是告诫自己不能。

绝对不能。

沈羡鱼咬牙撕扯了身上的衣服,缠绕成一段粗长的布绳,将自己整个人捆住。

直到再也无法动弹。

偌大的床榻上,一个白色的人影弱弱蜷缩,不时有低低的闷哼,压抑着无法想象的痛苦,全身颤抖。

南城在殿外站了很久,从未见门扉被从里打开过。

冷硬的眉头蹙起,心底莫名的恐慌却是不断滋生。

忍不住伸手,还是推开了近在咫尺的门。

轻轻的一声,殿内仍是没有丝毫反应。

抬眸便是床榻上窝着的白色人影,安安静静的。

南城心底的不安却是俞大,太过安静了。

手覆上人的肩膀,触手却是像泼了水一般的湿濡,冰冷的凉意顺着指尖游走。

魔界向来是阴冷的地方,终日没有阳光。

沈羡鱼又保持着捆绑的动作,缩在床榻上昏迷。

指尖颤着摸上她的额头,南城唇瓣发白。

他只是,想要她求他一下罢了,只一下也好……

她竟然,对自己这么狠。

解去那些绳子,南城将人抱在自己怀里,这个时候的沈羡鱼外袍被她撕了个差不多,零零碎碎挂在身上,南城摸着怀中人不复

以往的温度,唇瓣紧抿。

“师尊……”他闭眸,“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沈羡鱼的外袍被南城干脆剥了下来,又将人塞进被褥里,安安稳稳盖上。

指尖碰触她的眉心,黑色魔气缠绕,一点点输进沈羡鱼体内。

厌恶魔又怎么样?

师尊最后,还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额头的烫意褪下时,南城守着人看了好一会儿,迈步离开。

魔界的一处隐蔽牢狱中关着一个人,没有谁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人。

南城日日去一次,一个时辰后又出来。

没有人敢窥探,亦没有人敢议论。

死亡面前,天大的好奇心也得压下。

“你来了。”

江宴抬眸看着进来的人,眼中没什么意外,已经习以为常。

一袭白衣的他仍是澜沧宗弟子的装扮,与牢中黑暗的气息格格不入。

南城将他掳来魔界,没有亏待他,只是在这里软禁着,日日来一次,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两人相顾无言一会儿他也便离开。

南城盘腿坐下时,手中带着两坛酒,放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江宴眼眸微眯,看向酒的方向,“桃花酿?”

那是他埋在木觅峰树下的那几坛。

微微点头,南城将一坛坛启封,拿过桌子上的两只碗倒入。

“师兄……”

汩汩的水流声入耳。

南城低低道,“今日陪我喝一会儿。”

他拿起碗,说罢不待人反应便已经一大碗地灌酒。

这些酒,是江宴没有调换过的酒,最易醉人。

江宴诧异于他的态度,同样拿起碗喝下。

酒坛翻滚在两人脚边,流淌着一道道水痕。

南城赤红的眸子颜色更深,眼底夹杂着无法言说的深邃。

“你究竟怎么了?”江宴也略微醉了,稍稍涣散的眸子盯着对面的人。

“师尊……”南城压着嗓音,声线颓废,“师尊,她宁可对自己下狠手……”

酒坛掉落在地上,碎片滚落。

江宴红着眼眶,揪过对方的衣领,“师尊怎么了?”

南城没有回答,似是醉了,似是恍惚,不断重复着“为什么”。

他没有在意江宴揪他衣领的动作,一双赤红眸子里莹润了水雾,迷离而茫然。

所有坛子里的酒喝光时,两个人都醉了。

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子却是发热的,热的恍若错觉,竟然会觉得,回到了当初木觅峰的日子。

没有那么多的仇恨,没有那么多的慌张。

他们还是他们,沈羡鱼还是他们的师尊。

可谁都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翌日

南城是先醒的,背躺在坚硬的地板上,硌得慌。

昨日的记忆回笼,转头便是江宴睡了的脸。

掐诀清理了一番自己身上,南城才起身离开。

脚步声放得很轻,坚硬质感的牢门关上时有轻微的闷响。

江宴睁眼,眸中已是一片清明,不明所以看着外面,事实上,到最后南城都没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师尊,到底怎么了……

沈羡鱼还没有醒,脸色是病后初愈的苍白。

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烫意降下,南城才松了口气。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双目紧闭,衣服成了黑色,眼尾隐隐发红,周身萦绕着一缕缕的魔气。

“终究是要彻底入魔的,师尊。”

南城轻轻握着沈羡鱼的手,低低呢喃。

沈羡鱼是被手腕处加重的力道掐醒的,前一秒恍恍惚惚坠在梦境中,下一秒就被痛意惊扰。

“师尊。”南城露出一抹笑,干净得几乎以为是原来木觅峰的少年。

目光移向被握着的手腕,那里已经形成一圈红印,没什么表情地扫过自己身上的衣服,沈羡鱼抿唇。

“师尊以后不能这么做了。”南城笑着的弧度愈加灿烂,好听的声音淡而蛊惑,“否则,我不能保证师兄怎么样。”

心底猛然绷紧,沈羡鱼抬眸,“江宴……还……活着?”

许久未说话的嗓音嘶哑难听,沈羡鱼咳了几声才勉强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当然。”南城把玩着她的手,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般,不断按压。

“他好歹当过一段时间我的师兄,我自是不会杀他。”南城声音愉悦,眸子也弯起了些。

“我要见他。”沈羡鱼脚踩着,直接就想下地。

地面也是阴凉的,赤果的脚挨地,一股寒意便瞬间窜至全身,忍不住瑟缩了下。

成了废人后,这具身体竟是如此脆弱不堪。

触地的脚却是下一秒被微微抬起,温热的温度包裹着,驱散了那股子冰凉。

南城握着她的脚,半蹲着身子抬眸看她,笑着道,“师尊还是不要赤足下地为好。”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始终没有放开。

手中的脚小小的,白皙漂亮,一只手就可以握的住,南城目光带了些痴迷,凝着滑腻的肌肤。

忽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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