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怎么能这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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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泠终究讪讪的闭上了嘴,没有再多说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对于小幺和宇文舒的事情,他其实没有过多的话语权,且他知道,二兄对这事儿都已经表现出了十足的无能为力来。

小幺好似是铁了心的,看着前些日子他们的状态,此去两浙的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他想象不到的事,而二兄大概也是从一开始的极力反对,到回京途中变故突生后,慢慢放弃了反对。

谢泠深吸口气,眨着眼看谢汲:“当做是我失言吧。可是三兄找小幺,不是为这个吗?颍川郡王是荀况的阿耶,他们父子同心,这位郡王今次为何如此行事,咱们捉摸不透,荀况总该知道吧?”

谢汲一时神色复杂:“你以为,我想叫小幺去问荀况?”

“不然呢?”谢泠好似很意外,除了荀况,还有别的人可以问吗?还是说,三兄找小幺,并不是为了今天太极殿上的事?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看着那么聪明”谢汲端了兄长的架势想说教,可转念一想,谢泠毕竟大了,总拿他当孩子管束,也许并不好,于是打住这个话,话锋一转,“其实颍川郡王对二兄如何,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三殿下的心里,怎么想。”

谢泠立时明白过来,可过后就只剩下震惊:“你想叫小幺去找三殿下?”

他问完了,觉得舌头打了结,连连摆手:“不成,这可不成,不要说二兄知道了要发脾气,要叫外头人也不是,要是给宫里知道了,你来收场吗?”

谢汲还在前行的脚步,就收住了。

他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你有病”三个字,古怪的打量谢泠。

谢泠叫他这样的神情和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却吞了下口水:“我说错了吗?你刚才不就是想说”

“我疯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了?你怎么会以为,我打算叫小幺去找三殿下?她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够堂而皇之的登三殿下的府门!”谢汲恨的压根儿痒,扬了手,照着谢泠脑袋就是一巴掌,“你最近都在想些什么。”

谢泠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

可实在不能怪他啊!

三兄对宇文舒的态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如果说家里有什么人,是支持小幺和宇文舒之间的感情的,一定除了三兄外,再没别的人了!

这怎么能怪他一时想多了呢?三兄自己这个话说的暧昧不清,平时又是那种态度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话,却没叫谢汲听清楚。

谢汲虎着脸:“又嘀咕什么?”

谢泠忙道没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换了副笑脸:“那三兄是怎么打算的?”

谢汲眼皮一翻,扔了个白眼过去,也不知是懒得理他,还是怎么想的,总之没回他,脚尖儿转个方向,继续往谢拂那里去了。

谢泠碰了壁,觉得有些许尴尬,反手摸了摸鼻尖儿,又揉了下被谢汲打过的地方,跟在他身后走着,不过却老实下来,什么话竟都没有再问。

等两个人见到谢拂时,她手上摆弄着针线,谢汲稍稍凑过去,瞧出来躺在她怀里的,是条松花绿的十二破裙,于是咦了声:“这是在做什么?”

他两个进院中,没叫缪云和底下的丫头出声回话,其实是做兄长的使坏,存着心跟她开玩笑,要吓唬她。

谢汲轻手轻脚的,谢拂是真的一点儿动静没听见,突然有个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手上的针一抖,就扎在了指尖。

她倒吸一口气,刺痛过后一跺脚,抬了头,十分“凶狠”的瞪谢汲:“我好好的绣新裙子,你怎么跑来吓唬人?”

谢汲也吓着了,瞧见细长的银针扎在她白嫩的指头上,所有玩笑的心思都收了:“是我不好,不该吓唬你。怎么样,疼不疼?叫缪云先拿些药”

“这没什么,用不着上药的。”谢拂仍旧白他,“我刚学女红那会儿,也没少叫针扎了手。”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心境不同了。

前世她不大自己动手做东西,除了嫁衣,几乎没什么,是她自己亲手绣的,就是因为小时候初学时,挨过太多针扎,那种滋味一直萦绕在心头,见了针她就发怵,怎么可能还拿得起针线做女红。

从前在家时,阿娘倒是会时不时来bī她,大约是觉得一个女郎,就算不必样样亲力亲为,可身上一件自个儿绣的东西都没有,也太不像话。

但是又架不住她撒娇耍赖,反正能推的,就都推了。

现在她连生死都经历过了,这点子痛,甚至都不能被称之为痛。

她转过身,稍弯了弯腰,把刚才随手扔在美人榻上的裙子拢了拢,又闷声问谢汲:“三兄和四兄过来做什么?有事吗?”

谢泠没等谢汲先说话,就好奇的问她:“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她动手做裙子吗?太叫人意外了。

谢拂把裙子归拢好,才重扭过头看他两个,小嘴儿还撅着:“阿娘就要进京了,我从前不听话,在家时总闹腾,而且长这么大,没给阿娘正经绣过什么东西,所以才想做条裙子,等阿娘进了京,我就捧到她面前去,她一定高兴的。”

谢汲两个对视一回,都觉得甚为欣慰,她到底是长大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于是谢泠就端着滔滔不绝的架势,把她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谢拂小脸儿红扑扑的,好像有些不大好意思,又咳了两声想把话题岔开了,眼巴巴的去看谢汲:“三兄,你还没说你们来干什么的呢。”

谢汲这才回了神,想起正事儿来,哦了声,把太极殿中的事,还有荀禄跟宇文舒二人对谢潜说的话,做的事,挑了些重点的,说给了谢拂听。

谢拂听完,脸色就变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二兄呢?虽然我也总在家里跟二兄犟嘴,可是连我都知道,二兄有苦衷,他毕竟支应门庭,是谢家最得意的”这话好像不大对,面前两个兄长,也是谢家的郎君,她吐了下舌头,“反正连我都懂的道理,他为什么这样对二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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