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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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睡沙发就行。”

“是啊是啊,”阮心糖扯着江柏屿离开,“我好困啊,我们得马上回家了,下次见啦,姐,拜拜。”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冲出薛奉遥家,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偷笑着进了电梯,江柏屿搂住阮心糖,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下,“咱们做到这地步也算仁至义尽了。”

“你今天有观察我姐全程看了大哥多少次吗?”阮心糖笑道。

江柏屿点头,“每次都欲言又止,大概是想劝他别喝了。”

“是啊,脸上漠不关心,其实心疼得很。”阮心糖说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相爱却非要逆着自己心意来,多难受啊。”

“嗯,所以我们既然能在一起,就要一直好好在一起。”江柏屿搂紧了阮心糖,像是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似的。

人一散,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薛奉遥没管言漠承,自顾自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她经过客厅去卧室,瞥了一眼沙发。

在卧室吹完头发,又敷了张面膜,她突然想喝水又来到客厅,顺便瞥了眼沙发。

面膜敷完,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杯酸nǎi出来,再次瞥了眼沙发。

这回她干脆喝着酸nǎi,在沙发里坐下来。

撑着手肘,她侧着身子静静看着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用视线描画他英挺深刻的五官。

直到她手里酸nǎi喝完,言漠承突然开始喃喃自语。

“什么?”薛奉遥凑近去听,“西瓜?”

言漠承似在做梦,喃喃念着:“遥遥...西瓜...甜吗?”

薛奉遥突然反应过来言漠承在说什么。

那年言漠承搬到巷子里,被别的小孩儿欺负排挤,她出手相助,后来他说要请她吃西瓜,结果两人走到西瓜摊,言漠承摸出身上全部的钱只能买一片西瓜。

后来言漠承没吃,那片西瓜全被她吃进了肚子里。

“不过没吃到瓜而已,竟然记到现在?”薛奉遥不觉好笑,凑近言漠承道:“西瓜很甜。”

“嗯,”言漠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又说:“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好多好多,咱们……吃个够!”

他的语气仿佛回到了小孩儿时期,沉闷的声音里透着股违和的稚气。

其实听起来很好笑,但薛奉遥却始终笑不出来。

她突然鼻尖泛酸,眼眸湿润,无数过去的画面在她眼前重放。

她倔qiáng地不愿掉泪,起身去往洗手间,瞪着眼,拿手扇风,硬生生憋回眼泪。顺便又拿了毛巾到客厅。

她取下言漠承的眼镜,给他擦着脸,又松开他的领带,解开两颗他衬衣的纽扣。

言漠承这时突然睁了眼,好像刚睡醒一觉,眼神无辜又迷茫。

“看什么看?”薛奉遥本想没好气地怼他,却没法像往常那样冷漠,听起来倒更像对他娇嗔了一句。

“你好漂亮。”言漠承完全是被迷住的痴汉模样。

薛奉遥轻哼一声掩饰心底的小雀跃,“怎么,才发现啊?”

言漠承摇头:“第一次看见你坐在巷子口的时候就发现了,我还跟我妈说,那个妹妹长得像电视里的洋娃娃。”

“你啊。”薛奉遥想起来小时候那些时光,不自觉放柔语气,手里给言漠承擦脸的动作也变得轻柔,“我以为你离开巷子后会过得好一些,没想到,去到一个新地方竟然又被人排挤,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讨人喜欢?”

“讨你喜欢就够了,别人我才不稀罕。”言漠承嘴角微扬,满是不屑。

“你知道吗?”他右手捧住薛奉遥的脸,拇指温柔抚着她的脸颊,“每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你,我就觉得很幸福,我想,在我黑暗的人生尽头,你一定在那里等我,就像你每次等在巷子口,踮着脚跟我挥手一样。”

“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让我觉得这人生还有点意义。”

有些中二的告白话语,言漠承却说得坦然自若,因为他确实这么想,不掺一丝虚假。

薛奉遥心里微动,又下意识移开慌乱的视线,不想将自己柔软的情绪全部bào露在对方面前。

“别动。”言漠承说。

薛奉遥又再次抬眸。

言漠承探究般的盯住她双眼,像被迷住一般:“你眼里有星星。”

“哪儿来的星星?”薛奉遥想笑他怕不是喝多了,转念一想,他还真是喝多了。

“真的,”言漠承语气和表情都相当认真,“你再离我近一些,我想看仔细点。”

相当拙劣的借口。

但薛奉遥还是将一张素净白皙的脸凑近了他,近到能感受到他吐出的气息,裹着浓浓的酒香。

她与他静静对视,将自己完全陷入彼此眼里的深情。

“这样,看清楚了吗?”她轻启双chún,问道。

言漠承沉默不答,一手绕过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贴近自己。

“还不够近。”尾音落,他低头吻住眼前日思夜想的人。

chún齿间的纠缠,宣泄着他曾一度压抑的情绪。

“我爱你。”他抵着她的额头,深情又虔诚地将自己热烈汹涌的情感溶于这三个字。

“嗯。”薛奉遥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像呼吸时不小心带出来的气声。

言漠承的汹涌爱意全都堵在xiōng腔,压抑得难受,而薛奉遥的这声回应正好解放了他的痛苦。

他亲吻着薛奉遥,扶着她的腰抱起她走向卧室。

...

薛奉遥咬紧下chún,不时嘤咛一声,却qiáng忍着不愿叫出声。

言漠承抚摸着身下美人的chún角,不忍她咬破自己下chún,将拇指放在她的贝齿下,微微喘息:

“乖,咬我。”

薛奉遥也没客气,张嘴就是一口,咬完喘着气道:“你要是轻点,我就不咬你。”

言漠承坏笑着,在她颈间落下一个草莓印,声音沙哑又性感:“你咬死我吧。”

薛奉遥:“!!!”

......

第二天一早。

江柏屿急匆匆赶到公司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各个高层,却唯独还差一个人。

“言总还没来?”他看向会议室门口站着的一排助理,都是言漠承的人,现在却谁也联系不到他。

一个小女生皱紧了眉头,担忧道:“打了三遍,没人接,您知道他人在哪里吗?”

江柏屿沉吟片刻,说:“继续打,打到接为止。”

于是众人在会议室等着言漠承。

他不禁心下tiáo侃,这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手机铃第四次响的时候,薛奉遥从言漠承怀里挣扎出来,困得眼也睁不开:“言漠承,你电话响了。”

言漠承:“......”

睡得死死的。

薛奉遥伸长了手越过言漠承去摸手机,拿到眼前,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助理4。

连个名字都不愿备注,可见言漠承有多懒。

她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

那头反应了两秒,才又传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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