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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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床上,“才六点半呢,你几点起的呀?”

“五点,运动加洗澡,时间差不多够。”江柏屿tiáo整好领带松紧,拿起床头的腕表。

阮心糖只能佩服对方的充沛jīng力,“厉害!”

江柏屿俯身,表情正经,语气轻浮:“昨晚厉害吗?”

鼻尖嗅到对方身上极淡极清爽的香味,阮心糖满足地哼哼两声:“还行吧。”

“还行?”江柏屿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双手伸进被中,轻挠她腰间的痒痒rou。

阮心糖一边笑,一边扭着身子挣脱,嘴里求饶:“我错啦,老公最厉害了嘛!”

江柏屿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起身拿过西装外套穿上,“我去公司,你再睡会儿。”

他到床边吻了下阮心糖的额头,这才离开。

写完才发现这一章就写了个日常!emmm……

☆、一颗梨子糖

安静的办公室内,手机突然震动。

江柏屿看了一眼,是季怀放。

“喂。”

“柏屿,我帮素素请个假,她昨天难受一晚。”

“嗯,好,让她好好休息吧,ppt明天......”

“你够了啊工作狂!”那头季怀放忍不住打断他,“挂了。”

江柏屿挂掉电话放到一旁,继续工作。

上午,刚一过上班的点,综合管理部林经理和公关部经理带了几人,跟言漠承请示后,立即驱车去往胡匀家,准备找胡匀母亲谈赔偿的事。

临近中午,一行人才回了公司,林经理和公关部经理径直去往言漠承办公室汇报结果。

江柏屿恰好也在。

“言总,江总。”林经理跟两位副总裁打了招呼。

言漠承颔首示意:“说吧。”

“胡匀母亲还是很配合的,我们跟她解释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把所有证据展示给她看了,她表示愿意私下解决。这是她的卡。”林经理递上去一张银行卡,“我们陪她去查了金额,还差一点,她说会尽快补上。”

言漠承拿起银行卡,审视片刻,“她没说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

“问了,她说是自己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儿,我们再问就不肯说了。”林经理回道。

“你一辈子能攒这么多钱?”言漠承语气冷淡,让人猜不出情绪。

林经理埋头认真算了算,笑说:“如果公司效益好,以每年20%的幅度给我涨薪的话,我省吃俭用大概是可以攒到的。”

言漠承点了点头,“那看来你这辈子是攒不到了。”

林经理:“......”

公关部经理此时开口道:“对了,还有件事,胡匀母亲的jīng神状态好像不太稳定。今天她无意中提到了那个当时给胡匀送设计图的人,我们后来问她那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问她是在哪里看见的,是不是那个人来家里了。结果胡匀母亲直摇头,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们再追问时,她就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再也没说一句话。直到我们最后离开,她都还是那个入定的状态。”

“知道了。”言漠承说,“继续关注她,看看能不能在她jīng神状态好的时候问出来。”

林经理和公关部经理又继续汇报了一些细节。

两人离开后,言漠承突然煞有其事问坐在对面的江柏屿:“散财童子,你觉得她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你再叫我一声散财童子试试?”江柏屿脸sè一变,拍桌而起。

言漠承低头,忍不住扬chún偷笑,不过两秒又收敛了情绪,淡淡道:“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她这些钱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江柏屿没好气道,微扬下巴,眉头轻挑:“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很重要,我建议你直接派人去bī问胡匀母亲,看看她能不能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不过小心,可别把老人家bī疯了,做人的底线还是要有。”

针对的话语和口吻,言漠承却仿佛察觉不到,点头说道:“建议不错,我再想想吧,也许会采纳。”

江柏屿轻蔑勾chún,嘴角一抹不屑地笑。

“对了,”言漠承突然想到什么,“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怎么,你要出钱还是要出力?”江柏屿重新坐回椅子里,放松靠向椅背,懒懒反问。

“都行,只要你开口。”言漠承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

闻言,江柏屿不以为然笑了笑,“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伴娘定了吗?”言漠承突然又问。

江柏屿怔了下,明知故问:“你关心这个干吗?”

“薛奉遥?”言漠承干脆也不再绕弯子。

“嗯。”

“你伴郎定了吗?”

江柏屿哑然,愣了下:“怎么?你想当我伴郎?”

“不行?”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怎么突然又要当我伴郎?”

言漠承坦然回应对方困惑目光,没再遮掩自己心思:“因为伴郎可以和伴娘站在一起。”

江柏屿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假装刚发现言漠承对薛奉遥的心思。

“你如果非要当,我也没意见。”他轻耸了下肩,笑着走出办公室。

气氛彻底安静下来,想到薛奉遥,言漠承垂眸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只是很普通的银戒,哪怕他保护再好,这么多年也依旧留下不少划痕。

纵然这样,他也舍不得摘,好像不摘,就可以永远把对方的爱保留。

薛奉遥。

这么多年,每次想起念起这个名字,他就心痛一次。

那年大雨,薛奉遥拉着他手,唯一一次示弱。

她求他别走,求他留下。

他却冷漠拒绝:“再也别见了吧,薛奉遥,就凭你,怎么配得上我?”

自作孽,不可活。

心脏像是有感应一般,突然猛地一紧,泛起qiáng烈疼痛感,他右手不自觉撑住左xiōng。

疼,疼得他恨不得将心脏挖出来。

拿出抽屉里的白sè小药瓶,言漠承旋开瓶盖往手中倒出两颗白sè药丸,和着手边凉水吞下肚。

他脸sè苍白,眉头紧皱,额头冷汗密布。

想到薛奉遥,竟然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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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江柏屿另一位助理进入他办公室,跟他确认最近会议安排。

结束后,助理问道:“江总,bonnie刚刚来了,我要叫她进来吗?”

“嗯,叫她进来。”江柏屿疑惑季怀放竟然没拦着安素在家休息。

不一会儿,安素走进他办公室,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宿醉的痕迹。

“怀放帮你请了一天的假,怎么没在家好好休息?”他问。

“半天已经够我休息好了。”安素说,“今天胡匀母亲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意外,一切按照我们的计划在进行,今天公司里应该就有不少人知道胡匀母亲见过送设计图的人这事儿,咱们静观其变。”江柏屿说道。

随后,他又跟安素指派了些工作,安素理解清楚后退出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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