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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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好,我没意见。”他伸手揉着阮心糖的头发,给她顺毛。

魏晗接了个电话后说有点事要先回家,于是拿了包先行离开。

江柏屿顺势坐到阮心糖身旁,一手搭上她后背的沙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哄:“我错了。”

“错哪儿了?”阮心糖声音慵懒,看也不看对方。

“这种场合竟然和别的女人一起来,该罚。”

“怎么罚?”

“罚我......”

“咳!”

一声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两人的私密情话。

念裴站在阮心糖和江柏屿的左后方,微笑道:“二位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怎么?”江柏屿问。

念裴偏了头,声音里带着些撒娇的意思:“你说要送我回家的。”

阮心糖没好气地看江柏屿一眼,把手里ipad递还给店员,说下次再来。

店员跟阮心糖又大致介绍了他们的定制服务,以及价格。

阮心糖听到价格时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还好不是花她的钱。

三人走出店里,来到江柏屿车边。

阮心糖准备打开副驾驶的门,念裴却也握上了车门把手,随后又松开。

“不好意思啊,习惯了。”她敷衍地笑了笑,打开后座车门,钻进车里。

阮心糖淡淡勾chún,不以为意。

念裴这举动实在太刻意了,刻意到像是一个故意想激怒她的小孩儿。

车里。

前排江柏屿和阮心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话。

比如吃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好玩儿的,爸爸的腿伤怎么样了,家里的猫又干什么蠢事了,等等等等。

念裴头靠着窗,窗外景sè飞速而过,她什么也看不清,唯独耳朵旁剩下他们轻言细语的日常。

她躲在前排看不见的角落,悄悄扬起嘴角,温柔地笑。

幸福好像真的会传染。

如果不是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念裴还沉浸在别人的幸福里。

看见来电显示,她一瞬间有把手机扔出窗外的冲动。

“喂。”

“我两周后回国。”

“嗯?”

“惊讶吗?我上次就说了,交给你的任务全部失败,我只能亲自回来。”

念裴叹了口气,没说话。

“看着吧,看我回来怎么把江柏屿毁掉。你是不是还会心疼他?可你越是心疼我就越是要把他毁给你看。念裴,你可以恨我,但我不允许你的世界有别人。”

“你真的病的不轻。”念裴已经对对方这些威胁性的话语感到厌倦。

“我是病了,你会心疼吗?”对面男人的声音低哑哀伤。

念裴沉默不语,一是碍于江柏屿和阮心糖在场,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跟疯子讲话。

她为什么会惹上这样一个偏执善妒的疯子呢?

念裴没有答案,她想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也很疯吧。

两人沉默相对,那头先挂断电话。

江柏屿察觉出念裴情绪异样,等她放下手机便问:“谁的电话?”

“跟你有关系吗?”念裴突然愤慨,语气生硬,“我跟谁通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柏屿觉得莫名其妙,也跟着不客气起来:“你冲我发什么火?”

念裴被刚刚的电话气得脑子发昏,口不择言,“我劝你少关心我,更别当着你老婆的面关心我!”

阮心糖觉得车内气氛已经尴尬爆表了。她此时莫名想起那句歌词:“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念裴,”阮心糖轻声开口,还想tiáo和气氛,“其实柏屿他......”

“下车!”江柏屿突然冷声道,车子已经停在路旁。

念裴一秒没犹豫,下车狠狠甩上车门,朝着相反方向离开,头也没回。

阮心糖orz:这是唱的哪一出……

☆、一颗可可糖

江柏屿立即发动车子继续前行,没有一点犹豫。

后视镜里念裴的身影越来越远,很快便缩小成一个点。

“你怎么撵念裴下车了?这个地方不好打车。”阮心糖能理解江柏屿的怒气,但是不认同他赶人下车的做法,“而且,不是你自己要送人回家的嘛。”

江柏屿无奈解释:“我根本没说送她回家,她自己非要蹭我车。你也不用担心,她一个电话,自家司机十分钟内就会出现。”

阮心糖这才放了心,好奇问道:“念裴一直都情绪起伏这么大吗?”

又或许,只是受够了江柏屿和她?

江柏屿和念裴取消婚约后,这么短时间内又和她结了婚。

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也很纠结。

总觉得自己莫名像个小三,抢了念裴的未婚夫占为已有,还厚颜无耻出现在人家面前暗戳戳秀恩爱。

如果她是念裴,早就爆发了。

这么想来,念裴刚刚的表现好像也说得过去,说不定早就忍他们很久了。

“以前不会这样,偶尔使使小性子,但不会这么莫名其妙冲人发脾气。”江柏屿心内也莫名疑惑,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念裴为什么要骂那人病得不轻?

难道是唐凯封?他们还在纠缠?那为什么念裴说他们是和平分手?

他沉思这会儿,没听见阮心糖的问话。

阮心糖以为他听见了不想回答,于是没有再重复,她也是一冲动才会问“她使小性子的时候你会怎么哄她”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真的很没意义。

阮心糖在心里警告自己,没意义的问题少问,她不想破坏和江柏屿得来不易的感情。

江柏屿送阮心糖回了医院,陪阮心糖和她父母吃了饭。

饭后两人又在病房待了会儿,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先带回家,不然明天出院时会很麻烦。

阮妈妈让江柏屿明天叫他父母过来到他们家一起吃顿饭。

这段时间,江明峰和言嫣来探望过好几次,每次都带着上好的补品,阮妈妈也觉得该请人家吃一顿饭,但是去饭馆,阮爸爸的腿又不方便,索性就在家里请了。

江柏屿立即答应,又打电话通知了他爸。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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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沉沉,秋风萧瑟。

空旷的街道人际稀少,临街一辆黑sè现代已经停靠在此两个小时。

季怀放靠着椅背,悠闲地喝着咖啡。

安素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再等下去恐怕老人该熄灯睡觉了。”

“那就不等了。”

“可是那边那个人还一直盯着呢。”安素看向临街咖啡店窗边坐着的黑sè身影。

两个小时前他们来时那人就在了,手里还拿着个相机,不时对着楼道口拍几张。

季怀放说早查过了,是王副总的人,估计守在这儿也是想看有没有他们公司的人来找胡匀母亲。

街对面就是胡匀家,一座老式小区,一共五层楼,胡匀家在第四层。

两个小时前,他们还看见胡匀母亲关上了窗户。

“我去把他引开,你看好时机上去。”季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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