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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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脸有些自责。

江柏屿打量她一眼,又佯装不满故意找茬:“空手就来了?”

“谁空手了?”阮心糖指着那叠文件,“这不都是我刚刚抱来的吗?”

“我的意思是......”江柏屿本来打算解释,顿了下,又靠向床头,幽幽吐出三个字:“我饿了。”

原来是怪她没买吃的。阮心糖暗叹一口气,全身上下都透着妥协,“您想吃什么,我去给您买。”谁叫人家是老板呢?

“我不吃外面的东西。”江柏屿说。

“那我给您做?”阮心糖压下脾气,好声好气问道。

江柏屿却看着她,问:“你会做?”

“当然了。”阮心糖一脸骄傲,她的厨艺可是堪比饭店的。

江柏屿故意一脸正经,训道:“别撒谎!”

阮心糖被他故意刁难的样子气得忍无可忍,直接喊了他名字:“江柏屿!”

“嗯?”被喊全名的男人不仅没恼,反而挑眉,示意她继续。

阮心糖暗示自己冷静,面前可是她暗恋了十年的男神,大概今天是因为感冒脑子不好使才这么皮,导致全无高冷男神风范,要原谅他要原谅他要原谅他!

“我做什么你吃什么,你要是不满意——”

“不满意怎么?”

“饿死。”阮心糖甜甜笑了下,随后带着十分的怒气值转身走向厨房。

江柏屿依旧靠着床头,弯了眉眼,像小孩子用尽全力撒泼打滚终于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一般,此刻还蛮得意。

有……小天使……在看吗……(有点方)

☆、一颗泡泡糖

阮心糖锅上熬着小米粥,心里还是难免心疼江柏屿。有些人感冒的时候就跟喝醉酒一样,格外脆弱又急需关注。

不同的是,喝醉酒是发酒疯,而感冒,是恃“弱”而骄!

突然门铃响,阮心糖盖上锅盖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一身衣裤休闲又不失质感。

“您是?”见他手里提着医药箱,阮心糖猜测来人大概是江柏屿的私人医生。

“医生。”门外的男人颔首道。

“请进。”阮心糖侧过身让医生进门,随后继续回去搅着锅里的粥。

医生一来,阮心糖反而有些担心江柏屿现在的情况,手里随便搅了两下又放下饭勺,接了杯水假装给江柏屿端过去,想顺便问问医生江柏屿的情况。

刚一走近,卧室里两个男人的说话声从虚掩着的门里传出来。阮心糖不好打断,脚步缓缓停住,听见里面两人的对话:

江柏屿:“终于结束了。”

医生:“你最近怎么老是感冒?”

江柏屿:“哈,这话该我问你。”

医生:“我也不想总被你麻烦,下次来做个全面体检,看看是不是从国外带回来什么不知名病毒。”

江柏屿:“……”

医生:“你发烧最严重是哪次?是不是上回你被我妹甩那次?”

江柏屿:“闭嘴。”

医生:“好吧,换个话题,你这家政哪儿找的?”

江柏屿:“家政?”

医生:“来给我开门那个,不是你保姆?你现在找个家政眼光都这么高了?还得盘靓条顺会熬粥?”

听到“保姆”两字,阮心糖偏头,恰好对上旁边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她此刻身上还围着围裙,长发随意挽在脑后,脸上的妆一到下午就有些斑驳,这幅狼狈模样确实很像……保姆。

江柏屿:“不是保姆。”

医生:“总不会是女朋……友?”

阮心糖没听到江柏屿的回答,也许只是用摇头或一个眼神代替回复了,她站的位置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只能猜想,大概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回答的。

卧室里片刻的安静后,发出一阵收拾东西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医生:“我走了,哦对,裴裴回来了。就她一个人。”

江柏屿:“嗯,走吧。”

阮心糖被“裴裴”两个字定在原地,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回来了?

男医生的脚步越来越近,阮心糖反应过来时匆忙闪身躲进旁边的厕所。

片刻功夫,医生离开。阮心糖贴着门缝听到关门声才从厕所出来,差点撞上正好路过的江柏屿。

“这水……?”江柏屿微微偏头,疑惑看着她手里端着的水杯,

“给你的。”阮心糖把水递给他。

江柏屿看了眼身后的厕所,嫌弃地皱眉,“我可不敢喝。”

阮心糖垮下嘴角,嘁了一声。

“我的饭怎么样了?”江柏屿问。

阮心糖这才想起来锅上还熬着粥,把水杯往江柏屿怀里一搁,撒腿往厨房跑。

揭开盖,白粥已经煮的沸腾,浓浓的水蒸气直往上冒。

阮心糖tiáo小火候,余光瞥见也跟着来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站定的江柏屿。

他手里还端着那只水杯,此时歪着头表情似笑非笑。

阮心糖看他一眼继续不动声sè搅着粥。

“水为什么是甜的?”江柏屿问。

“这不是怕你感冒了嘴里没味儿,加了一点蜂蜜。”阮心糖随口解释道,又舀起一勺粥看了看,心里吐槽江柏屿嘴上说不喝,结果还是喝了,嘴嫌体正直。

江柏屿放下水杯缓步走到阮心糖身后,一米八八的身高直接罩住小他一圈的阮心糖,随后他抬手握住她拿饭勺的手,带着她一圈一圈慢慢的搅着。

阮心糖的手背贴着江柏屿的手心,后背靠着他的前xiōng,可能感冒的缘故,江柏屿此刻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暖的热气,仔细闻还能闻见药液的味道。

阮心糖看见他手背上贴着的白sè胶带,忍不住的开始心疼。

“还发烧吗?”她不自觉放柔了语气。

“不烧,好多了。”感觉到阮心糖语气的变化,江柏屿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在她肩窝处。

阮心糖下意识想躲开,却被江柏屿一手拦在腰间按回怀里,“头晕,靠会儿。”

阮心糖不是不知道两人现在的动作有多暧昧,但脚软身子也发软,理智告诉她需要撤离,身子却很实诚的没有动。

这或许就是她为什么翻不过江柏屿手掌心的原因,身体太诚实,嘴上怎么硬气都不好使。

但她嘴上总还得矜持不是?于是她说:“头晕回床上躺着。”

江柏屿没动,反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道:“你知不知道……”

阮心糖被他喷在耳蜗处的气息搞得身子都僵硬了,一颗心飞快跳动,恨不得跳出xiōng腔和那锅粥一起熬了。

江柏屿假装没有察觉阮心糖僵住的身子,继续低沉缓慢的在她耳边吐着气:“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白粥。”

阮心糖怔住,随即身子松懈下来,此刻只想把江柏屿扔进锅里和粥一起煮了!

就这么一句话至于用这么暧昧的语tiáo吗,害她白紧张半天。

阮心糖扔了饭勺,气势汹汹转身。

江柏屿后退半步,故意气她的目的达到,现在又开始哄她:“但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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