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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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屎。

“请问助理的岗位职责里有这条吗?”她还非得讨个说法。

江柏屿冷笑着又走到阮心糖面前,拿起她的工牌看了眼:“王雨没告诉你,你要做的是我的私人助理?”

阮心糖接过工牌认真看了眼,果然,上面写着:阮心糖,总裁助理。但后面跟着的英文写的是personal assistant!

什么啊,拿洋文欺负人?

阮心糖拿到工牌压根儿也没仔细看,谁知道前后翻译还对不上。

“你和安素不同,她主要负责协助我工作,而你……”江柏屿低头凑到阮心糖耳边,换了戏谑的口吻,“你主要负责我。”

阮心糖仿佛头顶被一块大石砸下,砸得她耳边嗡嗡响,脸sè难看。

“如果不愿意干,现在就可以走人。”江柏屿双手chā兜,微扬下巴,面对阮心糖此时不服气的表情,脸sè也沉了下来。

阮心糖一想,本来也是,偌大的公司,难道会差她这样一个私人助理?垂眸考虑片刻后她毅然转身,却没迈得开步子——

手腕被人牢牢握住了。

阮心糖回头,眼睛掠过被抓住的手腕看向江柏屿,对方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拉着她的力道却反而加重。

“您还有事吗?”阮心糖问。

江柏屿下巴微扬,霸道开口:“谁准你离开了。”

阮心糖愣了下,被啪啪打脸的江柏屿气笑了,“不是,你刚刚说……”

话没说完,她手腕突然被使劲捏住,而捏她的人神sè竟然没有任何异常。

阮心糖微怔,反应过来对方为了他的面子正在警告自己,只好忍下后面的话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她向来不屈于富贵,但屈于武力,她怕自己手腕待会儿被江柏屿捏骨折了。

阮心糖憋住笑:“您再不让我走,猫就要饿死了。”

江柏屿清咳一声松开手,又随意扯了下领带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sè,随后坐回椅上。

在阮心糖要出门时江柏屿又喊住她:“对了,我也没吃饭。”意思是他也在等着投喂。

“知道啦!”阮心糖叹着气回他。

明明让她干保姆的活儿,还美其名曰私人助理,啊呸!

☆、一颗彩虹糖

阮心糖回到工位正准备拿上手机走人,江柏屿出来又扔给她一把车钥匙:“开我车去。”

钥匙上的车标显示不是阮心糖早上看见的那辆宾利,而是阿斯顿.马丁,她哪个都不敢碰,又双手递回给江柏屿:“还是算了吧,磕了碰了我可赔不起。”

“几年驾龄?”江柏屿问。

“拿本一年,”阮心糖解释,“但是摸方向盘不超过十次。”

真正的马路杀手。

江柏屿看了眼腕表,收回钥匙,“我送你。”

阮心糖只能无奈跟着上了电梯,既然自己有时间回去干嘛还带着她呢?喂个猫还得两个人去,兴师动众的!

来到车库,阮心糖等江柏屿开了车门锁,正准备打开副驾驶门,江柏屿却喊她等等。

“你来开。”江柏屿替她打开驾驶门,又绕到她身边,“我看着,你放心。”

阮心糖这回不好拒绝,只好坐进驾驶位。

旁边有人她其实更紧张,感觉握在手里的不是方向盘而是两条人命,况且江柏屿的命明显比她值钱很多。

虽然感性上她觉得自己无价吧。

关上车门后,阮心糖转着眼珠打量了下,想让自己不那么丢脸,却还是有点懵,虽说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

可是见过猪跑有什么用啊!

这头猪又不会自己跑!

江柏屿在旁只似笑非笑盯着阮心糖看,并没亲切地凑上去“显摆”他这车怎么开。

阮心糖看了一圈,就是不出声,终于凭着不能丢脸的jīng神在右侧找到一个比较显眼的按钮,猜测就是一键启动的钮,于是轻轻按了下去。

汽车立即发出低沉浑厚的油门声,阮心糖突然兴奋大过紧张,两手握上方向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出发。

车刚开出去,江柏屿突然喊道:“等等——”

阮心糖立即踩了刹车停下来,正困惑时江柏屿俯身过来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嘴里还开着玩笑:“我不担心我自己,倒是有些担心你。”

“哈哈,不好意思,忘了。”阮心糖笑出两个小梨涡,整个人依旧还在兴奋的情绪中,握着方向盘的两手张开又握住,爱不释手的样子。

“走吧。”被阮心糖的笑意传染,江柏屿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舒服靠在椅上,全然信任的模样。

江柏屿家离公司并不远,是地处附近cbd中心的一处高档公寓,户型大,地段好,风景优,价格贵!

阮心糖一路直走,大概过了四个路口左转后便到了。

从车上下来时她还有些意犹未尽,果然车好开着也舒心。

江柏屿带她进了公寓大门,一路直上6楼。

门一开,两人脚下立即奔来两个白sè身影,一大一小。阮心糖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纯白貌美的布偶猫。

两小只过来直往江柏屿脚边蹭,喵喵叫着,饿疯了的模样。

江柏屿俯身抱起一个逗弄,阮心糖则蹲下身挠着另一只的下巴,发现这只尤其漂亮,一双深海蓝sè的眼睛,周边的毛还带着点浅灰sè,超级可爱。

这只猫的脖子上还套着条浅蓝sè编织带,上面挂着一个银sè小圆牌子,阮心糖把猫抱起来,拿了那牌子仔细看,上面只刻着一个字:“裴”。

江柏屿此时已经蹲在远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猫粮正往猫食盆里倾倒着。

他整个人被笼罩在温暖的阳光里,周身覆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平时略显凌厉的眉眼此刻变得朦胧又温柔。

不知怎的,阮心糖恍惚间又穿越回校园,她抱着一叠作业路过江柏屿教室门口,不经意的一瞥,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那个气质清冷的少年就坐在教室临窗的位置,那天阳光也是这么好,他的侧脸朦朦胧胧,眉眼青涩又格外周正清秀。

阮心糖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啊。

怀里的布偶猫看见猫粮挣扎两下,把阮心糖的思绪也唤了回来。猫咪溜下地,撒腿跑过去吃饭。

她跟着走过去,站到江柏屿身边偏头看着那两只猫,“是从小就养着吗?”

“这只是我买的,这只......”江柏屿摸着那只带牌子的猫,“朋友送的。”

阮心糖顺势蹲下捏着那牌子,“是叫小裴吗?”

江柏屿很明显怔了下,“不是。”他拿着猫粮起身,走往一边的储藏柜,“没起名字。”

“那你平时怎么叫它们?”阮心糖问,其实她问的小裴是指那个朋友的名字,不过江柏屿理解错了,她也就干脆不再提,只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个“裴”字代表着某些特殊的含义。

“我平时不会叫它们。”江柏屿放好猫粮又走回来,“不如你给它们起一个。”

阮心糖正想着叫什么好,手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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