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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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跟种花养草有关。

除此以外就是一包一包密封保存的种子,和堆在他家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花盆。

这小妮子,到底有多爱这些绿sè的东西?

“你要把这些都种下去?”

“嗯!”米安安如数家珍,“这是我托小钊从南边弄来的,这是班爷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还有这个,是凝川里结的,我原本打算把他们都栽后院,可阿嬷说那是菜田,不准动。只好都往花盆里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颜梁淮看着她脸上的神气,“为什么喜欢这些?”

“你不觉得植物很有意思吗?半身在土里,半身沐浴阳光,只要有一点点水和太阳,它们就能嗖嗖地朝上长,特别有劲儿!”

她笑嘻嘻的,眉眼间都是光。

特别有劲儿的,又何止植物呢?颜梁淮不自觉地凝着她的眼睛。

米安安被他看得脸红扑扑的,捏着手里装种子的袋子,眨了眨眼。

“那种我院子里。”

“啊?”

颜梁淮随手翻着她的书,不经意地说:“反正我不种菜,也不会打理,一片地应该够你种这些花花草草。”

米安安喜出望外,感动得差点没发出土拨鼠尖叫,好不容易忍住了,小心地抬手,扯住他的衣袖晃了晃,“颜梁淮……你真好。”

颜梁淮的心随着她的手晃了晃,忽然,他凝神,盯着她的chún。

米安安以为是自己脸红得太明显,忙松手,拿手背贴了贴脸颊,“……屋里有点热。”

可他还是看着她,甚至,还凑近了些。

两人直接距离越发的近了,近到米安安觉得自己的呼吸不畅,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似的欢腾。

有那么一秒,她甚至怀疑初吻要交代出去了。

然而,事实永远比想象要骨感。

“你的嘴怎么了?”颜梁淮终于问。

米安安呆了一瞬,确实觉得chún部有点儿异样,像是被一层绷紧的膜给覆住了,透不过气。

她摸了摸嘴chún,花了几秒时间反应,然后蹦起来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开始拼命抹嘴……

颜梁淮站在门边,在她终于关了水龙头之后,默默地递了自己的毛巾过去。

小姑娘埋着头,拿毛巾左擦擦、右擦擦,就是不抬头。

“米安安。”

“……唔。”

“抬头。”

“……不要。”

眼见小姑娘垂着脑袋、死活不肯抬头,颜梁淮心生不安,在第n次让她抬头未果之后,索性上手,托起她的下巴,bī着她面朝自己。

这一看倒把他吓了一跳——

小姑娘原本纤薄有度的chún,这会儿肿得跟被蜜蜂蜇过似的,边缘还红彤彤的,好像有细密的小疹子。

一双神气活现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拼命地想要抵抗他的手指,重新埋头当鸵鸟。

“疼吗?”颜梁淮眉毛皱起。

米安安委屈得带上了鼻音,“……疼。”被她给搓得,皮都要破了,能不疼吗?

“怎么弄的?”他手指动了动,差点直接碰上她的chún瓣,忍住了。

米安安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口红,可能……变质了……”

颜梁淮:“……”

继初次重逢,她拿她爹十五年前的剃须刀坑了颜叔叔一小块皮|rou之后,米安安同学又拿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古董口红,坑害了自己的嘴。

关于为什么如此不长记性,米安安表示无言以对。

她只是记着念真说,“他们这些人生活的环境里除了蚊子,其他都是公的,想要让他动心,首先得让他意识到——你是女的。”

怎么才能让颜梁淮意识到她不是小孩子,而是女人呢?

米安安想破了头,觉得当务之急是穿上裙子、化上妆。

裙子还好说,十五六岁时候的裙子短是短了点,好在她瘦,还是能塞进去的。

至于化妆品,她翻箱倒柜也只找出来这么支口红,和已经干得抹不出来的睫毛膏——现在,她非常庆幸睫毛膏干了,否则她怕是要掉光睫毛变妖怪。

米安安真的郁闷透了。

她也不肯再理颜梁淮,就抱着膝盖坐院子里,半张脸都埋在腿后面,大眼睛盯着泥巴地发呆。

内心深处恨不得把从前那个不修边幅的自己拖出来,鞭尸一百次——让你丫不讲究!让你丫活得比谷小钊个汉子还糙!

影子覆在她面前。

米安安拒绝抬头,声音闷闷的,“你别管我。”嘴巴还麻着呢,不想见人。

“抬头,”边说着,颜梁淮已经蹲在她面前,“还是要我动手?”

米安安怕他再掰自己下巴,只得委委屈屈地抬起头来,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就觉得嘴chún一凉。

是他的手指落在她发烫的chún瓣上。

又凉、又滑,隐隐带着清香,手指不轻不重地压在她chún上,辗转揉按。

作者有话要说:  mua~

“尽管你还不是我女朋友,但我已经在拿你当女朋友一样纵容。”

☆、荣光(19)

直等颜梁淮的手指离开她的chún, 米安安才微张着嘴, 用别扭的口型问:“抹的是什么啊?”

“芦荟, 能消炎镇定。”颜梁淮不动声sè地站起来, 背过身回屋。

所以米安安没有看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心动。

说也神奇, 没过一会儿,chún上的肿胀感就消散了大半。

米安安顿时像被浇guàn、喝足了水的小植物又生机勃□□来,追在颜梁淮身后问东问西, “你怎么什么都会?”

“出任务什么都可能遇见。”

“喔,好可惜, 之前本来可以和你录一期节目见识一下的,结果你没来。”米安安感慨。

一年前,她还在电视台里兼职做外景主持。

那是档户外求生的节目, 嘉宾有明星也有素人。因为拍摄地在凝川,导演想找个了解当地地形,又能担当主持的人,这才相中了米安安。

她就是在提前进山踩点的时候被困的。

完全没想到的是,救了自己的年轻军人竟赫然在节目的邀请嘉宾之列, 于是米安安十分淡定地在营地跟他道别,以为很快就会再见。

可是, 节目正式开录的时候, 颜梁淮却没有来。

再之后,她就没有得到过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那个光芒万丈从天而降的男人,从此后会无期。

“后来录节目,你为什么没有来?”米安安问。

颜梁淮背对着她, 在灶台边忙碌,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受伤了。”

米安安一愣,目光瞟向他被裤管遮盖的左腿。

她抿抿嘴,轻快地说:“我就说,你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既然跟我说了‘再见’,就不会无缘无故爽约。”

颜梁淮回忆自己是否说过“再见”,但记不起来。

当时他把米安安送回营地,就又忙着登机继续救援了……哪有时间想那么多?

再重逢能认出米安安,不过因为她是他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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