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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见了,张口就骂:“六伏天还没到呢,拿着把扇子瞎招摇什么到了饭点人来的倒是快,平日里却连个影子也看不见”
苏言乐呵呵地收了扇子,也不恼,只是坐下的时候跟木子咬耳朵:“倒也委屈我爹了,这么多年又当爹又当娘的,到了中年还染来妇人家爱唠叨的毛病。”语毕,还夸张地叹了口气。
木子全当耳边风自动无视,此场面见得多了,已经完全麻木了。
开饭后,木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玲之势夹过桌上的菜,再端过饭碗躲在墙角里吃,借以躲过餐桌上无声的战争。
“啪”是什么飞到他的脸上了,拿下一看,两片菜叶。还好还好,“砰”一个瓷碗炸开在自己脚边,吓得忙收回脚,打算转移阵地。抬眼一看,四周一片狼藉,两旁站着的下人们有身上披着粉条的,头上挂着黄鱼的,脸泼上鲜汤的……异常狼狈可笑。
而正坐餐桌上的两个罪魁祸首,脸上都挂着温雅的笑,手上却你争我的菜我阻你的菜,山珍海味就这么直直地被甩飞出去,“啪”,落到一个倒霉鬼的身上......
嗟乎,何止混乱可概括也
这也是木子很少与他们一起吃饭的原因。
过了好久战争终于停了,不管两人是打够了还是打累了,这都是值得庆幸的事。
“过几日我要出府两个月,这期间我不许你往什么杂七杂八的地方跑,给我安安心心老老实实的学习商道。我苏誉的儿子断不能做只目光短浅毫无头脑的井底之蛙”苏老爷板了脸色,一张脸上写着“绝不妥协”。
苏言闻言一笑:“您儿子是不是井底之蛙您还不知道么在您心底,他不就是井底之蛙的定位么”
“你......”苏老爷一时气极,怒瞪着苏言说不出话,半晌冷冷一笑:“待会儿你就跟着王叔去,这两个月里你一步都不许踏出布庄,我会让木子时刻盯着你。你若想证明你不是井底之蛙,就该拿点真本事。”随着苏老爷的话语,木子只觉得有道视线火烧火燎刺激着他脆弱的心灵。
木子只觉得心下很不安,总觉得要倒大霉了。
这就看见苏言不但没有怒气冲天,反而豁然一笑,洁白的尖牙闪过一阵寒光:“父亲大人放心吧,孩儿一定好好表现。”
一番话说完,在场的人无一不惊得差点掉了下巴,这这这是苏言吗本还以为会有一场大战争要爆发,所有人都做好逃命的准备,不仅连下人们楞了,苏老爷也是一脸的诧异,这才罢了袖,笑的格外开心:“这才是我苏誉的儿子”
苏言这就下了位子,朝苏老爷俯了俯身,道:“孩儿吃饱了,这就先退下了。”语毕,拉过缩在墙角的木子踩着一片狼藉,就出了去。
一路上苏言无话,只是嘴上的笑越发的吓人,到了木子院,就冷不丁地甩开木子的手:“你这是打算弃明投暗,投奔我爹去了是吧你们俩打算合伙整治我了是他太能耐了还是你太蠢了,竟投身到他旗下去”
“......你不该那样说苏伯伯,他是真的为你好。”木子皱着眉,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笑话他不过是要我接管商业而已,在他心中我又哪比得上他的商业”苏言语气中满是轻蔑,不待木子开口又道:“从小到大他又何尝去了解过我什么无非就是一股脑儿地塞给我些我压根就不想要的东西,现在又逼着我去学商,好啊,如他所愿啊,我学就是了。”
木子听着苏言的牢骚,深叹了口气:“你看到苏伯伯额上的白发了吗”
苏言一愣,像是没听清:“什么”
木子用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看着苏言,缓缓道:“你没看见他眼角的皱纹吗他看似强大的背影里你没看见他的疲累吗苏言,苏伯伯慢慢地老了,他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的,他说他要你能担待的起自己的责任,为你自己负责,而不是向别人一昧地索取。”
“我......”苏言无言,的确,他爹两鬓的白发确实越来越多了,人也不再像他小时候那样干劲十足。苏言只觉得心底下蹿上了一股莫名的感觉,压抑地难受。
“你该改变些,不仅是为了苏伯伯的良苦用心,更该为了你自己。”木子和颜道:“这段时间就当是你给自己的一次锻炼,我也在一旁陪着你学。虽然我笨的很,可我能坚持。”
苏言别扭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反对:“你倒也知道你笨。”
木子闷闷地说:“一直都知道。”
“嗯,我既然同意你陪着我学了,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而且我还整整两个月不能去见红院里的姑娘们,这损失可大了”苏言一副格外懊恼的模样,眼底却是精光一片的。
“这……”木子单纯的皱着眉头,不知哈哈如何是好。
苏言见他咬着唇冥思苦想地样子格外可爱,低着头就含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这期间我要跟你好好增进感情,你可不许阻着我,知道了没”又惩罚式地咬了下木子的嘴,不等他回答就埋头深深地吮吻着,木子被他吻得面红心跳,一双手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苏言就着木子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腰身上,变着法的占他便宜。
就这么闹着玩着过了许久,王叔就过来叫他们俩了。院门响起时,木子吓了一跳,忙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苏言,理了理乱了的长衫,红着一张像涂了血的脸去开了院门。
王叔也被他吓了一跳,忙摸了摸他的脑袋测温度,口上还急急地问到:“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体烧了......”
木子心底一阵没由来的紧张,忙摆着手:“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热......”百般强调了以后,王叔这才松开手,叮嘱了几声这才又说:“少爷,那就随老奴走吧。”
“恩。”苏言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只是趁着王叔转过身地时候,用力地抓了一把木子的屁股,接着就是一路怪笑。
只让木子的红脸更红了一分。
除了为别人,也该为自己,木子,你该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2点一更
、布庄生活
就是苏府的正宗公子都很少来过布庄,更别提木子了。两人皆是用一副“了不得”的模样看着周围的新鲜事物,异常欣喜。
深棕色的门檐上是“苏氏布庄”四个溜金的大字,配着红松木做的门,一派高雅。
进了庄,就见成排的纺布机前坐着统一穿着蓝布衣的妇女们,安静和谐地做着自己本份内的事,不吵不喧。
侧院摆满了一人高的大染缸,里面是不同黏稠的颜色,缤纷异常。
再跟着往里走就是管理房,里面的文册账簿摆了满满一桌,流苏帐后就是一张休憩用的床榻,除了桌椅外,就在没有其它东西了。
苏言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大概没有想到他爹工作的地方这么简朴,甚至可以说是寒酸。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看着平凡点的地方就是满心厌烦的。可心底里却又有着怪异的感受,这就是他爹付出了大半辈子青春的地方,而他现在也要踏进这地方了,一种像是责任的东西在他心底里翻涌,却又抗拒着。
王叔交代了许多要注意事情,又陪着苏言讲了半天商道,木子在一旁听得稀里糊涂的,苏言却一字一句的记到心里去,时不时的提下自己的意见,换来王叔极赞赏的目光。末了,他道:“少爷有举一反三的本事,只要再下点功夫,定是不凡的。老爷一定会很欣慰。”
苏言没应他,只是低头对着账簿,一副极认真的模样。
王叔深深地看了看苏言一眼,服了服身:“那老奴这就先退下了,少爷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去前房找老奴吧。”
木子忙将王叔送出去,等回来时苏言正躺在床上小憩。
他忙去推苏言,眉头紧皱:“先别睡,你还没看多久呢”
苏言一挥手,眉头皱的比木子还紧,一副可怜兮兮的语气:“好木头,那么多账没对,等我对完肯定要到三更了,你就先让我睡会儿吧”
“这怎么行要是拖到明日岂不是更多了那你就更休息不了了,快些起来,我陪着你一起对。”木子狠着心不去看他故作可怜的模样,一派强硬的口气。
“那东西看了脑袋疼,不看不看”
“苏言你怎么能这样辜负伯父的苦心他对你的期望那么高,你却是要他真的对你失望吗”木子气极,他把苏老爷当成父亲的存在,只要是他的要求,木子是一定要做到的,况且,这都是为了苏言好。
可苏言,却不懂。他瞬间冷了脸,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我又不是真不去看,你慌什么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下我爹给你的权利感”
木子微震,原来苏言就是这样想他的。
他尴尬的楞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末了,苦苦一笑:“我并没有什么炫耀的心思,我只是想帮你......”
苏言半眯着眼看见木子一副极受伤的可怜模样,微微叹了口气:“抱歉,刚刚口不择言的一番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想到要天天钻在这些账簿里,心里就气闷的很。”
木子被他揽在怀里,表示无碍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放在心上。”无论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来伤害我,我都不会去怪你,我只会去怪我自己,是我不好,让你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慢慢的,苏言的温暖怀抱开始变味了。在木子腰间的纤长的指尖开始不安分地乱滑着。红唇也有些狂热地吮吻在木子唇上,一点一点地柔化木子的僵硬,舌尖探地更深,扫过他的舌,卷住,再狠狠地一吸,让木子几乎要软掉半边身子。
木子红透了脸,带着最后一丝理智道:“快停下......账簿,还没......”
苏言伏在木子消瘦的胸前,惩罚式地咬了一下,不满地开口:“现在哪有精力去管那劳什子账簿好木头,现在是培养咱们感情的时候......”
木子当然无力反抗,就像是吸了鸦片一样,两眼是飘着氤氲的雾,瘫软着身子任苏言为所欲为。
当他探进根手指在木子体内的时候,木子瑟缩了下,后体的异样感让他害怕地皱紧了眉。
苏言轻吻着木子的眉心,声音微微低哑,带着令人痴狂的性感:“别怕,放松。”
苏言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给了木子无限心安的能量。闻言,他也试着放松自己的身子,尽量让苏言觉得满意。
苏言浅咬着木子的薄唇,手上不住地做着扩充,嘴上也低低地说道:“木头真乖,来,把你的腿打到最开。”
木子羞耻的想钻到地缝里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打开,完完全全的展露在苏言眼前。
他的双腿在苏言极度炽热的眼神下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身子透着淡红。麋鹿般的双眸里潋着水雾,几乎要化成一枉春水。
苏言着迷地看着木子少有的性感表情,身上的欲望更炽热了,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挺力,便狠狠刺了进来。
木子顿时疼得双眼发黑,倒抽了数口冷气。不等他缓过神来,苏言又是一个狠进狠出,似乎要将他穿透。
一只手再握住木子的挺立的那儿,微用力地揉搓着。疼痛中带点酥麻的快感,快把木子逼出眼泪来。下身麻木的疼痛感里带着些快感,湿润润又滚烫烫,让他不禁抬高了臀,承受苏言铺天盖地的挺入。
此刻的他如同一块浮在汹涌海水上的薄木,承受着恐惧,又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当木子宣泄出来,体内因快感一阵痉挛着,苏言再无法自拔,极快地深深地挺动着,两人再次进入几乎要升天的快感中。
木子紧攀着苏言的精壮的后背,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带着欢爱过后的汗渍,没有嫌恶,只有无限满足。
苏言柔柔地印了一吻在木子的眸上:“好木头,咱们的感情又精进了许多哦你先睡着,我现在也吃饱了,该去忙正事了。”
木子羞赫地点了点头,看着苏言下了床,听见他说了一句话,一张老实巴交的脸顿时就跟烫了水的猪血一样,黏结成一块,消不去红光。
“木头刚刚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要是天天如此就更合我意了。”语毕,他看着木子窘迫的样子哈哈一笑,就不再多说什么,落坐在堆满了册本的桌前,细细地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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