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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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人被欺负!

正如今日在民政局的时候,他因为吴旭那一脚可以直接爆发脾气将拳头给他砸过去!

其实段北庭平常鲜有表情。但是有时候又特别鲜活,他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魅惑人。

或许他不是故意的,毕竟他无论站着还是坐着。都是一副令人惊心动魄的风景画。

不动声sè的魅惑人。

用四个字形容他——

矜贵冷艳。

从这几日的交流中,我大概可以猜出段北庭是上流社会的人。从小生于富裕家庭。

天生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气质。

甚至握有绝对的掌控力。

而且无论我多么的会揣摩人心。无论我的观察力多么的敏捷,但我还是看不透他。

段北庭,神秘莫测。

吃过晚饭之后。我收拾了厨房出去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英文杂志。

头顶的紫sè水晶灯微光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又落在房间四角,光芒微微的流转。

不知是不是他洗过澡的原因。平时露出的光洁额头。此刻被湿润的黑发微微遮掩。

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段北庭似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放下手中的杂志头也不回的吩咐说:“去换一身衣服。”

“呃,换什么衣服?”我问。

段北庭耐心解释说:“去换一身漂亮的衣服。化一个妆容。等会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什么聚会?原本我想问出口的。但随即一想太多管闲事索性放弃。

刚进房间的时候,段北庭就跟过来站在门口说:“算了。你chún角还有轻伤,不用化妆。”

“哦。好的。”

我刚打开衣柜,段北庭就从我身后伸手取出一件黑sè的大衣以及一条裙子。

裙子是花蕾的,很漂亮的颜sè。

我明白他的意思。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对他眨了眨眼,段北庭识趣的转身出去带上门。

我换好衣服后还是简单的化了一个妆容,毕竟他带我去参加的聚会,那些朋友应该不简单。

出门的时候,段北庭换了一件黑sè的大衣,显得他比之前更加的沉稳,冷漠。

坐在他车上的时候,我随意问:“段先生,你的那些朋友知道我的存在吗?去了会不会唐突?”

闻言段北庭看了我一眼,他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摇摇头反问:“他们知道与否很重要吗?你跟着我段北庭进去,没人敢质问你。”

我哦了一声,接着沉默。

再快到达酒吧的时候,段北庭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时运,你认识一个叫时幸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颤抖。

“什么时幸?”在我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听过时幸这个名字,而且同我一个姓氏。

时家里貌似也没有一个叫时幸的。

“没什么。”段北庭的语气冷了下去。

他脾气经常有些莫名其妙,我也觉得习以为常,所以沉默也没有再自讨没趣。

到达酒吧的时候是宋靳出来接我们的,他视线在我们身后落了落,随即低落的语气问我道:“时运妹子,你的那个朋友呢?”

我的那个朋友也只有萧九月。

成年人的世界我懂,宋靳是看上她了。

但在段北庭的口中宋靳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的燕燕莺莺熙熙攘攘的,他不适合萧九月。

而且萧九月最近情伤,没有兴趣谈下一任。

我笑着解释说:“刚回国,在家呢。”

宋靳低落也只是一瞬间,他笑着说道:“两位赶快进去,里面的人等你们都着急了。”

宋靳带我们去了一个隐秘的卡座,那个卡座里男男女女加起来大概有八个人。

他们看见段北庭过来,连忙递酒笑着道:“你跑过来没有几天,宋靳也拉着我们赶紧过来玩。”

“我过来处理一些事,年前就会回去,你们过来做什么?”段北庭也难得的笑了笑,从他们手中接过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段北庭坐下,我想了想坐在离他远点的地方,宋靳递给我一杯酒好意的解释说:“都是北京的朋友,这么多年也一直跟着北庭打拼。”

段北庭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他们也立马跟着跑过来,说到底就是太闲。

有钱人的生活很随心所欲。

我接过宋靳的酒想起自己身上的淤青,所以握在手心里没有喝,等他们敬了酒才放下。

“哪是我们着急?”其中一人邪笑了声,看了眼坐在旁边打扮时髦又露骨的女人,打趣说:“是我们珊善想你了,一直督促我们赶紧过来。”

“珊善你跟哥换个位置,你坐在五哥身边。”

那人说完就与那个叫珊善的漂亮女人换了座位,珊善闻言立马坐在段北庭身边,身体全部贴上他的手臂,将xiōng放在上面摩擦。

我觉得碍眼,但我始终保持冷静。

而且他们称呼段北庭为五哥。

五哥是排行吗?还是什么意思?

段北庭端起手中的酒又一饮而尽,视线落在自己空了的酒杯里,嗓音淡淡的说道:“珊善恐怕想的不止是我,还有宋靳这小子。”

“你又拿我打马虎眼。”宋靳笑出声,落井下石道:“谁让你长那么英俊惹那么多桃花债。”

闻言段北庭摸了摸自己的脸,忽而出声问:“时运,他说我长的英俊,你觉得呢?”

我一愣,我觉得呢?

我抬头望着他深沉的一双眼,酒吧的灯光折射在里面泛不起丝毫的波澜,他就这么坚定又安静的望着我,专注的让人容易浮想翩翩。

我qiáng烈的忽视靠在他手臂上的女人,微笑着客观的评论道:“段先生的长相的确英俊。”

他的长相无与伦比,属上层。

段北庭勾chún笑了笑,重新倒了一杯酒对我碰了碰,我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

而他一饮而尽。

段北庭有心guàn醉自己,奈何酒量太好。

他微微晃着身子去了洗手间,之后宋靳也随他过去,但十分钟过去也没有回来。

我心里担忧找了个借口离开。

在走廊的转角处,我看见段北庭背对着我抽烟,而他的正面是宋靳,似有事要谈。

我脚步先于思维躲了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有事要商议。

良久,我听见宋靳说:“你抽了三根了。”

“是吗,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段北庭淡淡的声音。

宋靳语气不善问:“什么事?就是想着怎么与那个刚离了婚被堕过胎的破鞋结婚?段北庭我一直都没有拦过你什么,但这次你做的简直过了。”

破鞋,原来宋靳是这么想我的。

其实他说的对,我是破鞋,别人用过的甚至不要的,但不知为何心就是痛。

一种被撕裂的疼,踩在脚下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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