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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产死了……你说这女人的心怎么就那么歹毒呢?”

“为了不争家产吧!”

阿全听他们母子说话,就接了一句:“三少,你还是小心点她,我听说她认识很多道上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迟疑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柏浚旭,忍下了后面的话。

柏浚旭注意到了,下车时本来要走的人了,又站住,冲阿全招了招手,阿全就停了车下来:“三少,还有什么事?”

“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别瞒我!”

柏浚旭直截了当地说:“你知道我一向都把你和阿强当自己的家人,即使说错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三少,我是想告诉你,可是又怕没什么证据,误导你!”阿全紧张地说。

“没事,我会判断的,你听到什么告诉我就行!”柏浚旭安慰他。

“那我说了,我真的不是挑拨你们的关系啊!”

阿全回头看看车上好奇地看着他们的柏妈妈,小声附在柏浚旭头边说:“我听有人说出来,说上次纪小姐的车祸是人为的,就是想让纪小姐的孩子掉了……”

柏浚旭顿时呆了,莫名地觉得身上一阵寒意,自心里掩不住的往外释放,弄得他觉得身上,手脚都是冰冷一片。

“这事只是听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告诉你是让你小心点。小人难防,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总没错!”

柏浚旭沉默了一下,拍拍他的肩:“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有什么消息你以后都告诉我,我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哦,好!那我去了,别和太太说,女人沉不住气,说出去的话容易引起是非。”阿全说完就急急跑走了。

柏浚旭站在大厦楼下,呆了好半天才疲惫地走了进去。

这应该算是爆炸性的新闻了!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怎么走上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

人心怎么可以这样险恶,他无语地瞪着窗外雾蒙蒙的天,觉得下飞机的好心情在听到这事后完全没了。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吕丹就欠了他一条命,他孩子的命……

如果那孩子还在,他和纪可欣也不会走到今天吧?

他思付着,半天才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金月宁的号码……

正文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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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欣姐……可欣姐……”

纪可欣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就听见合租屋的小裴在敲自己的门。

“什么事啊?”她感觉全身疲累,无力地回答道。

“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还不起床啊?”小裴关心地叫道。

爵“上啊,几点了?”纪可欣慌忙爬起来,一看表,都快八点了,她慌忙起来穿衣,就开门急急冲到洗手间里。

小裴在后面笑道:“我就想你睡过头了,所以才叫你!”

“谢谢啊!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闹钟响了也不知道,那么嗜睡!”纪可欣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头,将牙膏挤到了牙刷上。

滕“正常啊,冬天大家都喜欢赖在温暖的被窝中,如果不是上班,谁爱出去啊!”

小裴回自己房中收拾,也要出门了。她大学最后一年,找了个公司在实习,这几天都和纪可欣一起出门。

纪可欣急忙刷牙,才刷了几下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感涌来,爬在面盆边就呕吐起来,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把自己的眼泪都呕得快流出来了。

昨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她努力回忆着,边往脸上浇了些冷水洗去唇边的污渍。

似乎记得昨天下午不想吃饭,睡到快晚上才去小区门口的夜摊上吃了一碗酸辣饺,难道是饺子的问题?

含了些水漱口,她又重新挤了些牙膏,可是又刷了几下,恶心的感觉又来了,强烈地瞬间就涌来,让她又抱着面盆干呕起来。

淡淡薄荷味的牙膏本来是她的最爱,可是今天到底怎么啦?为什么一刷牙就恶心?

纪可欣用冷水拍着脸,还没想明白就听见小裴在外面叫道:“可欣姐,好了吗?我要出门了,公司今天有大人物要下来检查,我们要早去做准备!”

“你先去吧!我还有一会!”

纪可欣匆忙拿毛巾擦了脸,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苍白的脸,突然一个念头闯进了她的脑海中,让她惊得毛巾都掉了。

“不会吧!不可能!”

她气急败坏地冲出洗手间,跑到了客厅里。墙上挂了一副日历,她跑过去翻着看了看,又认真的扳着手指算了半天,终于……她跌坐在沙发上,她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怀孕了?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住了,呆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还要上班,可是这样的状态怎么上班啊?不搞清这个问题的真假,她完全没有上班的心情!

换了衣服,她打电话去请假,说自己不舒服请假一天。部门经理有些不高兴,碍于荣立的面子也没有过分难为她,只是让她明天一定要去上班,说最近有个楼盘开盘,人手很紧。

纪可欣答应着挂了电话,出门时又不敢去医院,怕遇到熟人。在没证实这事前,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事。

一个小时后,当早孕试纸又呈现了两条红杆时,纪可欣死的心都有了。

这算怎么回事?

在她和柏浚旭的婚礼流产后,在他们已经“分手”一个多月后,她竟然发现自己又怀了柏浚旭的孩子?

纪可欣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木然。

怎么办?孩子要还是不要?要了孩子又怎么办?不要孩子又该去哪里流产……

无数的问题潮水般的涌来,让她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没有,直到手机铃声惊醒了她。

谁的电话?她这时候根本没心情接电话,可是又怕错过了丁琼芳的消息,只好爬起来找手机。

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她有些激动地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陌生又隐约有点熟悉的男音,对方沉稳地开口:“是纪可欣小姐吗?”

“我是……你是?”纪可欣不记得自己认识一个这样的男人,疑惑地蹙起了眉。

“我是荣建新,荣立的爸爸,纪小姐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我……有空!”纪可欣心开始狂跳起来,不会是为了最近她和荣立走得比较近,老人们有意见了吧!

毕竟以一个将新郎抛弃在结婚礼堂上的丑闻制造者,她现在对他们圈子来说算臭名昭著了,谁家的父母放心自己的孩子和她来往啊!

她苦笑,该来的避不过,如果见面意味着她又要失去工作,也没什么了,她正好可以就此暂时离开这座城市,到一个没有柏浚旭的方好好想想该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们见面的事希望纪小姐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荣建新彬彬有礼的语气让纪可欣眼前又清晰地浮现出他下颚的痣,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的确曾经见过荣建新啊,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正文 容颜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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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建新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很沉稳,一如他的风格。他坐在有点暗的车厢里,连玻璃也没降,只从后车座里说了几个字:“纪小姐,上车吧!”

纪可欣看司机也不动,只好自己拉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她有点紧张,一上车手就放到了两个膝盖上,有些紧张地搅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也不敢看荣建新,低了头似等着他发落似的。

车里没人说话,司机似乎已经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径直就将车开出了城外。

爵纪可欣隐隐有些害怕,没人说话让车里的气氛很怪异。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终于忍无可忍地问道:“荣叔叔,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不想我在荣氏工作,我明天上班就去辞职……我理解的!”

毕竟以她这样小人物的身份,要让人家为了她得罪柏氏,想想也是异想天开的事,偏她还天真地以为荣立不怕,就没事!

滕“得罪柏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荣建新淡淡地堵住了她的下文,却更让她愕然,如果不是这样的事,那么又是为什么呢?

荣建新似乎不是一个善谈的人,说了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又没了下文。

纪可欣有些郁闷,也看出他不想现在交谈的样子,就闷闷地看着车窗外掠过的一片片树丛,发现他们竟然在上山了。

冬天的天黑的有些快,雾蒙蒙的天气随着上山就更明显了,隐约只能见到树的轮廓,远处几乎看不见了。

纪可欣知道有些有钱人就是将度假的别墅建在山上,荣建新这是要将她带到他们家的别墅去吗?

可是她猜错了,车停在了一家休闲茶庄里,停车场没几辆车,看上去似乎生意很不好的样子。

当纪可欣跟着荣建新走进茶庄时,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又错了,以这家茶庄的装修和品位来说,根本不像生意不好能养得起的。

侍者穿着复古的衫子,月白的颜色让纪可欣恍如走进了时空隧道,回到了古色古香的旧时候。

荣建新似乎是常客,也不用侍者带路,就将纪可欣带进了一个院子里。

古色古香小四合院,一间书房,一间客厅,还有一间卧室和一间厨房。纪可欣觉得,如果想忘记尘世,这里不乏是一个隐居的好去处。

“纪小姐,请坐。”荣建新脱去了长外套,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羊毛衫,亲自给她倒了水,熟悉的样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谢谢。”纪可欣握着杯子,白色透明的水晶玻璃杯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相称的东西。

这水晶玻璃杯很漂亮,透明度很高,配上里面淡淡飘着的几片绿色毛尖,晶莹碧绿互印,很美。

她有些奇怪地盯着看了一会,才发现荣建新的杯子和她的不一样,他的是老套的,和这屋子很相配的青花瓷。

一抬眼,对上了荣建新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迷恋的眼神让她心神一凛,危机感顿时涌来。

他……不会打她的主意吧?她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相信人,竟然什么都没问就任由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你喜欢这杯子吗?”荣建新似乎没注意她的异样,看向杯子,唇角荡起了一抹微微的笑:“你看茶叶的样子和她很像,她最喜欢这样的杯子,说喜欢这种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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