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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打胜仗。”连允听他这么说,略显惭愧的笑了笑,却没有出言争执。他也知道,如今自己这个样子,别说打胜仗,就是应对敌军偷袭都没有胜算。若是师父真能派人寻到那味药,让自己快些好起来,的确对南渊是种

助益。

他苦笑着点了点头,任凭木十六去寻来了纸笔,给叶阑写了一封信。

【骊遥城中】

接到应清从松渝送来的书信后,倪镜很快就准备妥当,第二天一早,就奔赴了松渝。

到了松渝,他将蒋万所说的有关宋阔的事情告诉了应清,应清也很是诧异。他在松渝迅速的布置好了军防守卫事宜,而后即刻启程,往骊遥赶来。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小九。

正文第八十六章应清回城,淡看往事

他们还未进城,秦桑和萧何便接到了城楼守军来报。两人皆是兴奋不已,早早就立在了府门口,远远看着城门的方向。

终于,街道尽头奔来两匹骏马,小九一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兴奋的挥着,恨不得立刻跳下马来。

马到府门前,小九激动不已的从马侧滑下,扑到萧何面前,伸手就将他环腰而抱:“公子!”

萧何宠溺的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还不忘打趣他道:“让你跟着我,你却偏偏要跟着应公子,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小九把头埋在萧何腰间,委屈兮兮的嘀咕道:“应公子哪都不准小九去,小九在松渝城中,都快憋屈死了。”

秦桑看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也不禁打趣他道:“哟,你还觉得委屈了,不知道应公子这几日带着你,得多多少心神呢。”

刚从马上下来的应清听着他们的打趣,无奈的浅笑着摇了摇头。

他将缰绳递给一旁的兵士,而后转身看向秦桑,一瞬不瞬的盯了许久才开口轻声道:“几日不见,好像清瘦了不少。”

秦桑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她瞥了一眼萧何,撇了撇嘴不满道:“光是我这几日喝的子汤,都够我填饱肚子了。”

“哦?”应清闻言也看了萧何一眼,又转回目光狐疑道:“我不在,你还会乖乖喝药?”

秦桑苦笑着摇了摇头,侧目白了萧何一眼,嗔怪道:“你将逼我喝药这任务交给他可算是找对人了,他手段之狠辣,绝对称得上……无所不用其极。”

萧何任由她这么挤兑着,不仅不与她争辩,还勾起嘴角挑了挑眉,显得很是得意。

应清一看便知,这个萧何对付起秦桑来,还真有自己的办法,能让她这般无奈的人,也是世间少有。

几人在门口随意聊了几句,便转身进了府中。小九硬缠着萧何要吃他做的菜,萧何也不推辞,就任凭小九拽着,往东厨去了。

秦桑眼看着他们两人走远,与应清一同走近了正厅,回身顺手带上了屋门。

“师兄,”还未等应清坐下,秦桑就急着开了口,而后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心急,支吾道:“我……有事想跟你说。”

应清闻言,回过头来看向秦桑,见她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奇怪的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秦桑抿了抿嘴,走到应清身边拽着他在案几边坐下,伸手取了个杯子放到应清面前,端起茶壶给他倒上一杯茶。

应清看她这一连串的举动,还有那心事重重的表情,更是不解,蹙眉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忽然这般魂不守舍的?”

秦桑放下茶壶,抬起头来,又垂下了眼帘,犹豫许久,才抬眼小心的看向应清,轻声问道:“师兄……可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应清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他愣了愣,低头端起茶杯,眨了眨眼睛,努力显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问道:“你可是听说了什么?”

秦桑定定看着应清,方才他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秦桑看得分明。她隐隐觉得,师兄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她忽然有些紧张,紧紧盯着应清的双眼:“师兄……你还未回答我。”

应清迎上她的目光,探寻着她问这话的用意。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垂眼放下手中的杯子,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浅淡笑意:“我知道。”

秦桑心中虽已有了答案,但听他这么坦然说出还是有些诧异,她依旧看着应清的双眼,继续问道:“你全都知道?”

应清缓缓点了点头,静静与秦桑对视着,秦桑的目光很是复杂,像是有几种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这几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应清还分辨不出,他唯一担心的是,秦桑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在故意瞒她。

“你可是怪我没有和你说过?”应清的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些,语气中有些试探,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山中时,他从未向秦桑提起过这些,秦桑也未曾多问,两人之间就像是有无言的默契,对于彼此的往事,不探寻,不打听。

直到下山之后,秦桑才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应清,而那时,他只一心想帮她完成心愿,也就未把自己的身世告知于她。

秦桑看着应清的双眸,轻轻摇了摇头。

她的确没有怪罪的意思,当初她之所以会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师兄,是因为这些年,她对师兄的信任是独一无二的。况且师兄下山就是为了助她一臂之力,若是继续隐瞒,便无法与他一同前行。

而她也同样相信,师兄选择不提自己的身世,一定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他习惯了自己背负所有负面的情绪,面对秦桑时,总是面带笑意,温和可亲。

秦桑的心中泛起些酸楚,她微微眨了眨眼,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只是觉得,师兄独自背负的东西太多,还要处处为我谋划,而我,却未能替你分担丝毫。”

应清听她这样说,反倒是放下心来,他担心秦桑会因为自己对她隐瞒而觉得失望,现在看来,她并没有这样想。

应清笑着摇了摇头:“桑儿,师兄并非圣人,也不像你所说的那般无私。”他平静的看着秦桑的双眼,坦诚道:“对于你来说,身世还有意义可言,因为父兄遇难时,你虽是年幼,却已记事,所以那段往事就像是梦魇一般挥之不去。而我,自从出生起就从未见过自己的亲人,从小

是师父将我带大。于我而言,师父就是我的亲人,凤岐山,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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