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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沈源眼里厨房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生气的时候还是害羞的时候,永远不会忘了厨房。
有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他本来也就不急。
沈源和沈溟来齐家到底就是为了过个年,过完年,齐渐因为合作的事情陷入忙碌,没办法再成天缠着岑娜,岑娜自己其实也能做饭,再不济还有机器人。沈溟这边也有自己的事情,故而,各回各家。
沈源和齐如琛商量了一下,又问过齐渐,确定时间充足,便也干脆先开个任务,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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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
莫名熟悉的台词响起,只是这一次周边环绕的不再是窃窃私语,与姑娘对峙的是一众黑衣大汉,这是一处私人的院落,姑娘背后护着的屋子中,也不知是什么。只见姑娘红衣与枪上红缨跟迸溅出的血色相映,竟是难得的艳丽。
沈源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总感觉姑娘乌黑油亮一把头发发尾散着诡异的蓝光,姑娘的情绪仿佛也不是很对。
除此之外,沈源还发现了一点不对,他现在,飘在半空中,连个实体都没有。
“叮!小世界数据加载完毕,任务数据加载完毕。”
“任务对象展悦……”
主线任务“非我族类”
别让展悦亲手杀人,步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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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过后,纱帐之下的男人睁开眼,环视周围,而后不悦地皱起了眉外头的打斗声,实在过于嘈杂,某些人,也过于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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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悦哪怕再猛,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对方人多,又个个人高马大,战下来,还是渐渐占了下风,而驱使这些人的人,正站在院门处,笑得不怀好意:“展悦,我看你还是别累了,万一伤着了别人还得心疼。你说你哥哥都昏迷了这么些日子,办个喜事冲个喜,说不准还就能醒过来了。”
展悦却仿若听不见一般,若说常人到了现下也该疲惫了,她却是越战越猛,出手一招快过一招,便是眼底,也涌动着蓝色暗芒。
杀掉吧……
杀掉吧。
这些人,本来就该死,所以,杀掉吧!
“哦?李少爷想办什么喜事呢?”
轻佻的声音响起,一瞬间拉回了展悦的理智,她回头,满是惊喜。原本与她交手的人霎时间跪倒一地,实力稍弱的直接就咳出一口血来。
空气之中威压涌动,李怀然因着身手过差,侥幸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即便如此,他仍是惊恐地看着站立在台阶之上的只随意披了件外衣的美人仿佛那不是美人,而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好半天,李怀然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还是险些咬了舌头:“你你你你怎么醒了?!”
沈源笑容不改,眼底却是一片冰凉,他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李怀然:“我仿佛听见有人在欺负我妹妹,吵醒了。”
李怀然自护要站不住,只自以为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后退。
沈源也没兴趣跟他玩,撤去了威压,一众黑衣人软瘫在地。他起了笑容,视线落在李怀然身上:“滚。”
李怀然像是被弓箭惊了的鸟儿,几乎要窜起来,等反应过来对方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才终于找回了自己之前来搞事的底气:“展佳你别太嚣张,平王就要回来了,凌朝不是只仰仗你们,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慕家那位还会不会保你!”
沈源没说话只是象征性将手微微一抬,李焕然又是一抖:“撤!”
乌合之众散尽之后,只留下了满院狼藉,以及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的展悦。单独面对着妹妹,沈源自然是,放柔了声音,眉眼也弯了下来,带着些安抚的意味,轻声道:“悦悦,我们先进屋吧。”
展悦点头,面上四平八稳实则恍恍惚惚地跟着沈源进了屋。
沈源示意展悦在桌边坐下,她倒了杯茶,刚想安慰几句,便听到“啪嗒”一声,两颗滚圆的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了木桌上,跳了跳,滚到了沈源手边。展悦已然扬起一个笑脸:“哥哥,欢迎回来。”
沈源心中涌起万千情绪,最终,他拿起了那两颗珍珠,放到展悦手里:“对不起,哥哥回来晚了,你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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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展悦并不是一件难事,展悦虽说不安,想一刻不停地守着他,却也下意识就会遵从哥哥的命令,故而沈源心疼她,让她回屋好好休息的时候,她立刻就答应了,沈源看着她不安,笑道:“如今哥哥醒了,没人敢欺负咱们。”
展悦乖巧地点了点头,回去修养毕竟,也只有修养好了,提升实力,才能更好地去保护自己和哥哥,才不至于在哥哥睡着的时候让人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送走了展悦,沈源便严肃了不少,拉出了因为兴奋而颤抖的0477,继续研究这一次的任务。
这一次的背景也是王朝的背景,只是在这个时代,鲛人与人类“共存”,可终究,鲛人是外来,面对着的是更多的对“入侵者”的敌意,人们更是对鲛人生而具有的强大力量忌惮无比。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
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其实在此前鲛人还是隐蔽者身份,将自己伪装作普通人类,安安分分过日子的,只是此前出过些事,就是李怀然所提的那个慕家的大小姐,被人逼死了,一系列变故之后,慕家老二,也就是如今慕家的家主,支持着先皇,推翻了昏庸无能的前朝君主,谈下了暂且和平相处的条约。
鲛人血脉觉醒之后碾压性的实力在最后一战展现出来,那一阵子闹得人心惶惶,皇室对于这样子的实力,既想化为己用,却又忍不住忌惮,今上尚且保守,只是延续着先皇提出的条件,叫慕家二子封侯,却不握实权,给了如今有名有地位的鲛人优越,却处处提防。
慕家二子本身也并不是想搞事情的,鲛人先祖也定下规矩,既然借住在别人的地盘上,便不能再给主人家带去麻烦,随意伤人的鲛人,是要受祖先制裁的,也许是他们过于安分,到了这一代皇子成年,不同的声音便开始冒出来,鲛人的生存也益发艰难。
到今上垂垂老矣,无心管这样的事的时候,遵从着不能不再去庇佑鲛人的时候,有些人便蠢蠢欲动了。
鲛人的姿色都不差,甚至展悦其实也被某个皇子看中了,只是对方还不至于蠢到在鲛人完全失势之前贸然动手,由此,李怀然这样子的纨绔二世祖便被推了出来,如今对展家兄妹的冒犯,也是对慕家的挑衅毕竟,展佳与展悦的实力,在鲛人之中实属上乘。
他们有底气,因为鲛人不能随意伤人,而他们的观念,也不容许他们在子民为数不多的情况下随意宣战,战争,总会害得人流离失所,不能回到海中,不想回到海中,那他们便还有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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