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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生育,并把稻米做为主食。而不是常吃的黄米,当年他兄长曾说过,大米营养远高小米。

再训练战阵,把射箭做为商部的礼仪,更为自己的新娘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在伊尹奴隶路过中都之时,还顺便带走了两位大臣并写了《汝鸠》、《汝方》两文来指责夏王是个暴君。

之后,商部攻下了豕韦、顾两部,在景毫会诸侯,要天下人共伐无道之王。

夏桀遇到了巨大的困难,自干旱之后,灵川支流伊水、洛水均日益枯竭,整个夏部之地,都在极度的干旱之中,所以他见淮水鱼丛堰可水枯而调时,一时心动,想要凿开瞿山,以灵川之水灌溉中州,解决天下大旱。

但此时人力有时而穷,如此工程,当然遭到所有人反对,但夏王不顾反对,一意行之,强征民夫,开始挖山,这时商部已经将顾部落打下,整个国土已经比夏国直属更大,太史令终古抱图向大王谏言,要求停止工程,先将商部灭掉。

夏桀自然不愿工程白,与终古大吵一架后,将他轰了出去。

终古一怒之下,投了商部,还带着夏国的整个布防图当礼物。

夏桀气的七窍生烟,又强征了数万民夫,想要尽快修通巨大的隧道,腾出手来拾商部落。

但因急功近利,反而在第二年时,隧道塌陷,其中数万民夫被掩埋其中,无一脱出。

一时间,夏国上下大哗,纷纷指责夏王乱来,没有大禹之德行,对强行大禹之能,才会出此大祸。

大臣关龙逄见事情如此,捧黄图谏言再不想法,夏国恐亡于今也。

夏桀正因此事惊怒交加,又见黄图上大禹治水之事,栩栩如生,一时怒气更盛,当着大臣的面烧了黄图,说出那句有名的:“吾有民,如天之有日也,日有亡乎?日亡吾亦亡矣”

关龙逄一番好意却遭如此斥责,大怒之下与夏桀争吵,夏桀大怒,手中龙牙刀鸣,一时失神,竟杀了关龙逄。

关龙逄本是东夷豢龙部之人,又是贤臣忠臣,因谏言被杀,东夷十九部惊怒至极,次日就烧了瞿山,那天日本就干燥,一时大火千里,夏国民心动荡至极。

而商汤趁夏国忙于内部之机,攻打昆吾。

不同于之前商汤伐顾、温之部,只是将对方变为平民,攻下昆吾之部,无论老师幼,一律被贬为奴。

说了如此之多,姬夷召又在哪里呢?

如今,他在昆吾西都,凝视着大军围城。

这两年,他并不曾休息,他只用了最简单的方法,搅动了整个人族,当然,仲虺的表现,真心不错。

如今,再如何,禺熊也无法再躲。

他人品虽卑劣,但五方之主,没有一人会坐视子民受劫。

所以他出来了。

姬夷召就在必经之路上,等待着他过来。

灰白的怨鸟梳理着透明的羽毛,不时抖动着修长的尾羽,姬夷召一身黑羽斗篷安静的站在那里,犹如亘古的星夜,幽深晦暗。

一名梳着两个把头的小姑娘有点犹豫的跟在他身边,一身红色喜庆的衣服寸的她小脸红红的:“那个,哥哥,那只怕死熊真的会出来吗?”

“自然。”姬夷召摸摸她的头,神情稍有缓和,“杀了他,我们就去撕天十方混元,然后去天上,把该杀的,都杀了。”

“哥哥,别这样。”涅阿枪摇头道,“天界的五方天帝,中央轩辕,东方青帝伏羲,西方金帝颛顼,南方炎帝神农,北方黑帝夏禹,皆是我妖族大敌,哥哥你就一个人,主人也不会希望你去报仇的。”

“不做,如何知晓不行。”姬夷召把她抱成怀里,微微冷笑,“你可知数千年后,神话谱系,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神话谱系?”涅阿歪头,完全不明白。

“商末封神之前,天庭之事全无记载,”姬夷召唇角扬起,轻蔑又冷厉,“封神,到底是天界人手不够,还是……曾经的神,都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关于夷召毛用太多会不会秃的解答。

姬夷召:啊,毛太多了,好热,拔掉!

大鹏:天啊你怎么这么可以这样,大家快去劝劝,凤皇受刺激了!

无数鸟妖纷纷围住妖王叽叽喳喳:大王不可/不要想不开/别啊/我们时间还长人有的是/对对/那边那只鸟就不错/我也不错/他不怎么样,我最好/愿为大王生蛋……

姬夷召:……你们误会了,我只是用来羽毛当材料。

于是有胎教cd。

众妖:原来如此,但是我们也有羽毛,怎么能让大王这样牺牲……

用我们的/用我的/我的最美最配的上主上/胡说,我的最漂亮……

姬夷召被无数羽毛淹没了……

第91章两仪

姬夷召安静地站在路中,明明是晴暖的夏日,却连经过他的风,也变的寒冷。

天空没有浓密的乌云,却依然黑暗有如黄昏,仿佛世上的光,都让他吸了。

当禺熊从宫殿中走出,干脆利落的跪到他面前时,姬夷召忍不住冷笑出声:“你居然真敢?”

禺熊垂下头,尽可能的显得卑微些,答道:“无论如何,若不一试,此生难安。”

“你也会有不安?”姬夷召手指轻轻逗弄着怨鸟的尖尖的喙,轻笑一声。

那声音入脑如同从内部搅动,几乎把他脑水震散,禺熊皱眉忍痛,这才道:“你还不明白?人妖隔阂,不死不休,山君死前,也是自知是罪孽深重,是,你没有大过,可你存在本身就是危及人界根基,此事不容丝毫差错,我一言一行,哪里有错?”

“我可不是和你讨论这种问题。”姬夷召手指从灰鸟上放下,“你跪在此,不就是想要出城一战,护你种族么?”

“所以,提出你的条件,或者,你是否愿听我的条件?”

“你还有筹码?”

“自然,黄泉路口,三途路苦,你就真不想再见那几人?”禺熊胸有成竹的道,谦卑,只是为了争取说话的机会。

“你依然如此自信。”姬夷召轻声一笑,一掌盖下。

“你!”禺熊神情惊愕,“你……”

潺潺的血水从发间流下,染红脸颊,从下颚滴落,禺熊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叹息了一声:“抱歉。”

西岭苦寒,昆吾一族向来依附中都,他自出生起,便是焦点顶峰,一生顺遂,不用金印,也入天阙,自觉不输天下英材,直到见到那年,因为骄傲妄为,伤他子民以做战书,被山君一招打的卧床数月,方可起身。

从那时起,他就无时无刻不想如何将那人的高高在上打碎成泥。

只是到最后,也不过妄做小人。

“身为金族之主,却无铁石之心,为人者保身,不过自私,为君者不辩是非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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