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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卷卷被子,“女孩子的嘴唇好软,像果冻,不对,是棉花糖,也不对……”

封北掉头就走,脸死臭死臭的,没法看。

高燃从被窝里抬头,“小北哥?”

封北头也不回的说,“晚上你自己睡!”

高燃呆了呆,“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

房里变得安静。

高燃发现自己看不进去小说了,他坐起来,望着地上的湿脚印发愣。

小北哥是穿着袜子进来的,从脚印上看,袜子湿的很严重。

高燃的脑子里冒出几个字:小北哥的鞋进水,坏了,要买新的,不然会冻到脚,生冻疮。

他搓搓脸,赶走莫名的情绪,出去找工具把平台的雪铲到巷子里。

刘秀听到楼上的动静,一下子就没了睡意,“老高,小燃这半年的变化很大。”

高建军被吵醒,敷衍的嗯了声就继续睡。

刘秀说,“有个事,我之前就想跟你说来着,一直没想起来。”

高建军没反应。

刘秀直接踢他一脚。

高建军不耐的往床边挪,“踢我干什么?你说就是。”

刘秀边回忆边说,“有天晚上我去上厕所回来,看到二楼客厅窗户那里有个人影晃过。”

高建军立马就把眼睛睁开,“人影?进小偷了?家里有东西?”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刘秀欲言又止,“那人影有点像是隔壁的封北。”

高建军眉头一皱,“不可能吧。”

刘秀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我……”

高建军打断妻子,“封北大晚上的翻墙到我们家做什么?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他说完就翻身睡觉,没放在心上。

刘秀心里的疑虑没有打消,真的看花眼了吗?

高建军起了个大早,上楼喊儿子起来帮忙清除积雪。

高燃裹着被子站在门口,哈欠连天,眼睛闭着,“爸,这也太早了吧,我眼睛还糊着呢。”

高建军说,“要不我给你扒开?”

“……”

高燃抓几下乱糟糟的头发,有了药,失眠的症状减轻,头上秃掉的地儿毛全长起来了。

就是药不能多吃,是药三分毒嘛。

不是长久之计,还得连根拔除才行。

高建军给儿子一个铁锹,径自去了平台,惊讶的喊问,“小燃,你昨晚铲雪了?”

高燃一个激灵,含糊的嗯嗯。

高建军没发现异常。

高燃提心吊胆了一早上,特心虚,整的像是背着家长偷食禁果的小朋友。

高建军上午要去敲电线杆上的麻雀。

昨晚下了一晚上雪,那上头肯定有不少,全冻住了,往年都那样。

高燃听到他妈跟他爸商量是清炖还是红烧,还问他的想法,就立马表态,“我不吃那玩意儿。”

刘秀说,“那就炖汤喝吧,冬天喝了暖和,也补。”

高建军说行。

高燃无语,全当他放屁呢,那么小只麻雀,有什么补的。

高建军随便吃点儿就出发了,去晚了连个麻雀毛都不会剩下。

高老太嘬嘬筷子上的碎面条,“面里连个青菜都没有,还煮的这么烂,怎么吃啊?”

高燃替他妈澄清,“奶奶,有青菜的,你已经全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有就是,面不煮烂,你不好消化。”

高老太哼了声,“一天到晚的糊弄我,油花都没有,这是巴不得我死呢!”

高燃说,“奶奶……”

高老太把筷子重重摔桌上,“谁是你奶奶,我都跟你说八百回了,你不是我孙子!”

高燃吓一跳。

刘秀也摔筷子,“妈,你有不满冲我来就成,冲小燃撒什么气?”

“好你个刘秀,建军不在,你就给我脸色看!”

高老太生起气来,皱巴巴的脸板着,眼睛一瞪,“连自己儿子都认错,你白活到这么个年纪。”

高燃的后背淌下一滴冷汗。

他有种错觉,奶奶知道自己来自平行世界,不属于这里。

应该不会。

奶奶是得了老年痴呆症,认不得人,不记事,感情薄弱化,扭曲事实,沟通不了,病情越来越严重。

桌上清净了一会儿。

刘秀忽然说,“小燃,你明年就高三了,可别学张绒,在学校跟同学乱搞关系。”

高燃刚夹到油条,筷子一抖,掉粥里了。

卧槽,张绒早恋的事被她妈知道了?那完蛋了,她最少得脱层皮。

刘秀见状就变了脸色,“你不会真跟张绒学,也在学校谈了朋友吧?”

高燃夹起油条咬一大口,声音模糊,“怎么可能啊妈,学校里的女生都很幼稚,我不喜欢。”

刘秀放下碗筷,“我听你这意思,是想找社会上的?”

高燃差点儿噎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活该。

他认真的说,“妈,那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了,早着呢,我现在只想把学习搞上去,考上大学。”

“你能这么想,妈就放心了。”

刘秀喝两口粥,从嘴里蹦出一句,“女大三抱金砖,只能大三岁,大多了不行。”

高燃无意识的算了算,小北哥是三块金砖。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高燃这次真噎着了。

各家扫各家门前那块地,有两家还没扫,巷子里多了两条花纹。

高燃推着车出来,瞥一眼隔壁门口的脚印,小北哥出门了。

他回视线跨上自行车,慢悠悠踩着脚踏往巷子口方向去。

张绒家的门开了一边,院里被积雪覆盖,上面是些脏乱的黑鞋印,没见着人,光听着声音了。

张桂芳在骂张绒,似乎是嫌她饭吃得慢,叫她快点吃,不要迟到。

高燃见过张桂芳对张绒发脾气的的样子,特别凶,还拿手指戳张绒的头,力道看起来很大。

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一只手拉开门,张绒红着眼睛出现在高燃面前。

高燃来不及撤离,他干笑,“早啊。”

张绒的长睫毛颤动,挂在上面的泪珠滴落,她垂眼戴上毛线手套,“早。”

出了巷子,高燃在后面骑,张绒在前面。

两人各有心事,一路无话。

周四傍晚,高燃吃过晚饭去上补习班,在路边遇到了曹世原。

曹世原说自己要去h市执行任务,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回来。

高燃哦了声,欲要推着自行车过马路。

曹世原把人叫住,“用药了吧。”不是问句,是陈述。

高燃停下脚步,惊诧的转过头,狐狸是怎么知道的?

曹世原的脸颊鼓了一边,气息里全是柠檬味,“气色。”

高燃又把头转了过去。

曹世原说,“药不治本,你需要的是找到根源,将其清除。”

高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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