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9(1 / 1)

加入书签

惊失色,当即遣派人去请大夫。

由于事发突然,又不是在自家里,陈双根本来不及做万全的应对。

很“不幸”的,遇到了识破他性别的郁容。

“幸运”的是那胖子倒是挺信任他,将可能会揭穿其身份的郁容给赶出门了。

郁容看了折子上调查的情况,后续不知陈双想出什么应对法子,反正胖子豪绅依旧没有怀疑他的性别,以及怀孕真假一事上。

默默地合上折子还给了苏力士。

“小郁大夫可有甚么吩咐?”郎卫问。

郁容的心情十分微妙,道:“我能有甚么吩咐?”

说到底,好像是人家后宅私事,自己在瞎掺和个什么劲儿,不过……

他转而问,几分好奇:“如陈双这般行径,律法上可有说法?”

胖子豪绅强娶“民女”当然犯法,但陈双的做法肯定算“骗婚”了吧?

郁容觉得他有几分可怜,但可怜掩盖不了其行为的恶劣。

郎卫稍有迟疑,略作思考,遂是否认:“律令从未就此有过规定。”

郁容暗想也是,如陈双这般“骗婚”的情况,在这个时代,应该也属于特罕见的吧?

郎卫又道:“但秦志之行或已触刑罚,与其勾结的胥吏亦得整治,我等已将案卷移送至东岭的府衙。”

秦志即是胖子豪绅。

郁容闻言略,自己这么随口一提,好像又给郎卫们找了事。

准确地说,是个东岭的胥吏们找麻烦……逆卫的这帮家伙,真是孜孜不倦地查办各地官员啊。

真担心偌大一个国,总有一日,大官小吏给“办”光光了。

默了默,郁容牵起一个浅笑:“大家真是辛劳了。”

郎卫微微摇头:“职责所在,何谈辛劳。”

郁容不知说什么好,也就什么不说了,与郎卫随口说了几句,便告辞,继续朝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什么官啊吏的,跟他无关,懒得操那份心。至于那胖子豪绅,或是让他一言难尽的陈双……该如何如何,他也管不着。

郁容边走边想,日后,还是敛一把好奇心吧。

除却跟医学相关的,不多看,不多想,不多嘴……

否则,总遇到各色奇葩的人与事,忒影响三观了。

这样下定着决心,郁容一脚跨过一道月门,眼前忽然冒出一个人对方是从门旁的花丛里蹿出来的吓得他……没被吓到,完全是被他家兄长的神出鬼没给锻炼出来的。

“阳煦兄这是作甚?”

聂暄不慌不忙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背后,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面上的笑,是“名副其实”地和煦阳光:“没作甚。”

郁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他后背,当然,视线不会打弯,什么也没看到。

有些好奇……打住,不要多嘴。

便是郑重其事地颔首,没作追问,他只道:“如此阳煦兄自便,我尚有事,便先行一步。”

聂暄见他这样,反倒追问:“诶?容哥就不好奇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甚么?郁容敛神,学他家兄长的姿态,云淡风轻:“阳煦兄若愿告知,容自当洗耳恭听。”

聂暄见他这样,不由得笑叹:“容哥这般,真有如老大附体。”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郁容却不由自主地想歪:

附体甚么的……

打住,不要多想。

聂暄说着,拿出藏在背后的手,原来手上拿着一本……书册?

郁容下意识地将目光聚焦在书册上。

聂暄神秘兮兮道:“容哥你怕不是敢相信,这玩意儿居然是老大写的。”

兄长?

郁容压抑的好奇心,瞬时迸裂了:“兄长写了甚么?”

聂暄倒是没再继续吊他胃口,将书册递过来,偷笑的样子像是偷吃了蜂蜜的熊:“你自己看罢。”

郁容暗觉纳罕,老实说,除了批示公文外,就没见过兄长动过几回笔,这厚厚的一册子难不成全是那家伙写的……都写啥了?

照着聂暄的诡异表情,肯定不是正儿八经的东西。

不过,再如何不“正儿八经”,以聂昕之的性子,难不成还能写话本去了?

郁容一边胡乱地脑补,一边打量着书册,随手翻开第一页,只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三十六计。

什么吗!

兄长是武将出身,看《三十六计》……等等,这个时空有《三十六计》麽?

想着,郁容不再犹豫,没按照书页顺序,随手一翻,翻到中间靠后的一页。

页首即是“苦肉计”。

到这时,他仍是迷惑,不懂聂暄怎么看个三十六计,也表现得神神道道的。

等郁容看清楚,“苦肉计”的详解后,顿时……

就知,不该好奇,不该多看。

郁容迅速地往前翻着,什么“无中生有”、“趁火打劫”,突然有了新的“释义”……很好,很好!

兄长这是把对敌的策略,全使在他身上了吗?

感情有好几次,那家伙撩了不负责,就是等着自己主动“自投罗网”……

“欲擒故纵”,加上“假痴不癫”,合着用上了连环计麽!

“扑哧”

聂暄在一旁笑得跟神经病似的。

郁容……

郁容表示特别生气。

他看着拿在手里的痱子粉,决定……算了,一码归一码,这个还是得给兄长试用一下,万一不好用,趁着还有没用完、炮制好的药材,可以调整下配比。

不过……

郁容觉得还是要生气。

第151章

很生气的郁容,拿着《三十六计》去找他的兄长去了。

聂暄边咳嗽边笑,仿佛忘了自家老大的威严,颠颠地紧随其后,俨然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聂昕之没如寻常一般在小院的书房办公。

郁容这一趟跑落了空,随口问着守门的郎卫,知晓兄长去了演武场,便没多犹豫改了道。

既在演武场,约莫是聂昕之难得有了闲暇,百无聊赖,就跑去练剑习枪了。

大暑天的,正是下午最高热的时候,也不知那家伙是什么毛病,赶这个时辰练武,不怕中暑吗?

郁容不由得腹诽,不经意地心生几许担忧

就怕他家兄长别又胡闹,弄出个什么中暑啊,或者被严实的衣服捂着,起一身痱子热疮的……诶!

真是的,堂堂一个逆卫指挥使,亦兼当朝唯一的嗣王,如此“高大上”的人设,合该不食人间烟火的,怎的这么矬呢?!

便至演武场。

所谓“演武场”不过是一说法,巴掌大的院子,哪辟得开大片空场地正经八百地作练兵习武之用。

其实就是一间宽敞的厅堂,将桌椅柜架等清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