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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脸红了,一把抢过了打火机,扔到沙发的角落里。

爸爸可不是善男信女,有为人仗义的一面,作为成功商人的一面是绝对追逐利益。

“你错了,他在帮我。”检察官盯着虚空中飘渺的一点,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那次我去市立二小,是因为在z市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你能明白吗?”

齐昂扭过头,看着男人的侧脸,非常漂亮的线条。

“我明白。”他说。

“那时候太年轻,如果不找一个寄托,可能真的会堕落下去。”

高启怅侧过身来,双手穿过青年的腋下,像抱小孩子一样抱住了齐昂,将头搁在不再单薄的胸口上,静静地聆听他沉稳规律的心跳。

跟小时候不一样,齐昂这次没有不知所措,虽然有些不习惯,却还是伸手环住了男人宽厚的脊背,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安慰似的轻轻抚弄。

“你后来一直都跟着我,有偷拍吗?”轻声开了口,齐昂试图让气氛活跃一点。

“不需要。”检察官的声音闷闷的,松开一手按在了青年的手上,带着它点了点自己的额,“全都记在这里。”

“骗人。”他笑了,反手与男人十指交握。

“我记得有个倔强的小家伙,初中一年级时发烧也不愿意退出越野长跑比赛,结果跑完全程被送到医院打针。”

“肯定是我爸爸告诉你的。”

“在环海路上,你那时候一回头,就会看到有个人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高启怅将他抱得更紧,“明明跑不动了,还假装很有风度的让同学先走。最后拿到名次,奖品是个塑料相簿,送给同桌的女同学了。天哪,我那时候真嫉妒。”

怀中的男人低声笑起来,呼吸间吐出的热气穿透了衣服,熏在青年的胸口上,非常温暖。

“不准笑!”有些尴尬的轻喝一声,齐昂无法控制越来越红的脸色。

他还记得读市立二中时的同桌小女生,扎着两根麻花辫,眼睛特别大,皮肤白白的,很多男生暗恋她。当时只是为了满足小男生的虚荣心,送出去的礼物被接受后在男同学面前炫耀了很久,却不知道有个偷偷注视着自己的人因为一个廉价的塑料相簿而郁卒了一个星期。

说的不管用,他干脆付诸于行动,稍稍用力拉起高启怅的头,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果断的吻住他的唇。

“妈妈跟你姓都不一样,我可不承认有亲戚关系。”狠狠咬了一下之后,齐昂这才松开,“而且你偷窥我这么久,要怎么补偿?”

高启怅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这种凝视让齐昂有些无措,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却抓不到。

“一切我所拥有的,全都给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启怅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这句话,不容青年躲闪,坚定的望进他的眼中。

“骗我的话,就杀了你。”

齐昂像是着了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回答。

“好。”

男人点头,俯身在他额上虔诚一吻。温润的触感令人心折,而那柔柔的呼吸拂在脸上,若有若无。

不用过多的言语,本来单纯的拥抱变了性质,两人的气息都滚烫起来。

撕扯着进到卧室,他们在床上肢体纠缠,用皮肤和体温感受对方的存在。

齐昂从没有这么主动过,把男人摁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下巴,还有总是绷得死紧的唇角。

顺着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不放过宽厚的胸口和平坦的腹部,甚至停留在巍然站立起来的硬物上时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纯男性的气味不像想象中难以忍受,尽量把它全部吞进去,巨大的硬物撑得口腔壁发酸,最终舌尖只能围绕着顶端打转。

高启怅从最初的悸动中清醒过来,立即把青年的头拉起来。

“你不必这么做。”他说。

“我喜欢。”齐昂舔着唇边咸涩的液体,不驯的与他对视。

双唇立即被掠夺了,舌尖被大力吸.吮到接近麻痹。

欲.望如潮水般来得猛烈,检察官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自持,近乎的粗暴的急切扩张,然后从后面深深地进入守护了十二年的人。

齐昂被男人的体重和疯狂地撞击压在床上,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大口呼吸空气。揪紧了床单,头脑混乱得将要爆炸,承载了两个成年男性体重的双腿不能控制的开始抖动。

身后的密处有些撕裂般的刺痛,心里却满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种感情让痛楚转化成了快.感,越是疼越是想要更多。

高.潮终于来临的那一刻,他分明听见高启怅轻轻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私情

手机保持关机状态一整个周末,直到星期一到来齐昂才离开新华路。高启怅前所未有的放松,以前那副工作狂的样子消失无踪,平和得简直就是个居家男人。

他的工作非常忙,十几年官场打拼,年纪轻轻能够坐上c市这座副省级城市的市检察院副检察长之位,其中艰辛凶险,不言而喻。

齐昂不是没想过不再联系,但是身体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旦有点空余时间就不由自主往那片居民区跑,不顾要冒多大风险。

一开机,“滴滴”的提示音乱糟糟的响起来,持续了十几秒才停歇下来。

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屏幕,四十二条短信,十八个未接电话,还有十通留言。慢慢吞吞的边走边看,短信和留言是李海发来的,还有六个电话,最后一条说是要跟队去外市比赛。剩下的电话有几个是沈匀打来,其他的号码都是乱码。

神情一黯,他翻检了一下随身背包,扒出一个手机来,想了几秒钟还是拨了号。

汤姆森一接通电话就是一顿大骂,怒气冲天。

沈匀停了与巴基斯坦的交易,从他受袭的第二天开始。

背包,是他离开疗养院前才拿到手的。所谓的养伤,实际上是被软禁了。齐昂没有把任何随身物品带到高启怅那里,连衣服也从里到外都换了。找了间四星级酒店开了个标间,背包寄存在前台,。

只要没有趁他昏迷那段时间往体内植入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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