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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陈叔,他回来了。”
“真的吗?”卢氏惊喜道:“那,陈婶子,她回来了没有
?,,
邵丘摇头,“娘,他是来办事的,骑的快马,没带婶子。
”
卢氏失落道:“这样啊,想着好久没见过他们了,还以为
能见上一见呢。”
“以偶总有机会的。”
“嗯,也是。”
邵丘和李修业从正房出来,前头的邵多练武回来了,看到
邵丘,“哥哥,她找你。”
从邵多身后走出来一位艳丽无双的女子。
“刘娘子,你怎么来了?”邵丘笑了笑道。
刘娘子和云妇人等在蓟县的贵夫人都交好,消息也灵通,
所以这个时候过来应该是听说了他们家的便宜爹派人来接他们
的事情,过来是为了胭脂膏的生意吧!
就算是去了京城,她恐怕也放弃不了这个生意。
“瞧你说的,我们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不能来了?”刘娘
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不过我今天事多,忙,想让你给
个准话,听完了我就走。”
邵丘正要请她进去里面坐坐,她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闻言不由地笑了笑,“你在京城不是还有个群芳楼?”
刘娘子一听,满意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一点就
通,“那我就放心了,既然你给了准话,我也就不打扰了,对
了听说你接了两个男人回家来?”
看着刘娘子满脸揶揄的神色,邵丘恼怒,“那是我的朋友
”
刘娘子笑看着邵丘,“我又没说什么,你急着解释什么呢
?该不会你们真的有什么关系吧?”
刘娘子的话,让跟在邵丘身边的李修业愣了楞,目光也跟
着冷了几分。
邵丘没见过像刘娘子这样胡搅蛮缠的,也没察觉李修业变
化的神色,“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你要胡说八道。”
“好吧,不过开个小玩笑,你紧张什么?”刘娘子见邵丘
急了,心里暗笑,让你不肯多卖她胭脂膏,哼!
邵丘见刘娘子走了,总算松了口气,他是挺怕被人误会这
方面的东西的,特别是当着已经清醒了的,主人的面前。
但是,即便邵丘解释清楚了,他的主人还是不放过他,道
:“关系很好?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朋友’啊?”
一封信过去,别人就不远千里,快马加鞭地赶过来了,还
换了不少马,连休息都不用休息,什么关系能这么好?
邵丘看着他家主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是谁说的解释清楚就没事的?简直胡说八道!
□作者闲话:
136敞开心扉
邵丘被李修业看着很不好意思地回到了卧室。
他以为走了一路李修业也会缓和过来了,结果根本没有。
不过没缓和过来,反而加重了情绪,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回过头有些心虚又有些愤怒地望着李修业。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看到李修业受
伤的目光,让他就是莫名心虚起来,哪里错了他根本想不通。
“那个,阿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们真的只是好朋
友,你不要误会。”邵丘解释道。
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问题,要怎么解决真的是个大难题
更何况,谁会想到,上辈子的李修业,现在会吃起这个干
醋来?还吃的莫名其妙,但他也只能解释了。
偏偏,有人吃起醋闹气矛盾来什么解释也不听,“误会,
我误会什么呢?你说我误会什么了?”
这一副心虚的表情,落在李修业眼中,可不就是心里有鬼
而邵丘那所谓的解释,到了李修业耳中就是掩饰,他自然
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了,所以邵丘就算解释了
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把醋搅的更酸更浓。
偏偏邵丘还没察觉到这一点,还在煽风点火,“我和他,
真的只是好朋友,生意上的往来,我帮过他一回,他也救过我
一命,那时候你还没来呢,这些事情你当然都不知道啦,不过
我们也是那时候渐渐成为好朋友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
这种被老公抓住出轨,小三还找上门的赶脚,邵丘特别无
语,一脸不满地瞪着李修业,忽然他却愣愣地看着李修业看向
他的视线似乎不一样了,心里咯噔一声。
李修业眉头皱紧,心中像啊被什么揪紧了一样疼,在他看
不到的地方,邵丘又遇到了危险,他却完全不知情,他紧盯着
邵丘一字一句地道:“救了你一命?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
不知道?你遇到什么危险了?他是怎么救的你?你怎么不跟我
说?”
他的情绪来的突然,让人无法预料,脸上情绪不停变换,
全是邵丘理解不了的慌乱和紧张,气势更是咄咄逼人,问题一
个接一个,邵丘愣愣地直视李修业突然变了的样子,恼怒懊悔
的双眼布满了阴沉,顿时心中一紧,他竟然会因为自己说的话
而紧张,他何时变得这么敏感?只是一句话而已,更何况,他
现在已经没事了,李修业却依然揪着不放,似乎有些入魔了。
见李修业紧盯着他不放,邵丘怕他真的这么入魔下去,无
奈地说起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以及他忽然之间觉醒了
异能的事情,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躺在床上等着那个劲头过
去,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缓解,甚至越来越严重,好在陈叔来了
,帮他梳理了体内繁乱的刚刚觉醒的异能,他才能快速恢复过
来。
邵丘抓住李修业的手,安慰道:“阿业,这些都过去了,
你别担心,没看到我现在都没事了吗?”
李修业看着邵丘,漆黑的眸子有些阴暗嗜血,思绪极是混
乱。
邵丘当时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一段时间的
李修业是如何在后悔痛苦中度过的。
李修业仿佛回到了那个无能为力的夜晚,邵丘挡在他身前
护着他,自己却送了命,他即便将那些人都抓了杀光了,邵丘
的生命迹象还是在慢慢消失,即便用最密的仪器,最好的药
剂师,世界第一的名医也救不回他的命……他还是只能一天一
天地等着他生机流逝。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的心,也是直到那个时候,他才
明白邵丘对自己的重要性。
他之前自以为是地拒绝了邵丘的暗示,又不愿邵丘和其他
人走的太近,像个情绪暴躁的母狮子,属于自己的孩子被人觊
觎了一样反感愤怒,有谁靠近靠近,他本能是直接赶走,可因
为自己拒绝了邵丘心虚而没有那个胆量去驱赶其他靠近邵丘的
人,就暗搓搓地发着脾气,越来越难伺候,有发狂的征兆。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邵丘多少,他只知道邵丘在面
对他的时候越来越沉默,也不愿意跟人交往了,跟在他身后也
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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