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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冷眼瞧着邵瑞德,锋利的眉眼促成一团,似乎依然
不敢相信的样子,“邵将军,你可知罪?”
这个时候什么解释都没用,邵瑞德往秦首辅的方向看了一
眼,当即跪下认罪,“臣……”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需要查证之后再作定论。”秦首
辅站了出来,“更何况,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谁知道这是不是
在往大将军身上泼脏水?”
秦首辅一站出来,朝唐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他扫了一眼周
围的人,那些只知道煽风点火的言官们都低下了头去。邵大将
军是秦首辅的女婿,一向受他器重,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怎
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攻击而没有任何动作?
宏景帝目光放在秦首辅身上,之后又看了一眼旁边低眉敛
目的吴应知。
吴应知而立之年,身材瘦高修长,模样清俊,温润文雅,
这么年轻的他却已经是内阁大学士,六院之首。
一直与秦首辅不对付,秦首辅比他高了一个等级。
帝师出事后,他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还稳稳坐上了
内阁大学士之位,秦首辅也不是不曾对付过他,但这人滑不溜
丢,背后撑腰的又是太后娘娘,甚至连皇帝为了制衡他也留住
了吴应知,他抓不住吴应知的小辫子,除了帝师这里,其他的
都找不到,但偏偏最大的隐患对他而言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久
而久之只能让他继续嚣张。
“启奏皇上,微臣这里正好有一份证据,证明邵大将军克
扣军饷,疏于防守导致桐山镇被屠杀属实,可派人前去查看。
”吴应知将手里的奏折呈了上去。
至于他弃糟糠不顾停妻另娶这种家事不算分量的罪责,不
需要他去说,直接去查证就好,这种事情,无法伤他根本的,
另外他也相信大理寺更适合去查别人家的家事,他一个朝中大
臣不能总盯着别人的家事行事。
他手上的证据是景王给的,并且,这件事当时就已经被消
灭了证据,景王给的也算是独一份,他最后就自己出了手。
宏景帝看着吴应知给他的证据,脸上越来越难看。
末了,还将证据扔在地上,“你们自己看看!”
“还觉得自己是被人冤枉的吗?”
秦首辅捡起地上的证据扫了两眼,没再作声。
邵瑞德看着地上的证据,却是脸色大变。
霎时,宏景帝不再看他们二人,当即下令将邵瑞德压入天
牢待审,之后觉得太过生气直接退朝离去。
看着邵瑞德被带下去,吴应知内心微微叹了口气,看了秦
首辅一眼。
秦首辅脸上是得体的笑容,似乎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
他,他隐藏在笑容中的狠厉也消失了,他也不再为邵大将军说
话。
“吴大人,好手段!”秦首辅说的咬牙切齿,就差那么几
步,他女婿就能得到那独一无二至高无上位置,但今日之事一
出,就再没机会了。
“不知首辅大人指的是什么?”吴应知礼貌道。
“走着瞧!”秦首辅冷冷地说了一声,便跨步离开。
当晚,秦首辅去了天牢看邵瑞德。
旭日秦首辅便去了皇宫单独见了宏景帝,两人私下聊了整
整一日,秦首辅才回了家。
之后过了几日,皇上都没放话发落邵瑞德,转天吴应知就
听到邵瑞德被革职从天牢里放出来回家闭门思过,性命无碍的
消息。
吴应知在家里,稳坐泰山,不管下面的幕僚们如何闹腾,
他早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也是皇上想要的结果,所以并
不吃惊,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邵瑞德回家当即摔了杯子!
啪的一声杯子粉碎的地上,他的脸色相当不好看。
秦氏走过来,安慰道:“相公,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
怕没柴烧,只要性命无忧,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呵,有了这样一个罪名,我再不会再受皇上
重用,即便是能继续当官,也不是什么有实权的!”
“相公能留下这条命,已经了九牛二虎之力,那些什么
官什么权的谁还会去想?寻常人要是有了那等罪名,还能全须
全尾地回来?而且相公你也别着急,爹一向看中你,所以他不
会真的放着不管,让你只能做一个无实权的官,只是今后我们
的路可能要走的困难一些。”秦氏挽住邵瑞德的手,“当然,
我也会陪着相公你的。”
邵瑞德想起这几天秦首辅为他奔波的事情,最终还是什么
都没说:“嗯,我明白的,岳父这是为了我好。”
邵瑞德原本心里有事想提,可是听到秦氏这么说,他反而
不了口了,他的背景已经被人查出来,甚至直接呈在了所有人
面前,那他就不能不管。
可是,秦氏那么为他着想,还替他生下了一子一女,儿子
聪明伶俐,女儿活泼可爱,他很满足,现在他以前的妻子儿子
冒了出来,他若是再让人流落在外,即便已经是个白身了,也
会被人给喷死。
所以他不能不接他们回来。
但他要一直装作失去了记忆,依然不记得他们了。
这是岳父对他说的,这样他才能说得过去。
他也觉得这样最好,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该怎么跟秦氏
开口?
该如何才能不让秦氏伤心?
秦氏见邵瑞德沉默,自己先道:“相公,你是不是想起了
以前的事情?”秦氏看向邵瑞德,见邵瑞德脸上闪过惊讶之色
,又道:“我听说了那日朝上的事情,这件事不能不解决,毕
竟,那也是相公的孩子,再如何也不能让相公的子嗣流落在外
头,不如我们把他们接回家里来吧!”
邵瑞德诧异地看了秦氏一眼,“你,你,你不生气吗?我
,我原本就……就不记得他们了,但是他们……说的真真的,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真有孩子流落在外头?”
秦氏见邵瑞德一片懵懂模样,微微一笑,已经看穿了他的
伪装。
不过,既然你要不记得那就不记得好了,因为那样更好,
不记得才会只把心放在她一个人身上,更何况,一个村妇,还
能跟她一个首辅千金相提并论不成?
她还得到消息,那个村妇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跟个老
太婆一样,相反她依然年轻貌美,最近一直在用群芳楼出的新
品胭脂膏,特别好用,把她的少女时代不小心留下的印迹都去
了,身上滑嫩如豆腐,脸跟剥了壳的鸡蛋,整个人显得更加年
轻妩媚成熟,邵瑞德也是夜夜宿她房里了,以前他也没待她那
样热情过,一个月也就十几天在她房里,现在几乎除了小日子
那几天,就没断过房事,这样的她,还用担心被一个老太婆村
妇争了宠不成?
她不在乎丈夫以前什么样,只恨当年没好好把丈夫找回来
,让那无知村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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