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9(1 / 1)

加入书签

笑起来,“如何没办利索?是你给的药有问题才导致她不肯去后院,我有何办法?我同你说,我们陪你在侯府耗了一整日,这银钱你也必须给,若是不给,小心百鬼的报复。”

姜映秋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扔给男子。

男子和圆脸婢女拿着银票离开。

谢妙玉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抱怨道:“娘,您做事可真是鲁莽,那药物都没用,真是好好的计划都给糟蹋了,不然现在她就是我们手里捏的一条蚱蜢,看她还如何蹦。”

姜映秋白白损失几千两银票,心烦意乱的,也不吭声,两人愁容满面回府。

…………

姜在温水中泡足一个时辰,水都换过两道,起来随意裹了件衣袍想去睡下,还是珍珠听闻她在侯府没吃,端来碗鸡汤面过来,鸡汤是煨了一整日,汤鲜味美,面食好克化,姜用过就歇下了。

这一觉睡到燕下衙归,他脱下官袍入内室,见床榻上微微隆起的身影,过去挑开幔帐,见她只露出半面白皙脸颊,伸手轻轻抚过,唤道:“,起床用膳了。”

姜睁眼,见燕半俯身,俊朗眉目望着她,她掀开锦衾,裹在身上的衣袍早就散开,露出半片胸脯,柔滑细腻,他一眼扫过,俯身把她抱起,替她拢好衣襟,姜推他,“夫君出去,我换过衣裳就过去吃饭。”

燕慢慢道:“不必,珍珠说你不舒服,就穿着袍子过去用饭吧,用过再过来歇息。”

姜亦不坚持,她的确不舒服,那药物不会起作用,可总归是不好的药物,伤身。

她坐在床沿上,系好衣襟带子,燕俯身替她把绣鞋穿上,牵着她过去隔间里,饭食已经摆上,她用过些清淡鱼片粥,胃口不太好,燕问她,“在肃毅侯府发生了何事?我听珍珠说,你午时就回府了。”

姜怔住,垂眸慢慢道:“我过去发现姜谢两人都在,有丫鬟来撞我,茶渍弄在身上,她们让我去后院换衣裳,我不敢,我怕,就早早的回来了。”

别的事情,她不敢跟他说的太多,不然如何解释药物对她无用?总不能告诉他师父曾让她做过药人。

她太多的事情瞒着他,可是不能说啊。

两情相悦时还好,可若有一日她人老珠黄,他若嫌弃?说到底,还是她不够信任他吧。

燕脸色冰冷,轻声道:“别担心,她们很快就会离开的。”

姜抬头,“夫君做了什么?”

燕拍拍她的手,“那两人心肠恶毒,我就要离京去南下也不放心,前几日设了个小局,约莫着她铺子这两日就会出事,她无铺子依靠,没有钱财傍身无法买通人做恶,还有那谢氏,或许不出半月,沈知言会来信让她去荆州。”

“夫君要离开了?”姜微微一顿,又问,“夫君让人给沈知言递了信?”

燕缓声道:“不算特意给他递的信,只是让姜谢两人做下的事情传到了荆州,沈知言想要为官,就不会放任谢继续留在京城胡作非为,这次的事情对他也是有些影响的,遂他一定会把谢弄走的。至于南下的事情,今日皇上已经吩咐,后日就要随着几位官员出发。”

“后日?”姜心里一动,“夫君后日就要离开吗?”

她今日气的很,原先就打算不顾夫君还在京城就想动手,如果夫君过两日就要离开,她等上两日也无妨,正好需要准备些东西。

总不能让她们两人顺顺利利的离京,她要毁了谢妙玉,让姜映秋痛苦一生。

第105章

房中燃着烛光,燕俊朗的眉目被烛火衬的越发深邃,他端坐着,衣袍永远都是干净没有皱褶的,不管何时都犹松柏一样直立端正。

姜总觉他那双幽深眸子能洞察一切。

比如她方才问他是否两日后离开,他就抬眸望她一眼,沉默寡言,半晌后说了个是字,她心里就忍不住一跳。

如若不是要处理姜映秋谢妙玉的事情,她其实希望他留在京城。

治水地方生活艰辛,他怕是又得瘦一圈。

用过晚膳,姜也懒得换衣裳,穿着袍子把丫鬟们叫进来吩咐事情,给燕准备行李和路上的干粮。

燕没多说甚,坐在太师椅上看书,耳畔是姜吩咐丫鬟的温声细语之声。

他轻轻抚着案几上的纹路,想起她方才的那些话语和神情,神情微微冷淡两分。

次日,燕去上衙,姜去药房里忙活起来,这个燕宅有三进大,里面不少空余庭院,她让奴仆把居住的正院隔壁的毓灵阁打通,布置成她的书房和药房,小佛堂也在此处。

药房里头俱是药材,她慢慢置办下来的,毓灵阁算是她的禁地,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连着两日姜未出门,她帮着燕拾好包袱就去隔壁药房里待上一整日,等到燕后日离京时她在他行李中放不少荼芜香,能够去杂味,驱蛇蚁鼠虫。

次日一早,姜亲自送燕出门,他穿着直缀,高大挺拔的身影牵着骏马,望着姜叮嘱道:“姜谢两人很快就要离开,此时不要同她们硬碰硬,以后总有机会拿捏住她们的把柄,切莫轻举妄动,让她们抓住把柄。”

姜握紧拳又慢慢松开,“我知晓,夫君放心,夫君去南下还要注意身体,我在你行李中放有荼芜香,每日入睡可点一根防虫,莫要喝生水饮生冷食物,让默然跟着你,若有什么需求夫君尽管书信回来,望夫君一路顺风。”

燕低头把她抱入怀中,两人无言,片刻分开后,他骑马与默然离开,不曾再回头。

…………

燕离开没两日,姜映秋的铺子果然出事,是明安明成回来通禀的。

姜得知后轻轻一笑,让两人离开。

原来这日一大早,姜映秋去铺子里拿匹布回来跟女儿做衣裳,她开的布庄,从苏州那边运染过的苏绸过来卖,盈利很是不错。

她刚进布庄里挑了匹布料,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

出门一瞧,见一年约三十来岁的妇人扯着一少年在门口嚷嚷起来,“大家快来瞧瞧,这是我从这布庄里买来的布料,回去给我儿做了身衣裳,穿了一日,身上都被料子给染上颜色。”

说着提起少年衣袖,那纤弱的胳膊上果然染上颜色。

姜映秋皱眉道:“你这妇人莫要血口喷人,我家布庄的料子都是上好的,绝不会掉色。”

妇人冷笑,“我已报官,一会儿官衙的人就会过来,到时请官大人亲自查证,你这人做生意都不清白,以次充好,我买的缎可不便宜。”

不大会儿,官衙来人,妇人让家中奴仆抱来剩余布料和当初从布庄里买绸缎的凭据。

姜映秋不信,以为妇人想诈欺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