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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卞骁俊一眼,皮笑肉不笑,“英俊现在的演技都可以抢奥斯卡去了啊。”说着下脚就朝卞骁俊椅子上一踢,“就他有本事嘛!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在写什么呀!哀怨得要命,垂影顾怜地,多矫情!”

卞骁俊无奈了,“我说奇怪了你,人家到底哪里惹着你了,不就热水房说了一些话吗,其实也没说错,你就这么揪着不放至于么!”

“哎哎哎!”欧煦阳气得就拿手指戳点着卞骁俊的手臂,“能不能说点人话?你到底站哪边你?”

听到欧煦阳居然说出“你到底站哪边”这样幼稚的话来卞骁俊顿时就乐了,瞧那人还真是杏眼圆睁,气鼓鼓地表情一派生动不由就更愿意逗他,“问你,他写什么戳你神经的话了?”

欧煦阳闻言眼白一飞,嘴角一撇,双手环抱,“我看着那诗吧,像是写北北的。说什么失眠啊,感同身受啊,愿意守护他啊,还有一句最膈应,说什么‘欣赏那绝无仅有的睡颜’,哼,半夜不睡觉盯着人家看不人吗!”

卞骁俊听了也感觉身上直冒冷气,心说不会吧,吴缪能把这参赛的诗写得这么肉麻、这么明目张胆?!“喂,老师没说这诗的内容有点过啊?”他问欧煦阳。

“我看人家喜欢着呢。”欧煦阳不爽就不爽在这儿,偏偏就是吴缪比他好!他心气儿一直没法平下来,恰好又瞧见吴缪从教室外进来了,远远地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在欧煦阳看来就特别挑衅虽然他内心也承认自己一碰到吴缪就特别主观特别小心眼可是他就是一看到那张脸浑身就不得劲儿,关键在于,当他亲爱的北北从教室外面捧着一撂撂叠起来的各科考卷进来的时候,吴缪首当其冲地迎了上去。

“啧啧,”好死不死的,卞骁俊从前桌扭头过来,笑得那个讨人厌:“你看看,你怎么就没点积极性?”

话也不多说,欧煦阳直接朝着卞骁俊的椅子又给了狠狠的一脚。

☆、第二十五章

校会上,吴缪走上领奖台,校长瞧他过去十分热情地给了巨大的拥抱,“恭喜我校一年级吴缪同学获得这次市级诗歌比赛一等奖,为我校争了光!”扩音喇叭把这句话喊得轰隆隆地响。

“你瞧瞧说你没人家吴缪厉害吧你还不承认。”卞骁俊落井下石,一边又问程友成:“吴缪这首诗你读着感动不?”

程友成点点头,眼睛只盯着领奖台上的吴缪,嘴角还微微笑着。

“去他大爷的一等奖!”欧煦阳气得大喊了出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右手还伸得老直指着空气,好像恨不得骂死空气的样子。

然后,过了好半会儿,他才知道自己做梦了。拧开床头灯,他还是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想想梦里北北的反应实在太操蛋了些,哼,他要是敢那么看着吴缪我就坚决不理他了!他心想。然后似乎又觉得自己干想着不过瘾,跑下床来,拿着手机就一个电话打过去。

程友成这里睡梦正深,忽闻夜半手机铃大作,几乎是惊醒,瞧见来电是欧煦阳更加紧张,急忙接来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然后听见电话里懒洋洋地回答道:“噢……没什么事,刚才做梦梦到你了。”其实电话这边的欧煦阳的气也就消了。

程友成闻言不禁笑了,“肯定不是什么好梦吧,别生气,我替你打120下下火。”

“你还真会哄人。”欧煦阳挑挑眉。

“谁让你教得好。”程友成拿着手机就坐会床上,打开台灯,也不睡了。

“唉!挺好刚才留你住下来的呢。”欧煦阳一想到就有些后悔,“要不这会儿我们还能并排躺着聊聊天呢。”

程友成听着心里就泛起了蜜水儿,又故意道:“可也不能回回都住你家,你就不怕你爸妈觉得我们太亲密了吗?”

“这有什么!从小到大不都这样嘛!我才不相信他们会有那个猜疑呢,再说了,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欧煦阳说。

程友成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以后会对他们说吗?”

“当然会啊,难道不说吗?关于这个我还看了好几本书呢,以后拿书里的理论说服他们去!”欧煦阳觉得没什么难的。

程友成笑了,他笑了一小会儿,忽然又想到什么,声音顿时更柔软,他问道:“阳阳,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我还想问你呢。你倒先说说看,你喜欢我什么?”欧煦阳反问。

程友成仔细想了想,刚成为少年时候的情感回忆又一丝丝地变得清晰起来,“因为谁也没有你好。现在轮到你说了。”

欧煦阳这边脸又烧红了,他自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逊色很多,但他还是嗫呶道:“因为你对我很好……”

说不上来地,程友成觉得有些失望,这个理由是可以被替代掉的吧……他想。他沉闷着有点说不上来话,而电话那头欧煦阳先急了。

“北北,你别误会,我是喜欢你的,我没有你不行的!”他焦急地补充道。

程友成又笑了,“这叫什么话。”

“当然是这样的。我简直想都不敢想,如果哪一天你不理我了,离开我了,那我会是个什么样子,就像是上次,你连续不睬我那么长时间,我干什么都没劲,无论怎么样都开心不起来,一会儿难过一会儿生气都要疯了。”欧煦阳想到那个寒假就觉得浑身冰凉。

程友成也回想到了当时心中顿时很愧疚,关于那样的冷处理方式也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呼吸不自觉地就有些堵塞,“对不起……我那时候……”

“我知道我知道。”欧煦阳立刻打断程友成的话,不好的回忆还是忘掉比较好,他说:“反正我们以后会一直很好的对不对,你看我们除了那啥啥都有过了对吧。”这么说着,他具有某种色的小虫子又开始在肚皮里游荡起来,嘿嘿一笑,故作媚音:“北北,怎么办,我好想你噢。”

程友成最受不了他这样的煽风点火,为防止万一立刻掀了被子正襟危坐,就差心里默念起金刚经,他正色道:“你知道吗,有些话是要分场合说的。”

“可我觉得此时此刻正合适啊。”欧煦阳的声音更酥了,为了传情达意,他身体力行地往床上侧身一卧,一腿微蜷,一手支头,就好像故意给程友成看似的,低声道:“良辰美景,春晓梦醒,你说,怎么就不适合呢?”

“天时地利人不和。”程友成也不甘落后,“是你没把我留下,所以我们就别自作孽了。”

“啊呀!还用你说!”欧煦阳顿时就懊恼了,一看时间,离着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他气得又从床上跳了下来,插着腰满房间打转,“我下次绝对不让你走了!这下可烦死小爷我了!”

程友成终于体会到一股胜利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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