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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说退休金又涨了,人家一个月几百块呢。”

春狗尬笑着向老婆伸手:“给我两块钱吧,我去理个发。”

罗红英冷酷道:“你刚卖的鸡不是钱?”

春狗笑说:“你这个婆娘。那钱老子不还是得交给你咯?老子要敢自己拿去用了,你不得跟我闹离婚。”

罗红英内伤中憋出笑来,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块钱:“一块就够了,要两块干啥?”

春狗说:“老子总得买包烟。”

罗红英说:“抽、抽、抽,抽死你算了。”

春狗揣着两块钱出门了,罗红英在厨房外喊:“理了发早点回来,不许在外面耍。饭马上就好了!你不回来,我不给你留饭。”

春狗说:“要得!”

没过一个小时,春狗顺利理发回来了。

罗红英在院子里端着碗吃饭,只见一颗不灵不灵、闪闪发光的大光头,搭着春狗四肢的顺风车钻进家门来!仔细一看,好咧,这颗光头,可不就是春狗嘛!

罗红英看他这幅形象,瞬间笑喷了,嘴里的饭差点没喷出去。

“你顶个电灯泡干啥,嫌家里的电灯不够亮?”

春狗笑摸了摸自己光头,脸上笑嘿嘿:“我寻思着嘛,剃个平头,三天两天就要理发,浪钱,索性剃个光头算球了。便宜,才一块钱。半年都不用理发了。夏天到了凉快。”

罗红英笑骂道:“你神经病。省这点钱,你不如少抽根烟。你这个鬼样子咋出门啊?人家笑死了,以为你要当和尚呢。”

春狗说:“笑就笑嘛。”

罗红英笑的招手:“过来,给我摸摸。”

春狗凑上去,把腰一弯,头递到她面前。罗红英摩挲了一圈,笑的合不拢嘴:“哎呀,好像一个冬瓜。”

杨鑫笑的两眼弯弯,跑过来:“爸爸,我也要摸冬瓜,我也要摸冬瓜。”

罗红英把春狗脑袋按下来:“来,你来摸。”

杨鑫踮起脚,摸爸爸的头:“哇,爸爸的脑袋,真的好像一颗冬瓜啊。”

孩子们拍手唱着儿歌:红萝卜,咪咪甜,看着看着要过年。娃儿想吃肉,老汉没得钱。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周六上夹子,所以周五周六就暂不更哦,下夹子后保证日更六千。

☆、命硬

春狗把鸡棚拆了,养鸡设备也全卖了废品。

发财这种事,再也不想了,老实种地吧。

又到农忙了。

春狗和罗红英,又开始每天早出晚归。

一大早,春狗罗红英出去了,杨文修在厨房煮饭。杨鑫起床来,自己穿上了衣服鞋子,在水盆里洗了脸,跟杨文修说:“爷爷,我想去拉屎。”

杨文修说:“去吧去吧。”

杨鑫说:“我害怕。”

杨文修说:“别怕,这么大人,自己去吧。”

杨文修煮饭又切菜,没空离开,杨鑫只好自己去了。她不敢一个人去茅坑边拉屎。茅坑在屋后,旁边就是深山老林了,她老听鬼故事,特别害怕林子里有鬼。

她拿了草纸,来到坑边,脱了裤子开始拉屎。茅坑水是满的,她蹲的远一些。

“日照香炉生紫烟。”

一直蹲着很无聊,她又害怕鬼来吃她。两只小手抓着脚踝,她一边拉臭臭一边背诗。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她一边背,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点头。背完《望庐山瀑布》,她又接着背《赠汪伦》。她背起劲了,跟着诗词的韵律前后杨合。刚刚背到那句“桃花潭水深千尺”,她就感觉背心突然空了一下,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栽进去了!

茅坑里装满了粪水,足足有两米多深,能把一个大人淹没,更别说五岁的小孩了。杨鑫瞬间四只脚在水里扑腾起来。

她吓的张口要叫爷爷,然而一张嘴,水就灌进喉咙里。她想抓住什么东西,只抓到一根腐朽的玉米杆。她两只手乱刨,两条腿乱蹬,她吓坏了,什么也想不起,只是拼命地求生,拼命地划水,往岸上爬。

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杨文修在厨房煮饭。然而厨房离得太远,杨文修什么也没听见。

杨鑫一个娃在茅坑里挣扎。幸好那茅坑水够深,杨鑫浮在水上,游动了一会,喝了几口粪水,伸手拼命抓住了坑沿。她靠自己的力气奋力爬出茅坑。她站在茅坑边,浑身湿淋淋的,身上头上都沾满了粪便,她惊魂未定,嗷嗷地哭起来。

“爷爷,爷爷。”

杨文修此时才听到她的哭叫,连忙从厨房跑出来,看她这模样,大吃一惊了。

“你咋回事?”

杨鑫哭着说:“我掉茅坑里去了。”

杨文修说:“你咋出来的?谁拉你出来的?”

杨鑫哭:“没人拉我,我自己爬出来的。”

杨文修听她说掉进了茅坑,又自己爬出来,都有点不敢相信。茅坑里这么深的水,她一个五岁的孩子,掉进去还能爬出来。这小丫头命真是硬!

她身上全是湿乎乎的粪便,杨文修也不敢碰,只得挥着两只手跟赶鸭子似的驱赶她:“快回屋去,回屋去,我给你洗一洗。看看你这一身臭烘烘的。”

杨文修心有余悸。

刚才这么危险的情况,自己什么都没听见。要不是杨鑫聪明反应快,今天这孩子就死了。杨文修后怕说道:“以后拉屎别去水坑,咋这么不小心就栽进去了。”

杨鑫哭哭啼啼,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背诗背的前仰后合栽进茅坑的。

杨文修忙去烧了一大锅热水,用桶提出来。杨鑫站在院子里,杨文修给她脱了衣服,脱的光溜溜,用水瓢舀水给她冲。

杨鑫啼哭不止,又害怕,又觉得羞耻。杨文修给她洗着洗着,感觉这孩子太滑稽了,都忍不住想笑。

杨鑫哭着说:“你不要跟爸爸说,不要跟妈妈说。”

杨文修笑说:“咋不能说?”

杨鑫嘤嘤哭说:“爸爸妈妈会笑话我。”

杨文修说:“怕啥!”

杨鑫哭说:“我差点淹死了。”

杨文修忍不住笑:“你命大,淹不死你。”

她头发里都是纠缠的粪便。恶心吧啦的。杨文修冲了半天都冲不净。祖孙俩正在洗着,已经烧了第二锅水,秀英忽然回娘家了。自从熊碧云死后,秀英便很少回娘家来,今天心血来潮,来看看她爸,正见杨文修在给杨鑫洗澡。上来一问,才知道杨鑫掉茅坑里了。

杨鑫哭着叫:“姑姑。”

秀英也被逗乐了,笑的不行,加入进来,帮杨文修给杨鑫洗头。

太阳出来了,杨鑫身上也终于洗干净了。

她坐在秀英姑姑怀里,听爷爷和秀英说话,言语间就谈到几个孩子。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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