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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领下,来到了预定的位置,这里是餐馆的二楼,每张桌子离得很远,只要说话声音不大,别人便听不见他们的交谈声,所以位置还算隐秘。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秦初白便快步走了上来。
看到他的装束,夏樨眸光便是一凝,据她所知,今天秦初白并没有什么大型活动,而且出门的时候里面穿的明明是毛衣,那现在的衬衫西服是怎么回事?
心中一酸,她慌忙隐去眼中的泪水,低头道:“你来了。”
“嗯,等久了吧?”秦初白听出她声音闷闷的,揉了下她的发顶,抱歉道:“这么晚了,我们先吃饭吧!”
夏樨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也说不出什么,便乖巧的点点头。
静静的吃着饭,一向无话不谈,好像怎样都说不够的两人,今天都默契的一言不发。
似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秦初白轻咳一声,道:“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今天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夏樨握着刀叉的手顿了一下,手背上渐渐有青筋显现。
为什么这样说?今天什么都给买,只有今天吗?那以后呢?所以说,这几天的预感都没有错,是要……分手吗?这就是,最后一顿晚餐了?
强忍着泪意,夏樨抿唇摇摇脑袋。
寂静无声的吃完一顿饭,秦初白看了下手表,提议道:“时间还早,我们去看个电影吧!好像很久没有一起看过电影了。”
夏樨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一个男性小人儿和女性小人儿并排坐在一起看电影,男性小人儿面对屏幕淡淡道:“分手吧!”并在女性小人儿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从座位上离去,留下女性小人儿一人对着大屏幕默默流泪的场景。
看电影的时候就会说分手了吗?夏樨咬了下唇,点点头,顺从的任由对方拉着手买完票,进了电影院。
电影究竟演的是什么,她一点都没看,就连电影的名字都没注意,脑子中乱糟糟的一片。
其实两人走到现在,她已经十分信任也十分依赖秦初白,她并不相信秦初白会突然说分手,或是突然喜欢上别人,就这样毫无征兆、毫无理由的跟她分开,但这段时间的异常,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往最坏的方面想。
而且今天从早上开始,她就不对劲,烦躁不安,还总想发脾气,更多的时候是想哭,没有理由的想哭,几天积累的不安和今天烦躁的心情,到了晚上已经沉重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此时跟秦初白在一起,面对种种异常,她心里就只能想到“分手”两个字,再无其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电影也接近尾声,可是身旁的秦初白却一直都没有说话,夏樨感觉自己已经紧张的快要窒息了,恨不得直接将心底的疑问脱口而出。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说话。
“樨樨。”
夏樨一个激灵,低下头不敢看他,闷闷道:“嗯。”
“电影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啊?”夏樨惊讶的侧头看他,他脸上没有一点纠结或是为难,只有温柔的笑意。
拉起夏樨的手,秦初白微微一笑,起身带她走了出去。
夏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秦初白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是我的怀疑错了?”、“他到底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啊?”之类的问题。
等到大门密码锁被开启的声音响起,她才被拉回神志。
此时天色已晚,多云的天气让月亮和星星都藏了起来,屋子里漆黑一片,夏樨却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心安。
迈进屋子,听到秦初白进门并关门的声音,她瞬间有了开口的勇气,平静道:“先别开灯。”
秦初白准备开灯的手立马停了下来,疑惑道:“怎么了?”
夏樨深吸一口气,转身仰头看着他在暗夜中光芒闪动的眸子,认真道:“秦初白,你到底要不要娶我?”
第二卷神级饲养员第六十三章原来是姨妈
对方想被她的话震住,惊愕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夏樨急了,一把扯过他的领带,迫使他低下头跟自己对视,琥珀眸中盛满了坚韧的光芒,大胆道:“前一阵不一直念叨着要结婚?现在我准备好了,也不觉得勉强,没有半分的不愿意,而且脑子清醒得很,我就是要跟你结婚,那你呢?现在就给我个准话,这婚,结,还是不结?!”
“噗嗤”
没等秦初白有所反应,黑漆漆的屋子里便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忍笑声。
夏樨一愣,扯住秦初白领带的手便是松了开来。
秦初白此时也回过神来,发出低低无奈的笑声,揉了揉夏樨的发顶,将灯打开。
淡金色的光芒立即盈满整个房间,夏樨有些不大适应的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眸看向屋子,而下一秒,眼睛却是越睁越大。
这是,什么情况?
宽敞的客厅中,站满了熟悉的人,吴燎、肖南、江晨希、黄乐媛……甚至还有夏樨的父母和表妹。
她这才发现自家客厅与平时有所不同,地上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粉白红三色的氢气球黏在棚顶,只留个带垂在半空,墙壁上都贴着各色漂亮的装饰物,大大的落地窗上,更是贴着金色亮眼的英文短语“marryme”。
marryme……嫁给我……
夏樨这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个傻子了,哽咽一声,她捂住了颤抖的唇瓣,眼中溢出晶莹的泪水。
“哭什么呀?这孩子,多好的事情。”任婧声音也带上了沙哑,红着眼眶想要上前给女儿擦眼泪,却被一旁的夏安一把拉住,对她摇摇头。
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说。
任婧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便站在原地不动,视线却一直放在自己女儿身上。
秦初白将夏樨拥在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小声道:“这些日子,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听懂,可是结婚的事情,怎么能让女孩子先提呢?我知道求婚这件事对女孩子的重要性,便联系了朋友和亲人,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可是现在,却好像吓到你了。”
“你、你可以跟我透露一点啊!”夏樨抹着眼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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