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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东西,正把暗柜锁上,闻言咧嘴一笑,走过来靠近他让他闻,“你们真搞笑,她还传那人的话给我,吩咐我最近别和卷毛走太近。”

听他提起沈叶琛,顾轻寒凤眸闪过一丝锐利。

楚凭澜低着头,错过了他的表情,不知道思维跳到哪里,这会才忽然抬头靠近,“说来也奇怪,我微博怼他都不回我,你说他最近在搞什么?”

顾轻寒自然地低头亲了他一口,道,“看来是要动手了。”

也没补个主语。

“谁要动手?跟你有关系吗?”楚凭澜表情静下来,脑海里迅速闪过几个方案,心里大概有数了。

“最好没关系。”顾轻寒亲了亲他头发,才把他松开,走了。

楚凭澜,“你要出去?”

“做饭。”

凶神大人平静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楚凭澜听罢唇角绽出笑意,刚才的思考带来的郁卒散去了些,跑到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去了。

上次在麦当劳晚歌带着楚栎来要抽他血,刚丢了一个部下的楚栎还出其不意地对他动手用强,被顾轻寒拾得十分惨烈。

最后也不知道顾轻寒在外头和晚歌谈了些什么,回来之后只告诉她以后都不用被抽血了。本来他还好奇来着,但入了秋,《惟将终夜长开眼》开播了,热度一时无两,他通告也多了起来,于是就真的不管了。

至于做饭一事,顾轻寒没任务,又不愿意上通告,做饭的职责便交给他了。起初楚凭澜没了表现的机会,还不服气。

结果吃了一顿之后,只觉得连唾液都变得鲜美极了,当即宣布,“我以后都不做饭了,小爷封勺了。”

主厨全然不配合,“嗯,那以后出去吃。”

楚凭澜哀嚎,“不,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吃过你做的现在连厨神给我做饭我都吃不下了。”

可怜巴巴的样子逼真至极,不愧是影帝。

然后长江后浪推前浪,新晋影帝比他戏更好,“怎么会呢,这是为你好,你不是还为了论证吃辣对身体不好写了论文吗?”

所以说,他当初怎么就光顾着看凶神大人的美貌,没看出来凶神大人是如此的记仇毒舌还闷骚。

楚凭澜想着想着就开始神游了。

修长的身体以奇异的姿态靠着沙发,小台灯的灯光穿过仕女图灯罩,映着楚凭澜棱角分明的侧脸,有种病态的忧郁美。

顾轻寒布好菜过来,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还以为他老猫病又犯了,难得好脾气地蹲下来,伸手按了下他脑袋,“别想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

“啊?”楚凭澜侧目有些莫名地看他,然后眉眼染上笑意,捧着他俊脸亲了一下,狡黠道,“我在想白天吃的那个土豆泥,很好吃,明天我们去吃吃看?”

“……”凶神大人难得出神花了一秒钟平复自己复杂的情绪,才冷静道,“好,先吃饭。”

楚凭澜看着顾轻寒走回饭厅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肆无忌惮起来,忍着没笑出声。

日子美好得像是在做梦。

吃饱饭,摸了一会鱼,洗了一个时间超长的澡,楚凭澜穿着睡衣在床上刷微博,看着顾轻寒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直白地欣赏他的半果体。

顾轻寒拉开衣柜抽了条毛巾擦头发,凤眸斜过来,带着星点的笑意,“刚才没看够?”

两人一起进的浴室,要不是楚凭澜完事了还继续作死撩他然后花式逃跑,最后也该一起出来的。

“没。”楚凭澜捧着手机看他,看到顾轻寒拉开毛巾换上睡衣,然后上床来,嘴里自然道,“不穿衣服才最适合你啊。”

顾轻寒倚在床头,挑眉,“还想做?”

“不要了,再来真的要被你捅穿了。”楚凭澜没羞没躁地道,自觉地钻进他怀里,举起顾轻寒的手机,指着上面的密码界面,“昨天你答应给我看的。”

那是顾轻寒的电子账本,自从上次交任务被他看到了,就一直缠着要看,这会为了看一眼,不惜出卖了自己的账本,勉为其难地道,“你想看的话,我的也可以给你看呀。”

顾轻寒被他的表情取悦,出乎他意料地道,“好啊,拿来。”

楚凭澜,“……”

于是楚凭澜眼睁睁地看着凶神大人把自己的电子账本拿走,然后获了梦寐以求的对方的那份,唯一的惊喜大概就是,凶神大人的密码就是楚凭澜的生日。

但是,要是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就用不着出卖自己的账本了啊。楚凭澜想着,最终露出悲剧的表情。

但下一刻,他便被顾轻寒的账本惊了。

顾轻寒毫不意外地看着楚凭澜的账本,道,“小土豪,放着顶层豪宅不住,住我这狗窝图什么?”

楚凭澜闻言扬扬顾轻寒的那份,那是顾轻寒这些年枪林弹雨里拼命赚回来的钱,不比他少,桃花眼带着笑意,用他的话怼回去,“大土豪,你丫赚得比我还多,住这狗窝图什么呢?”

顾轻寒长眸和他相视,淡笑,“可能因为有狗吧。”

楚凭澜反应过来,“呸”了一声,一口咬上他喉结,“你才是狗。”

顾轻寒捏着他下巴把人拎开,拇指擦过他的下唇,淡定地答应着,“嗯,那你是什么,狗日的?”

楚凭澜笑了,咬了他拇指一口,才抱着手机继续视察凶神大人的财产,嘟囔着,“是啊,日都日了,以后这些可都归我了,哼。”

顾轻寒也不怼回去,任楚凭澜毛茸茸的脑袋在胸膛前蹭来蹭去。楚凭澜穿着他的睡衣,宽松的领口让他低头就能看到刚才在这家伙身上留下的吻痕。

顾轻寒长指摩挲着颜色沉下去的吻痕,蹭到楚凭澜露出的臂弯,上面的针口早合了,可是长期的定期过量抽血,加上非常规的抽血方式,那针口的所在的地方微微泛红凹下去,在白玉般的皮肤上十分突兀。

任楚凭澜再怎么说自己浪,但顾轻寒不会看不出来他有多敏感,这家伙痛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抖骗不了人。

吻痕吸深了都能抖。别说以凶魂为印撕咬式地抽血。顾轻寒想起在西苑时亲眼所见的场面。

今时不同往日,只要他活着,同样的场景再也不会发生。

楚凭澜看得认真,没察觉顾轻寒的目光,只是看到一串这几个月才开始的巨额支出,抬头问,“这是干嘛的,你丫还养了别的小情儿?”

楚凭澜当然知道不可能,这么说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凶神大人居然沉默了。

眼看楚凭澜表情变得微妙,顾轻寒才了逗他的心,点开那几笔支出的明细,“养你还不够吗。”

楚凭澜看着下面的明细,问,“养这么多魂干嘛?”

“给玉楼居养的。”顾轻寒自然道,说的话是真的不假,但也没说破。

楚凭澜心里有了猜测,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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