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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较了。”
林成立刻紧张起来:“你少动歪脑筋,别连我也搭进去,他可是范卿玄!范宗的宗主!我们可不能轻易动他。”
女人掩嘴轻笑:“可若动了他,能得到个了不得的宝贝呢。”
“了不得的宝贝?”
“你听过如意珠么?”女人扭了扭身子,径自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翘起了白皙的长腿,“我若能拿到它,以后还会怕这群修道之人么?别说是他们,就连那些孤魂野鬼见了我也得怕上几分!”
看着女人眉飞色舞的沉浸在想象中,林成犹豫良久才小心的问道:“那若是不成呢?他会打的咱们魂飞魄散的吧……”
女人睨了他一眼,不屑道:“怕什么?胆小鬼。”
林成看她眼底闪过红光,再不好说话,生怕她一怒之下将自己先灭了。
“行了,没你什么事儿,你只管多看着他们点儿,万不可靠近那口井,知道吗?”女子咯咯的笑声在漆黑一片的屋内久久回荡,异常诡异。
林府西厢是林夫人曾住过的地方,据说夫人病了后,搬去了娘家,这屋子便一直空着。
屋里覆着轻尘,显然已经有段时日无人居住了。
范卿玄寻着森冷的气息,一路探查到了这里。
一阵风过,拂动了珠帘,范卿玄转身,望向窗口。
“……别装神弄鬼了,出来吧。”
未几,一袭白衣自窗口跃了进来,脚踏轻风的落地,就这么站在月光下。
月光倾洒在那人的侧脸上,如玉如画,范卿玄几乎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白衣人淡淡一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晃:“怎么?被鬼勾了魂了?”
范卿玄看了看他身后兀自摇晃的窗,又看了看一旁轻掩的门,微微蹙眉:“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走门?”
谢语栖不以为意:“窗开着,我就走窗咯。”
“门也未罢了,随你吧。”范卿玄扶住额头,并不打算再与他分辨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在转身的瞬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怎么样?”谢语栖四处打量了一番,屋子里脏兮兮的,一丝生气也没有,像是多年无人住过。
范卿玄沉吟道:“这宅子上下都有古怪,邪气太盛,而那口枯井尤为阴邪,我怀疑问题出在那里。”
“嗯。何时动手?”
“子时。”
谢语栖不置可否,在屋子里随处走了走,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抬头望了一眼空中的圆月,再过小半个时辰便要中天了,届时才算是正七月半。
“下午你突然跑了,去哪儿了?”难得范卿玄主动开口跟他问话。
谢语栖撇了撇嘴道:“呆在范宗无聊,出去溜达溜达。”
“我听说今天街上有些热闹。”
知道包不住火了,谢语栖叹了口气,懒洋洋的道:“行了,是我可以了吧。以前几个仇家找上门了,打了一架,见讨不到好他们就走了。”
“仇家?”
“怎么?这你也要管?”
范卿玄沉吟了片刻,道:“往日没听你说过,为何今天突然找你?”
“我什么事都要跟你汇报么?他们一直跟着我,总会找到机会下手的。这次多半是听说我被盘沙伤了,想捡便宜呗。”
“可有伤到?”
谢语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么?别说他们那种三脚猫功夫,你想伤我都难。”
范卿玄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咋咋呼呼的性子,只开口道:“下次若再遇上,记得喊我。”
谢语栖耸了耸肩,没搭理他。又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叫道:“范卿玄。”
“?”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替我解了盘沙的内伤的?”
范卿玄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儿看着他的眼睛。
“据我所知,被盘沙所伤的人,非死即废,并无解法。你不可能有办法,除非”他看了一眼范卿玄心口,目光扬起与他四目相对,“你用了如意珠。”
范卿玄神色微动,将目光移开,看向了窗外。
“只有这么想,你这段时日的困乏,也就有了解释。”
范卿玄:“瞌睡几天,换你伤势痊愈,这笔交易很划算。还是说你宁愿变成一个废人,也不愿让我帮你?”
谢语栖摇头:“我并不想欠你什么,说不准哪一天,我便会来杀你。”
“你不会。”范卿玄说。
谢语栖微微一怔,抬眼对上他迎面投来的目光,在朦胧的月色下,竟温柔似水。
那双眸子漆黑如夜,映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看的他心中莫名的快了几拍,脸上微微发烫。
正是双方沉默不语之时,长廊上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声一声,在空空荡荡的长廊上扬起长长的回响。
范卿玄和谢语栖俱是看向窗外。
咚,咚,咚脚步声渐近,直到耳畔边,停下了。
窗口边缓缓走出一个女人,黑发红衣。
她凤目轻扫,望向屋中的两人,嘴上挂笑,微微欠身道:“深夜过来,奴家打扰二位公子休息了。”
范卿玄看向身边的白衣男子:“她笑起来真不舒服,还是你笑的更赏心悦目些。”
谢语栖古怪的看他一眼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自然是夸你。”
“夸的一点儿诚意也没有。”
女人绕过木窗,想要进屋,临到门边却似碰到了什么磕绊,站住了,往后退了两步,笑道:“这大晚上的,二位公子也不掌灯,莫非是在月下幽会么?”
谢语栖撇嘴:“是啊,你管得着么。”
“不如奴家也掺和一把?”她只轻轻抚弄了一下衣袖,阴凉的气息嗖嗖的扫了过来,衬的她眉目间的笑容甚是妖异。
范卿玄也未与她多言,手中灵剑红光乍现,随之剑光迸射朝女人迎面刺去。
女人慌乱退后:“你做什么?”
“抓鬼。”范卿玄只简单一句,眨眼间人就冲了出去,凌空一道金光点向女人咽喉!
女人仰面而躲,方一站稳剑气逼来,灵剑泛着红光眨眼将至,女人合着他的步子,迈出虚步,旋即衣袖翻旋,卷上刺来的长剑,以袖作剑,绕着剑式,将其逐渐化解。
然而剑始终锋利,这一绕剑,衣袖瞬间被剑锋撕裂,如打旋儿的蝴蝶翩跹飞舞,女人的藕臂曝露在月光下。
待衣料落地,一张纸符破开晚风直点她眉心!
女人躲闪不及,一声哀嚎,捂着头疯狂的扭动起来,额上的纸符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少顷,就见她如长蛇般褪去了外皮,几番扭动挣扎,在金光的包裹下逐渐化出了朦胧的鬼影。褪下的尸身倒在一旁,泛着恶臭。
女鬼痛苦的在头上胡乱撕扯,黑色的血溅了一地。蓦然间林成从暗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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