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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在唇瓣上轻轻摩挲,就像是在爱抚一件心爱的事物,谢语栖被这一吻撩的呼吸炽热。
这家伙中了什么邪?看他平日一板一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放的开,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要是中了邪,回头清醒了岂不是要杀人灭口!
谢语栖又挣了下想从他怀里挣脱,谁知对方非但不乐意,反倒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挑趁其不备彻底的侵入了他的舌尖,唇舌相交,呼吸炙热,火热的温度让谢语栖逐渐失了抵抗,那阵诡异的香味愈发浓烈,彻底击溃了他的最后一丝神智。
记忆被层层剥开,抽丝拨茧的明晰起来,心跳加快,几乎能跳出喉头。
唇舌间连着银丝断裂,对方埋在他颈间摩挲,细细吻着,直到他轻颤了一下,对方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忽然就伸手扯开他的衣襟。
这一个动作如同隔着记忆的最后一层纱帘被掀开,地牢锁链以及狂笑声纷纷涌现,一个带着铁面具的男人面容和范卿玄的脸重叠在了一起,谢语栖慌忙推开范卿玄,仓皇逃开却摔倒在地。
被扯落的衣衫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肤,范卿玄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仍旧拉住他不放,将他死死按住。
“不……”谢语栖奋力挣扎,瞳孔急剧缩,眼底尽是惶恐不安,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也因惊怕而战栗不堪瑟瑟发抖。
这一切范卿玄却恍若未见,直到他看到谢语栖锁骨下两道陈旧的伤痕时,才微微愣住。
“语栖……”
他伸手覆上那道伤痕,可谢语栖却似惊弓之鸟,胡乱挣扎着:“穆,穆九,放过我,我不逃了……不逃了……”
范卿玄眯起眼俯身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然后顺着锁骨的曲线一路往下。
“不要!求你……不要……唔!”
范卿玄再次吻上他,将那些语无伦次的求饶堵住,然后伸手往他腰间解开衣带。
身下那人仍不住颤抖,挣扎间扯落了范卿玄腰间的一串银铃,那时间清澈如流水般的铃声在空旷的仓库响起,绕梁回响,似乎是来自远方,又近在耳畔。
银铃落地,又是“叮咚”一声,这次的声音是真切响起在耳畔的,犹如一阵电击直贯脑海,范卿玄忽然惊醒,背脊炸出一片冷汗,这才渐渐看清屋中的情景。
当他看到身下那衣衫凌乱的人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立刻背过身去。
谢语栖缓缓支身坐起,青丝滑下肩头,挡住了身上不堪的吻痕。
一时间屋中沉静的落针可闻,甚至还能听到梁上那只蝴蝶煽动翅膀的声音。
两人间沉默了许久,谢语栖听到范卿玄沙哑着声音低声道:“我很抱歉……”
谢语栖脑中一片浑浊,忍不住打颤,仿佛那噩梦般的画面仍旧难以消散。下一刻就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随后一件尚留余温的外袍披在了他身上,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檀香。
“能站起来么?”范卿玄问。
谢语栖点点头,从他手上借了个力。范卿玄看着他颈侧隐约可见的痕迹,低眉道:“我也不知为何就……若是伤了你,范某甘愿受死。”
双方沉默了许久,谢语栖的脸色渐渐好转,他勉强笑了一下道:“这就要死?怕我赖上你?”
“不是。”范卿玄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脑中思绪混杂,不知所云,他只知道这一切太过荒诞,亦是门规道义所不能容的。
谢语栖捡起那串银心铃摇了摇,清脆的铃声悦耳动听,让屋中的气氛缓去不少。
“这是什么?”
范卿玄道:“银心铃,除妖去邪,宁心静气用的。”
谢语栖又摇了摇它,这一次他注入了些内力,一时间铃声大震,仓库中的景象忽然晃动起来,迷雾如风中残影,原本四面密封的墙壁也逐渐出现了一扇木门,正是他们来时的那扇门。
变化间,屋梁上那只蝴蝶震翅而飞,想从木门逃走。
范卿玄眼疾手快,并指画下一串字符,凌空一指,木门立刻金光乍现,将蝴蝶弹开,摔落在地。
那蝴蝶在地上一阵扭曲,不停的扑打着翅膀。
谢语栖蹙眉道:“蝶妖?”
范卿玄:“倒未曾想这次来的是妖。”
谢语栖走向那只蝴蝶,却并未见它化形成人,想来也并非是道行高深的妖,非但无法化形,连一道符咒的力量都扛不住,这妖力也近乎于无。
他忽然想到方才翻到的那本书,以蝶为引而种下的迷香,恐怕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只蝴蝶逐渐生了妖灵,被困在这仓库中日夜不得安。
可是他奇怪的是,五方祭魂招来的即便不是厉鬼,也是小鬼,这蝶妖并不属于祭魂招来的灵体,那便是说余家药铺的招魂符不是失效了,就是鬼尚未现身。
可按着他们道士所说,灵符烧毁后十二个时辰内必有异动,如今早已过了时辰,一切如常。
谢语栖道:“喂,范卿玄!你来看看这儿还有没有喂!”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不远处的男子身子一晃几乎摔倒,虽说他撑了一把身旁的木箱,可身子仍不听使唤的往前栽去。
谢语栖忙急促上前稳住他:“你怎么回事啊?”
范卿玄看到他立刻不自在的低眉道:“只是有些累,无妨。”
这时卫延和赵易宁从外闯了进来,可是一见屋中情形就有些呆住了。书本凌乱的落了一地,而范卿玄的衣服穿在谢语栖身上,他们二人正疑似抱在一起。
赵易宁怒道:“姓谢的,你滚开!要对范大哥做什么!为什么穿他的衣服!”
谢语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黑衣,总不好说他们家宗主中了迷香兽性大发的要非礼自己吧,别说范卿玄要杀人,这帮极重声誉的名门正宗怕是都能把自己撕了。
好在范卿玄先开口道:“卫延,这里交给你来善后,蝶妖若是能点化便放它离开。”
“啊?哦……是,是,宗主。”
在离开东街返程的路上,谢语栖突然转身问范卿玄道:“你听过迷蝶么?”
范卿玄点点头:“用药物炮制而来的妖蝶,幸存则化妖,若死则魂散。”
谢语栖:“这迷蝶有什么用?”
范卿玄愣了一下,脸色略显不自然:“平白无故打听这个做什么?”
“好奇呗。难道是催情?我看你似乎就……行了行了,我不说了。”
谢语栖看他脸上蒙着层寒霜,再说下去恐怕自己该身首异处了,虽说做弄他挺有意思,可这人脸皮薄,寻常事情就算了,遇上这种情爱之事还是省省吧,一来他未必明白,二来恼羞成怒也是极有可能的。
范卿玄看着他笼着袖子在前兀自的走,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要说迷蝶的作用那都是民间的小把戏,却是能将人心埋藏最深的情感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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