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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亢官隐瞥了九尺魔君一眼:“如果你还活着,再问我这个问题吧。”
九尺魔君气的咬牙,对龙辰道:“你去围堵那二人,我先杀了这个小子再过去!”
龙辰瞧了亢官隐一眼,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亢官隐也没有阻拦,他更是无力阻拦。不过一个元婴期,想必教主二人尚且能对付。
灭了蚀骨后,秦无昊就不打算继续恋战。至于之前算好的四个魔君也勉强算是完成,单单就蚀骨一人就顶的上两人,所以秦无昊打算撤了。
可偏偏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一张很是熟悉的脸出现在秦无昊面前,阻拦了秦无昊的去路。
那张脸过于熟悉,在龙云城的时候秦无昊几次都曾经梦到过。
给予了他噩梦的脸。
“龙辰真人?”秦无昊惊愕道,“你已经入魔了?”
龙辰道:“只是回归。”
秦无昊:“也不知道橙阳轩的人会如何想。”
龙辰道:“龙辰真人死于魔修暗算,他们很愤怒。”
秦无昊冷笑:“死遁?真是你们会用的解决办法。你来阻拦我吗?”
龙辰:“不,我是来告诉你,逃离这里的方法。”
秦无昊一愣,濯尘也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你有什么目的?”濯尘问道。
龙辰笑了:“没什么目的。我打不过你们,仅此而已。所以与其拼命搏斗,不如送条生路出去。”
秦无昊:“你不是黄昏殿的人吗?”
龙辰:“是的。那又如何?我想做什么,和我归属于哪里毫无关系。”
秦无昊:“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龙辰:“我只是想看到这个世界,更热闹一点。”
秦无昊哑然。
龙辰此人秦无昊不是不恨,只是比起仇恨值超高的青杀教少主,秦无昊对龙辰的怨恨真的不算多。此人参与了灭门行动却不是主谋,同样抓了他但私自放他一条命,逼他入魔的同时也让他修为上升了一大截。
当然感谢绝不可能有,哪怕到最后秦无昊受惠了,可算计仍旧是算计。
猪被照料喂养长大,是为了将来变肥宰了吃。所以哪怕被照顾的多么无微不至,猪也完全没有感谢的必要。
虽然这比喻怪怪的,不过事实也如此。
一个人的目的不是为了帮助而是其他的时候,他做的一切事情都不值得人真心感谢。
当然这次的指路也是。
秦无昊还怀疑他会不会指了一条死路出来。
看出了他的迟疑,龙辰道:“我并没有陷害你。从这里往西,有一个作古的传送阵,因为时间古老,阵法已经残缺不全,从定向传送变成了随机传送,只要你带着人从传送阵离开,无论是谁都无法掌握你的去向。”
濯尘:“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龙辰:“我可对天发誓。时间不多了。”他扭头看向混乱的战场。
来袭的九尺魔君和他的属下被亢官隐等人拦了下来,可总有几个零散的绕过了他们,向着这边冲了过来。
“你走还是不走?”龙辰问道。
秦无昊:“自然要走!”
龙辰:“这里往西三十里的地方,有一个废弃的山门,山门后就是传送阵。”
这话一出,濯尘愣了愣,他歪头思索。
那个传送阵,在他的记忆中有些许印象。
然而传承的记忆多又过于零碎,很多东西没那么快想起来。
秦无昊道:“我知道了。与你的事情,以后再说。”
龙辰:“恩。”
“灵蛇,百里!我们走!”秦无昊大声道。
百里应了一声,连忙脱身,向着秦无昊那边跑了过去。
亢官隐也恰巧这个时候解决了九尺魔君,轻松取走他的性命,紧随其后。
虽然在秦无昊手中吃过亏,可他好歹也是天沟最强的魔君,斩杀一个九尺魔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第四位魔君,就在秦无昊还未知情的情况下,被斩杀。
拿出了飞行法器,四人直直的往西逃窜。没有了九尺魔君带头,剩余还存活的下属慌乱了一番,都看向龙辰。龙辰对他们道:“还不去追?等殿主来催呢?”
那些人回过神,也慌忙紧追其后。
龙辰留在原地,看着众人的身影轻叹了口气,转身就看到远处九尺魔君的尸首,眉头微蹙。
第四个。
他是不是该去青杀教躲一躲?
黄昏殿的殿主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如今中坚力量去了一半,还偏偏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怕是会被气炸吧。
四人乘坐在飞行法器上向西笔直的前行。
亢官隐问道:“要怎么逃走?”
秦无昊:“龙辰说有一个传送阵。不知道真假,总之先去看看。”
百里:“龙辰?是谁?”
秦无昊:“黄昏殿的人。”
百里:“黄昏殿的人怎能相信!教主,那里一定有陷阱。”
秦无昊:“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反正也无处逃,不如先去看看。”
濯尘开口道:“不是陷阱。那里真的有一个传送阵。”
秦无昊:“濯尘?”
“刚刚想起来了。”濯尘回答,“那里曾经是仙人存在的时候,为仙人创建的门派。仙人离去后,门派散了,如今只剩下当年的山门和传送阵留下来。”
亢官隐:“有传送阵不代表那里没有陷阱。”
濯尘:“那你们下去。”
百里:“我们怎么能丢下教主不管!”
秦无昊一个激灵:“对,你们得下去。”
亢百里:“教主?”
“我们引开追兵,你们往五仙教走。直接回去。”秦无昊回答,“得一不小心被随机去了更远的地方。我们两个没事的。”
亢官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身后:“教主,你认识那个人吗?”
“那个人?”秦无昊扭头往后面看。
原本后面应该有一群魔修跟在身后,但是却一个个的都被干掉了,而一边追着追兵杀一边跟着跑的是一个披着斗篷的人。
斗篷上附带隐匿阵法,根本就看不出此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
秦无昊却是看的愣了神,他不是在仔细分辨此人的模样,而是在仔细辨别那人披风上暗纹绘制的阵法。
被风吹的斗篷呼啦作响,看不清阵法的全貌。
但秦无昊还是觉得这阵法……似曾相识。
就像是绘画一样,哪怕是学的相同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在学了同样的知识,被要求绘制同样的阵法,最终画出的东西都不一样。
就像是一个方程式,两种不同解法的演绎。
可出自一个老师的教导时,就算在不同,也会有些相似。
秦无昊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
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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