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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只是这回皇帝却一面接过点心,一面突一把将人拽入了怀里。
魏七低呼,手中的象牙筷坠地,声响发在偌大的寂静暖阁内显得很是突兀。
他瞪圆眼呆呆地望着皇帝,却不敢动作挣开。
后者搂紧他,凑近了撬开他的唇将嘴里的东西推了进去,继而深吻。
“唔……”太……太恶心!
再如何觉得恶心,魏七仍是不得已将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他双眸都憋得泛起了雾气,皇帝抚他鲜红微肿的唇,低声笑,声音沉沉,“是挺甜。”
魏七又恼又羞,面红耳赤,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作弄了。
第86章秉烛对弈
魏七别扭地坐在皇帝身上,手与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沉默之际,皇帝轻拍他的大腿,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起来,咱们消消食。”
湿热的气息钻入耳中,魏七又想歪了。
他火烧屁股一般急急起身,低着头劝皇帝,“圣上,请恕奴才多言。今儿太晚了些,虽您过会子不用早朝,也应当保重龙体才是。”
他这副紧张又正经的模样实在可爱。
皇帝手肘支桌,撑着额角歪着脑袋,悠悠地打量他,一副闲散昏君的作派。
“春宵苦短。”他缓缓道。
皇帝从未这样直白过,魏七听得这四字腾地红了脸面。
“来人。”
“奴才在。”几个太监推门入内。
“将东西拾干净,摆棋盘来。”
“。”
魏七傻眼。
“可会下棋?”
“啊?”魏七吃撑了脑子里还一团浆糊,转不过弯来。
一瞬后醒悟,呐呐低语道:“回您的话,会一些。”
他想着自个儿自幼棋艺便高于同窗,常得夫子称赞。所以虽多年未曾下,仍有信心可以称得上是会一些的。
皇帝总觉得魏七说会便是会,概因前两回瞧这奴才字儿不错,雕的物件也可入眼,墨也能磨。
他想着老祖宗那儿教出来的人到底可心,虽还年轻,却什么都略懂一二。
然而半盏茶的功夫后,皇帝才知魏七方才所言的‘会一些是掺了水的劣酒。
皇帝让魏七持黑子先行,后者将棋下在棋盘右下角。
金角银边这样的规矩魏七还是记得的。
只是这之后不过十来步便显露出了真正的水准。
皇帝自棋盘中捡起数枚黑子扔入青玉棋笥。
他瞧着惨不忍睹的甚至不能称为棋局的棋局,淡淡道:“会一些?”
魏七无地自容,他也未料到自个儿如今会差成这样。
“回您的话,是……一些。”
皇帝无奈,本是怕他夜里吃多了睡下要伤了胃,想与人下会子棋打发时间消食。
谁曾想……
为了能下完这盘棋,皇帝只好处处相让,在魏七不知悔了多少步棋后,二人磕磕绊绊下完一局,也不过一两盏茶的功夫。
待到胜负分明,皇帝突如其来的兴致也早已消磨干净了,他将棋子一掷,“歇了。”
魏七才琢磨出点子趣味来,反而有几分不舍。
他的目光自棋盘上挪开,转而望向起身的皇帝,“圣上。”
眼光盈盈,透出几分兴奋的神采与请求意味。后者俯视,眸中无甚情绪。
“要不咱们……再来一局?”
咱们?稀奇。
天子心中咂摸着这两字,竟生出愉悦感。
臭棋篓子竟还敢称咱们,谁给的底气。
“今儿太晚了些,虽朕等会子不朝,也该保重龙体才是。”他缓缓道。
魏七恼地想捂住皇帝的嘴,若谁能好心借他个胆,他真要以下犯上。
他生出了脾气,将手里东西一扔,蹭地立起来埋头往榻边走。
皇帝瞧得好笑,嗳,还使小性子,有骨气了。
他拦住憋着气蹭蹭埋头走的魏七,后者碰地砸入他怀里。
皇帝沉沉低笑,带起胸膛震动一路传至魏七的额头。
“朕又未说不陪你,瞧瞧,好大的气性。”
魏七不说话,仍旧憋闷着。
总是这样戏弄人,还要恶心他,亲来亲去,举止轻浮,怎么不见对后宫的主子们这样。
当自个儿是泥菩萨不成,即便是奴才,也是会有脾气的。
“还哄不好罗?下不下,不下朕便歇了。”皇帝沉声,也不耐烦哄了。
三更半夜传吃食,还陪人消食,不过逗上一逗罢了,就要甩脸子,真是纵过了头。
天王老子他都不用伺候,何况一个奴才。
皇帝盯着魏七的脑袋顶,后者委委屈屈地细声道:“下。”竟语带哽咽,说完转身至棋盘边坐下。
其实是想起伤心事,说来道去不过是忆从前。
本是众人称赞的孩子,棋艺也甚好,如今什么都忘了,还要被人戏弄。
他到底年轻了些,又是自小就入了宫成了太监的,从未知晓什么是情爱。
是以自然懵懂,不知人间寻常恩爱夫妻闺房里都是这样过日子的。
便是在他跟前十分正经的双亲私底下也不例外。
只是魏七已吃过不少苦,再如何难过也知现下要敛,不能惹恼皇帝。
他咬牙憋住眼中的酸涩,轻吸口气道:“奴才这回会比上回下得好。”
也不知是对谁说,人都不看一眼,只一个劲地拾棋面。
变脸比天快,皇帝心里叹息,实在也拿他没法子。
两人坐定,默不作声地开始下棋。
未几,魏七面上有些不自在,他先前喝了粥,现下有些忍不住了。
“圣上……”憋到不能再憋之时,魏七开口。
“何事?”皇帝盯着棋面。
“奴才……奴才想……出恭……”
“嗯?”后头两字说得太轻,皇帝没听清楚。
“出恭……”魏七声音大些了。
前者一愣,又淡然道:“去罢。”
“。”他别别扭扭地往偏殿耳房走,不敢走太快,怕忍不住。
不多时魏七回,面上不大自在。
两人接着下,一盏茶的功夫后,魏七又停下,面色难看。
皇帝皱眉瞧他。
“太监……太监就是这样的。”他的不堪都显露在脸上,无力的辩白。
皇帝心一颤,终于明白为何他侍寝会有那样奇怪的规矩了。
“去罢。”他淡声道,并未不耐烦,也不带可怜同情。
天子觉得此刻自己的怜悯会更令人不堪,也很虚情假意。
“。”魏七这回躲到屏风后头去擦洗,那处有专为守夜太监备的热水与巾子。
太监的毛病就是这样,不擦得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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