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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笑着夸奖,“想要什么奖励?”
乱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就很懂事的摇头:“一期哥常对我们说,我们是您的刀,给您分忧才是本分。这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怎么能要奖励。”
不愧是她家的短刀,就是这么贴心懂事。
“没关系,我乐意你哥也管不着。”弯腰低头,郁理伸手捧住乱的小脸,眉眼弯弯,“我家乱酱这么可爱能干,一点奖励算什么!”
“主公……!”捧着小判箱的乱被自家主人感动得不要不要,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连小判都不要了钻主人怀里抱着蹭,“我果然最喜欢主公了!”
“哎呀哎呀,还是这么爱撒娇啊。”郁理也由着他,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百合花从这两人之间飘散开来,让路过的刀剑们纷纷脸色各异。
“喂,一期一振!”有刀不爽地用胳膊肘捅了捅粟田口家的大哥,“管管你的弟弟们啊!”
一期:“……”他管不了。
如果不是源氏的大佬髭切真的被关进仓库了,大多数外勤归来的刀根本不信自家主人性格变了,她的表现和平时也差不多,工作,宠刀,嗯……除了打鹤丸时暴力了不少,不爱下厨了以外,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又是新的一天,髭切被关仓库的第二天,今天留守在本丸也没被安排工作的膝丸干脆就守在仓库门前了。现在是早晨,正是第一部队出阵的惯常时间,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时间机器的场地。直接盘腿坐着的膝丸一边看着那边的队伍一边跟他大哥说话。
“兄长,今天的第一部队要出阵了,队伍是由陆奥守吉行带队,冲田组的两振刀和来派的三振刀都在里面。主公现在正和他们说话。”膝丸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明石国行竟然也出阵了吗?”
即使被安排出阵了,某振懒癌太刀也依然是惯常懒懒散散哈欠连天的样子,衣服永远都穿不好,衬衣扣子意思性的扣个三两颗,下摆常年一半塞进去一半露在外面的邋遢模样让注意形象的源氏太刀也是皱了皱眉,完全不懂为什么有刀显现人形后是这种性格。
膝丸并不知道,他看着不爽的地方也刚好是郁理越瞧越不顺眼的地方。
“明石。”白衣绯的女性面带笑容,抬手向他招了招,“你过来一下。”
哈欠打了一半忽然感到杀气的明石僵硬了一瞬,不太想迈步,奈何旁边家里的两个小叛徒直接将他合推了出去,他被迫站在了郁理面前。
“啊,那个……出阵我会努力的。”抬头望天,明石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保证,但这种时候只能这么说才能保平安了吧。
郁理没说话,依然保持着恬淡的笑容,只是之前垂在两侧的手臂却抬了起来,似乎要伸向他的脸。
完了,该不是要像教训鹤丸那样教训他吧?还记得昨天被打进手入室的鹤丸有多惨的明石下意识地紧闭上眼睛,结果却是感觉到脖子一紧,他胡乱穿在里面的衬衣被从外套里拉了出来,然后领口就服帖在脖子上被系上了扣子。
一颗,两颗……
仿佛帮出门的丈夫整理仪表的妻子,容姿明艳的女子由上而下地将他没好好穿的衬衫纽扣一粒粒重新扣好,从脖颈,到胸膛,慢慢到腰腹地段,最后是那一截没塞进裤子里的衬衣下摆……她没来得及动手,衬衫的主人已经慌慌张张自己把它塞进去了开玩笑,要是连这个都让她做,这次出阵回来他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这样子果然看起来齐整神多了。”笑眯眯地看着明石自发整理起自己的仪容,郁理从头到尾表情温和。
“哈,哈哈,是吗?谢谢了。”紫发的太刀干笑了两声,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要被周围的一些刀用眼神刺穿了,忍不住又把外套扣紧了些。
这简直比被打一顿还要可怕。
“我,我保证这次出阵不偷懒!”举手作投降状,明石现在也是怕了此时的主人了,本来还对鹤丸这次闹出的事懒得有意见,现在已经在想回来后是不是也加入打鹤军团。
“嗯,我相信你。”一直保持笑容的郁理应了一声,看效果差不多了也就放过了他,对出阵的队伍道了声“武运昌隆,要无损归来”后,便送他们离开了。
有目睹全程的刀都安静地散了,连远远看着的膝丸也是沉默良久,半晌后才对着门里说了一句:“兄长,你把主公变得好可怕。”
该强硬时强硬,该阴柔时阴柔,现在的主公比起之前只会用吐槽和劝说这两种老妈子方式来达成目的不知道要效率多少,这小小的手段用得他看着都头皮发麻。
想想兄长的个性,出来后不可能不搞事,膝丸忽然觉得这仓库门其实可以关更久一点,半个月也行。
第188章吻?
鲶尾想要去修行,想很久了。
本丸这边目前七振胁差,大概就他和骨对出去修行最积极吧。
大阪夏之阵,明历大火。
这两场火灾夺走了他和骨的记忆。
不提一直沉默寡言对记忆执念极深的兄弟,就是他自己嘴上说着不介意有没有记忆,但实际上一次次朝着广间跑,央请主人同意他去修行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我的披风!”
“没了,以后只要你不出阵在本丸里就不许戴!”
檐廊里,小龙景光的悲惨的叫唤引人同情,金发的太刀被黑发的太刀阻拦着,他含着泪水朝着主人的方向拼命伸出尔康手想要捞回什么,而几步开外他们的主人正拿着一件蓝色的披风在手淡定地朝前走。
“你只要敢戴,我见一次一次。”
临行前,主人是这么说的。
被走了披风的旅刀简直想哭成泪人,几次想冲上去,却被自家“爷爷”拼命拦下来:“忍忍,小龙,忍半个月就好。就半个月!”
“我的披风啊!”太刀声声悲切。
“忍忍吧……”烛台切只能这么劝了。这个时候跟主人起冲突,根本没有胜算的。
感觉主人完全是趁着自己性格大变的时候,尽情地做着以前想做了很久却总也做不成的事。
正巧也在场的山姥切国广紧紧裹住了自己身上又脏又破的白布,脚步下意识地不停往后退意图躲起来,再也不出现在主人的眼中时,背后撞到了人。
“抱歉。”他下意识地道了声歉。
回头一看,是粟田口家的胁差兄弟,这两刃靠在拐角,一副暗中观察的样子。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打刀一边继续裹紧身上的白布,一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俩先是跟他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又互相点了个头转身就走,不懂这是什么操作。
山姥切是不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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