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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只是想见见你罢了。”
他也提醒了君瓷,君瓷背后现在有姜奕,君乘月不会傻到对君瓷做什么。
当然就算他要做什么,君瓷也不怕。
毕竟她身上还有个大杀器咕噜。
她顿时微拧着眉头,没有再开口。
车内开始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殿下,君乘月找你过去,怕是不安好心吧。”
咕噜跟自己殿下一条心,君瓷觉得君乘月不好,咕噜当然也是认为君乘月不好的。
“不安好心是肯定的,但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没那么傻。”
自己今晚回家姜奕知道是君家送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能不怀疑到君家身上?
当然,她也不会有事。
只是以防万一。
她心中也在暗自思索,这君乘月挑这个时候见自己,到底是想说什么?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行驶,车子往君家郊外的别墅区驶去。
路边的景色从繁华到幽静不过短短半个小时,从车窗口望去,外面一望无际的幽深夜色。
像是一只张大嘴巴的黑暗幽兽,一口就能将人给吞噬进去。
再过了一段路,君瓷看到了一栋灯壁辉煌的建筑。
超大的别墅群。
附近也开始出现了路灯。
这已经属于君家的范围了。
这里很大,君家占了很大的面积,周围数百里都是他们家的林园,旁人不得进入。
其实今晚来君家的人还不少。
因为很多来参加了宴会的,属于君家的人,都会来到君家小住一晚。
所以此时君家别墅门口,停了一些车辆。
大门口前一段喷泉路程,别人都是在君家大门口下车,唯有君瓷坐的这辆车,直接开了进去。
顿时让原本跟着进入君家的一些人侧头看了过来。
只是车窗紧闭,无法看清车内坐的是谁。
他们十分惊讶。
别墅门前阶梯下,车子停下,司机先下车,小跑到君瓷车门旁边,刚要伸手开车门,君瓷已经先一步开了车门。
司机一顿,微微躬身,替她将车门拉到最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第625章见君乘月
君瓷出现,立刻让人侧目。
有人看着她目露惊讶,有人猜忌,有人怀疑。
指指点点。
“怎么会是他?”
“宴会上的那个人……”
“姜少的朋友听说?”
“怎么出现在这了?”
君家很多人带着子女,有些人看着君瓷立刻便露出惊艳的表情来。
君瓷的确长得好看,无法否认的是在哪里都是闪闪发光的焦点,轻易的吸引着别人注视的目光。
司机将君瓷领进了别墅大厅内。
大厅内金碧辉煌,或许奢华度比电视剧里拍出来的还要逆天一些。
让人置身里面分不清是不是处于天堂,还是梦幻之境。
能生活在这里,不需要做什么,大概都能带上一层贵气。
大厅内人不少,他们都统一的坐着,旁边还有不少空位。
唯一站着的是君治毅和君盛廉。
君治毅看见君瓷,略有些惊讶,君瓷这张标志性得脸,顿时让人想起来了她是谁。
他还没说完,旁边君盛廉见到君瓷原本带着的笑意僵了一下,随即对着司机指了指后面:“六弟在后面。”
他说完还对旁边有些不明的君治毅说了一句:“六弟让人带来的,和家族聚会没关系。”
原来今天是君家的家族聚会,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会来。
君治毅微微恍然点头,竟也没问为什么君乘月会专程让君瓷过来。
君瓷跟着司机走的时候,眼眸撇着君盛廉。
他仿佛知道君瓷在看他,笑容不减,只是弧度略微有些僵硬了起来。
*
别墅后面是一大片林园。
这别墅是建在一座山头的半山腰的,往上去,在一大片松树林边,竟有一座玻璃房。
君瓷清楚,这是上次咕噜跟踪过的,君家的植物园。
里面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唯有灯光。
上次君盛廉过来,还将手机扔出来了,导致咕噜只拍到了这座植物园。
现在是夜晚,里面亮着灯火。
本该是温暖的光,现在一看却只让人觉得冰凉。
司机送君瓷到了一半,便恭敬道:“君少爷,六爷就在里面,因为规矩,我不方便过去,您过去便是。”
她也没在意,只清冷应声:“知道了。”
语气没有半点畏惧或者害怕一样。
正好,她也好看看这君家到底藏着什么,会不会和她的父亲有关。
她来到门口,还未敲门,里面的男人仿佛是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声音低沉优雅的开口:“进来吧,门没关。”
今晚的宴会,君乘月本来是在现场的,后面就变成了君盛廉主持大局,他们倒是回来的快。
君瓷推门进去,看见里面果然是一大片植物园。
种植着很多种类的植物和花蕊,不过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要适应同一个温度。
只有不同的会有另外一层玻璃罩着,这一片小小的天地,满目望去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色。
植物的分布很均匀也很合理,不会让人产生视觉疲劳,反而让人觉得安逸宁静。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君乘月就坐在一棵巨大的古藤树下,穿着宴会上的西服,带着白手套,正拿着一株月白色花蕊仔细看着。
第626章果然和君家有关
如果不是对他感官不好,或许这一幕很让人赏心悦目。
他的相貌很年轻,俊美儒雅,身上只有沉淀下来的岁月,从相貌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
四十的男人保养成他这样,也真是少见。
而且很自然,仿佛是一个独得岁月恩宠的男人。
“坐。”
他抬头,嘴角漾起的笑容似乎能将人溺毙。
君瓷低眸瞄了一眼,只有他旁边有个座位,她不想离他那么近,便冷声道:“不用了,不知道君六爷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我可跟你不熟。”
因为没有旁人在这里,君瓷连装都懒得和君乘月装了。
将她的不喜欢直白的表达了出来。
君乘月一怔,嘴角弧度还是没变,只是叹息道:“连叔叔都不叫了。”
眉头为之沉了一下,仿佛有些难过。
他微微侧身,换到了君瓷面对面的方向,“我知道你好奇我找你来的原因。”
“不是很好奇。”
君瓷皮笑肉不笑,身体微微放松,她对这个男人有防备,但也不到害怕的情绪。
顶多对方算个变态。
没有任何人可以让皇太子感到害怕的。
“呵……”
君乘月的笑声都是优雅的泛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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