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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结果,一直没有拆掉。
而从现今看,往后她很可能也没多少空闲找事了,薛珍儿是真的厉害,对夫主都这么个态度,对婆婆,估计也恭敬不到哪儿去。
“大嫂,你也不用怕她,她再厉害,也欺负不到我们大房。”很有斗争神的小方慧又挺起胸膛道。
莹月忍不住笑了,应道:“我知道,我不怕她。”
她曾经会怕的是徐大太太洪夫人这样的人,薛珍儿,她从来也没有怕过,非但不怕,她看见她还总有那么点跃跃欲试。
最好跟她斗一场,把她斗输,让她再也不敢拉扯方寒霄的袖子,把对方寒霄动的心思全部都熄灭掉才好嗯,至于怎么斗,她不知道。
不过现在这样,她应该也算死心了吧,毕竟她都嫁给方寒诚了。
正想着,薛珍儿瞪过来一眼:“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莹月道:“没有。”
喜娘由她们说话,在旁闭嘴装不存在这么厉害的新娘子,惹不起,上去只会躺刀。
立在另一边的薛珍儿自己的陪嫁丫头倒是试图拦劝了一句,没用,薛珍儿继续找茬:“那你们说什么?”
方慧睁大了眼这不是一般的厉害,是太厉害了吧?
莹月很镇定:“说我有点冷。”
这是真的,这里没有熏笼给她时时刻刻依着,她站了这么一阵子,手脚已经发冷了。
薛珍儿又要冷笑,站她旁边的丫头忙抢先一步陪笑:“有劳奶奶在这里陪到现在,如今这里也没事了,奶奶既有些不舒服,就请赶紧回去休息吧,若是拖出病来,我们心里就过不去了。”
莹月也不想再呆下去,这场昏礼除了方伯爷,里里外外就没有一个人高兴的,气氛太诡异,她对着薛珍儿连祝福的话都讲不出来太假了。
就点了头,说了句客气话:“好,如果有什么事,别客气,叫人去告诉我。”
丫头忙应道:“是。”
莹月便转身,带着方慧走了。
莹月把方慧送回她的小院子,然后回到自己院落,奔着熏笼去想烤手脚,忽然发现熏笼上搭了件衣裳,是方寒霄的斗篷,就问一直留守的玉簪:“大爷回来了?”
玉簪笑道:“是,才回来不久,到前面陪客去了。”
方寒霄今日原不在家,下午时于家来人把他叫过去了,不知有什么事。
莹月“嗯”了一声:“不要喝太多才好。”
玉簪逗她:“那奶奶遣个人去嘱咐他一声?”
莹月忙摇头:“别了,我管这么多,怕他烦我。”
她发现到自己变得比较缠人了,为此她想控制一下,就是大部分时候都不成功,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相对冷静,说得出这种话来。一在,她不由就绕过去了。
玉簪笑:“奶奶乱担心什么,我看大爷对奶奶中意得很,再也不会烦的。”
莹月眨着眼,嘴角忍不住翘:“真的?”
玉簪肯定点头:“真的!”
莹月就喜滋滋笑了,把方寒霄的斗篷拿起来盖自己腿上,然后她坐到熏笼上去,斗篷两边顺着她的腿垂下来,这样斗篷可以仍旧熏着,她也暖和了。
然后她伸手问玉簪要文稿。
玉簪应着,去书格里取出来。
这文稿不是她写的,实际上就是方寒霄与她的聊天记录,方寒霄不在的时候,她都在看。
她看这个是有目的的,她实在觉得他的扬州之行很有意思,想正式记录下来。做什么用她还没想好,就是觉得这是很好的素材,如果随意放过,随它湮没在时间里,她觉得有点可惜。
她一边看,一边整理着思绪。
玉簪替她把灯挑亮了点,轻手轻脚地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帘子一响,丫头招呼声音跟着响起,方寒霄回来了。
他没喝多少酒,因为他先前都耽搁在于家里,快天黑才回来,实际上参与方寒诚的喜宴时间不多,敷衍敬过几桌亲近些的席面就托词走了,人知道他有疾,也没谁硬要留了灌他。
不过一进门,他打眼一看,那不多的几杯酒好像也硬是挥发出了几分酒意来,令得他微醺。
莹月膝上盖着他的斗篷,手里摊开的是他随手留的文字,他不过出去半天,她这一副睹物思人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磨人。
太磨人了。
他真切地有点烦恼起来。
☆、第89章第89章
方寒霄心头身上都是一热,迈进去,直接将她一抱。
莹月忽然腾空,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手里的纸散了一地。
“我的东西,快放我下来!”莹月急得拍他。
方寒霄没回味过来,还把脸凑她面前去他都回来了,还看什么纸?看他本人不就好了。
“别闹。”莹月直接推他的脸。
方寒霄:……
莹月手不重,但让他意识到了他居然自作多情了一回,这一下打击得他脸上有点过不去,他把莹月放下来,但没有松手,硬是低头,咬着她唇瓣亲一回,把她亲得迷迷糊糊的,才觉得满意了,放她自由。
莹月缓慢地眨着眼,好一会才在他突袭的热情里缓过神来,蹲身去捡飘了满地的纸。
捡完又捡滑落在地上的大氅。
她虽然推了他,但这么任劳任怨的,一个字埋怨也没有,方寒霄心下又觉得很软了,过去帮着把大氅拿起来,丢到熏笼上去。
莹月抿着唇,走到书案那边去,把字纸放好。感觉到他的目光追过来,脸颊微微地热。
她才不抱怨呢,他刚才虽然很不稳重,胡来吓她一跳,但是那什么,感觉也挺好的。
他花样真是多。
“你要喝茶吗?”她拾了一下心情,转脸问。
方寒霄摇头,他不渴。
走到跟前去,把那叠理得整齐的纸翻了一翻,疑问地看她。
“我想记下来。”莹月就便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下,又征询他的意见,“可以吗?我不拿给别人看,就留在家里。”
方寒霄靠在书案旁,长身玉立,伸手撩了下她的耳坠子,点了下头。
喜欢就做吧。
明确有自己的路很好。她在深闺里,多数时光毕竟是寂寞的,她没流于哀怨过,活得简单又积极,连带她身边那些丫头,不见她怎样使出手段复,日子自然而然过了下来,气氛居然大体不错,起码他在的时候,没见谁和谁掐尖磨牙过。
莹月高兴了:“好。”又问他,“案子出结果的时候,能告诉我一声吗?”
方寒霄又点头其实今天就有新进展。
他去于家,为的就是此事。
打从回京后,他是一下子闲了下来,京里围绕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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