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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就不信了:“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能比人命值钱!我就不信了,冯大人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这你就不懂了!”温如玉神秘的道:“官家的事,向来都没那么单纯!”

元宝还想再问,便见管家冯保过来禀报:“温公子!杜先生!老爷让小的请二位去前面用早膳呢!等用过早膳,我们就启程。”

“好!”温如玉站起身来,让冯保派人将杜少康的行李搬到马车上,然后对着杜少康道:“先生,我们过去吧!”

冯家这次也算是“轻车简从”,一共带了五个仆役和五马车行囊。索性冯府的人本来就不多,算上冯慕严也就五人,一人一个贴身侍从,倒也能勉强伺候过来。若还要出什么幺蛾子,从五个人中排查凶手起码要容易的多。

匆忙的吃过早饭,一行人便慌忙上了路。

沐云帆是个会办事的,专门派人驾了两辆极为舒适的四轮马车过来。冯慕严和长子一辆,小姐和两位姨太太一辆。解忧和温如玉自是要骑马的,杜少康本来也想骑马,可惜元宝死活拦着不让。冯慕严便让冯保拾拾行李,勉强腾出一辆马车给杜少康坐。

赶路其实很无聊,杜少康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了一天,直到傍晚才进了淮安郡的地界。

聆岚山庄就建在扬州和淮安郡的交界处。

中午之后,车外的道路便越来越颠簸。杜少康窝在马车里,裹着厚厚的大氅,被马匹颠的头昏脑涨。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杜少康以为到了,立刻从里面探出头,顿时就被一阵寒风吹了回去。

元宝连忙下车去看情况,过了一会才跑回来。

“公子,前面的路马车走不了了,马匹也上不去,看来要步行上去。”看着杜少康苍白的脸,元宝连忙出声宽慰:“不过还好,已经能看到山庄了,就在前面不远。”

元宝说着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大氅,给杜少康披上,道:“外面风大,公子身子弱,当心着凉。”

麻利的将包袱打了个结背在身上,元宝扶着杜少康下了马车。

半山腰上的风着实大,劈头盖脸的对着人一顿猛吹。杜少康试图瞪大眼睛,还是被风吹的睁不开眼。

脚下的石头又小又圆,山路又陡,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挪,很多人都险些滑倒。冯家的人哪里受过这种罪,不一会就叫苦不迭。

解忧和温如玉忙着照顾冯慕严,其他人自然顾不上。就算是能腾出手来,冯府的三位女眷他们也不方便帮忙。

还好沐云帆派来的人已经先一步跑到山庄里通知,沐云帆亲自带了十几个人下来迎接。一行人诚惶诚恐的把冯家的人运进去,才下来搬运行李。全部搬完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沐云帆设宴,好好款待了一行人。

这几日被吓得魂不附体,加上又赶了一天的路,冯家人都已经疲累不堪,晚膳过后便纷纷露出困意。沐云帆不敢怠慢,慌忙安排房间。

聆岚山庄客房有限,住下冯家五口本是没有问题的。但沐云帆也没想到冯慕严会带着解忧,温如玉和杜少康过来,再加上小厮仆役外和山庄上原有的人,剩下的房间便有些捉襟见肘。小厮和仆役倒是可以将就挤挤,冯家人和解忧是万般委屈不得。

沐云帆想了又想,还是不敢怠慢未来的岳丈,当即决定,冯家五口和解忧一人一间房。温如玉和杜少康两人一间。剩下的人先暂时挤挤,等明日一过,便打发些人下山,这样便能空出许多房间。

杜少康先到屋里看了一圈,倒是没有异议。屋里很大,还分里外间,外间也有床榻,所以两个人一间房也不挤。杜少康还想大公无私的把元宝一起拉进来,倒是解忧先开口了:“杜先生身体弱,还是让如玉和我一间房吧!”

温如玉也道:“是呀!元宝就不要和其他人挤了。我看这屋有两张床,元宝就住外间,晚上照顾先生也方便!”

杜少康见二人已经替他安排了,便没有推脱,高高兴兴的让元宝搬了进来。

对冯家人,沐云帆可谓是尽了全力,把他们伺候的十分妥帖。听说冯二小姐这些天身体不太好,甚至花重金高价请来了一个老郎中在山上守着,以备不时之需。就这样一直陪了七日,直到衙门派人来催,沐云帆才依依不舍的赶回淮安府衙。

日子又不紧不慢的过了十来天,还是没什么事情发生。原本已经吓破胆的冯家人这才渐渐放下了心。

山上日子清苦,加上天寒风大,行动处处受限,日子自然也很乏味。一开始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着,也没觉察出什么。现在一直绷着的弦松了,生活也就愈发无聊起来。没过多久,冯家的人便开始怀念起扬州城的安乐窝。

尤其是冯家大少爷,老婆留在扬州的娘家没有跟来,身边的女人不是小娘就是妹妹,不好下手。就连她们带来的三个侍女也没有一个长相合眼的。冯大少爷体内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发,日子自是比其他人难捱的多。

冯家小姐和两位姨太太也没好到哪里去。平时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冷不丁的被扔到山上,天寒地冻的,连个门都出不去。更不能忍的是,山庄每隔十天才会下山到镇子上采买食物和其他用品。同样的几个菜一连吃十天,总有吃腻的时候。

三个女人受不了苦,开始去冯大人面前哭诉,大少爷时不时的跟着煽煽风,惹得冯慕严不胜其烦。

冯慕严心知待在聆岚山庄不是长久之计,一日抓不住凶手,冯家便无宁日。可是已经出来二十多天了,扬州的案子为何还是没有动静!细细一想,冯慕严倒也能想出其中的端倪。

眼下他们全家已经避了出来,没有他亲自坐镇施压,扬州的衙门自然会有松懈。有心想要派人回去问问情况。冯慕严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人选,一个合适的都没有。

先说自家的儿子,他是万不敢派回去送死。可惜出逃时身边只带了一个冯保,如果把他派回去,身边连个可靠的人都没有了。就算派他回去,他不过是冯府的一个管家,在官府又说不上话。沐云帆前几日刚刚回去,等他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思来想去,也只有解忧去最合适。可是要怎么开口呢!冯慕严为难了。

解忧虽说无官无职,但毕竟是定国侯的次子,身份尊贵。自从冯府出事之后,人家已经跟着保护了很多天,也算是尽心尽力。现在又要把人家当成跑腿的,冯慕严怎么都张不了这个嘴。

冯保进来,见冯慕严面有难色,眼睛稍微转了转,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将冯慕严手中的凉茶换上盅热的,冯保缓缓的开口:“老爷离开扬州也有些时日了,眼下已经安顿下来了,是不是也该派个人回去看看情况?”

冯慕严喝了口茶,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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