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侠传(0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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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日

第1回:高太尉寻衅报前仇王教头惧祸走他乡

逃出东京

且说东京帮闲的高俅因得皇帝抬举做了殿帅府太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遂选拣吉日良辰去殿帅府里到任。

所有一应合属公吏衙将都军监军马步人等尽来参拜。

高殿帅一一点过于内只欠一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此人半月之前已递有病状在官还不曾入衙门管事。

高殿帅大怒喝道:“胡说!既有手本呈来却不是那厮抗拒官府搪塞下官!此人即系推病在家快与我拿来。

”随即差人到王进家来捉拿王进。

这王进才二十余岁却无妻子只有一个母亲。

王母从小溺爱王进一直与他同睡王父也劝她不得。

王父死时王进才十二岁。

他生得仪表堂堂不好读书只喜欢练武。

王进十八岁时凭本事谋得了禁军中的一份差事时王母三十有六青春正旺守寡不过寂寞之下与儿子成就了不伦之事。

王进因本领高强屡得升迁两年后就做到了禁军教头。

他深爱母亲美貌温柔虽常与一帮朋友去勾栏厮混但凡在家中时必夜夜搂着母亲睡觉对自家的婚姻大事也不甚在意。

话说牌头到了王家与教头王进说道:“如今高殿帅新来上任点你不着道你小觑上官。

你虽有病患状在官高殿帅焦躁那里肯信?定要拿你只道是教头诈病在家教头只得去走一遭。

若还不去定连累小人了。

王进其时病已痊愈听罢跟牌头回殿帅府。

参见太尉拜了四拜躬身唱个喏起来立在一边。

高俅想起年轻时曾与王进的父亲王升结下大仇喝道:“你这厮前官没眼参你做个教头。

你如何敢小觑我不伏俺点视!你托谁的势要推病在家安闲快乐!”王进告道:“小人怎敢其实患病未痊。

高太尉骂道:“贼配军你既害病如何来得?”王进又告道:“太尉呼唤安敢不来!”高殿帅大怒喝令左右:“拿下!加力与我打这厮!”众多牙将都是和王进好的只得与军正司同告道:“今日太尉上任好日头权免此人这一次。

”高太尉喝道:“你这贼配军且看众将之面饶恕你今日明日却和你理会。

”王进谢罪罢起来抬头看了认得是先父的仇人高俅。

出得衙门叹了口气道:“俺道是甚么高殿帅却原来是‘圆社’高二。

彼先时曾学使棒被我父亲一棒打折了腿三四个月将息不起。

他今日发迹得做殿帅府太尉正待要公报私仇我不合正属他管。

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

’俺如何与他争得?怎生奈何是好?”

回到家中闷闷不已。

对母亲说知此事母子二人抱头而哭。

王母道:“我儿‘三十六着走为上着’。

只恐没处走。

”王进道:“母亲说得是。

儿子寻思也是这般计较。

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镇守边庭他手下军官多有曾到京师的爱儿子使枪棒十分相敬。

何不去投奔他们?那里正是用人去处足可安身立命。

母子二人不敢耽搁匆匆收拾了些细软衣物其余家什都舍了。

王进去一个熟识的朋友家买来一头脾气温顺的骡子与母亲乘坐他背着一个包裹跟随在旁。

两人趁天没亮出了东京城一路投延安府去了。

王进因惧怕高太尉遣人追来挑着行李担子护着他母亲一口气走了二十余里路。

此时天色已晚他实在是走不动了见路旁有一个小客店的招牌换做“迎客轩”。

他扶着母亲从骡子上下来。

他把骡子拴住一颗树上和母亲进了客店。

客店里只有店小二一人并无别的客人。

那小二看起来三十余岁生就一对鼠目对客人倒是点头哈腰一团和气。

王进先扶母亲坐下叫小二上茶解渴。

小二端上茶后弓腰问道:“客官是先用饭今晚就在此歇宿?”王进道:“甚好。

你先与我取些温水来泡脚各样酒食菜蔬只管端上来。

门外栓的骡子也需喂些草料。

”小二答道:“小人这就热饭烧水喂牲口去也。

”说完他就起身忙去了。

等了一会儿小二将热好了的饭菜都端上了桌还有一壶烧酒又提进屋里半桶温水。

王进让母亲先用饭他自己将水桶放在旁边脱下鞋袜将一双脚泡入温水之中。

原来他在东京时不常走远路今早出门时换了一双新鞋。

他不知出门远行最忌穿新鞋。

他走这二十来里路肩上还挑着担子甚是辛苦。

如今他的脚板上早已满了水泡。

这时客店里又来了三位客人是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儿。

男的是一个粗壮的汉子肩上扛着一杆朴刀满脸的络腮胡子像钢针一般。

他将上衣脱了拿在手中露出长满了黑毛的胸脯。

女的颇有几分姿色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说话娇声娇气的。

那个小女孩却长得极为不俗一看就知她长大后定会出落成一个大美人儿。

她的皮肤粉嫩一双眼睛又明又亮像是会说话似的。

这客店里只有一张大饭桌可容十二个客人。

小二向王进告个罪请新来的这三人也在这同一张桌子上坐了。

此时王母已吃饱了。

她一路上骑着毛驴身子很困倦。

王进泡完脚重新穿上鞋袜。

他刚拿起碗筷准备吃饭瞥见母亲在一旁困得直打哈欠遂放下碗筷将她抱进客房里去床上躺下。

他转身正要出门王母在床上叫他道:“儿啊那两个新来的客人不像是好人。

他们跟店小二眉来眼去像是早就认识的。

我儿须多加小心。

”王进答道:“孩儿省得。

回到饭桌上王进早饿了。

他先把那一壶烧酒端起来咕咚咕咚喝完了随后拿起碗筷往嘴里扒拉饭菜。

母亲提醒他要小心那一对男女因此他没去跟他们搭话。

那对男女自顾自吃饭也不去管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一双眼睛只顾看着王进却不去碰自己面前的碗筷。

这时那男的吃完饭自己出去了想必是去客房里歇息了。

桌子上只剩下王进和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小女孩。

店小二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盏温好的酒来到王进跟前道:“客官尝尝本店自酿的‘醉八仙’如何?这酒是本店的招牌这一盏不收你酒钱只劳客官得便时向过往人等称颂本店一番即可。

”王进嘴里正嚼着饭菜对小二挥了挥手咕隆了一句:“多谢了。

”小二放下酒盏又出去了。

王进吃饱了饭站起身来。

他先前喝光了一壶烧酒已有八分醉意。

正想端起桌上那盏酒一饮而尽却不料同桌的小女孩伸手过来将酒盏拂落在上。

“啪”的一声酒盏打碎了。

王进吃惊望着她正待要发问。

“妞妞!”那女人恶狠狠瞪了小女孩一眼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领子将她提起来走出门去。

王进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楞突然想起来母亲刚才说过:这对男女不像是好人他们跟店小二可能是一伙的。

莫非小二在这盏酒里下了蒙汗药想趁机谋财害命不成?想到此他被吓得浑身冒出了冷汗。

他赶紧冲出门往客房跑去。

王母歇息的屋子在最靠边的位置和这里隔着三四间屋子。

王进跑到跟前推开门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不见了母亲!

王进急得大喊一声:“娘!”声音震得屋子都抖动起来却听不见母亲的回答。

他拿起挑行李的扁担去旁边那些房间里搜寻。

他踢开一间间的屋子进去查看依然不见母亲的踪影儿也不见店小二。

他跑回刚才吃饭的那间堂屋只见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手里杵着朴刀站在那里。

他一见王进叫声:“看刀!”双臂举刀向王进当头劈下。

这时王进已经急红了眼他用扁担一拨朴刀像平日里使枪一般将手里的扁担朝那人刺去。

这一刺他使出了全力“咚”的一声正戳中那大汉的胸口。

那大汉也是轻敌了哪里会想到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店会碰到一位八十万禁军的教头?他被戳得仰面朝天跌倒在上手里的朴刀也扔了。

王进却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拾起朴刀一刀劈在那人的脖子上顷刻间血流满。

接着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还是没有看见他母亲就连那个女人和小女孩也不见了。

王进提着朴刀去外面找。

这时天还没有全黑他听见客栈后面的菜园子里传来一些声响急忙向那里跑去。

近前一看王进不由得心中大怒。

原来他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一条麻绳将胳膊和身子紧紧捆在一起动掸不得。

她嘴里塞了一块无法出声喊救命。

她躺在一片菜里下身已被脱得光光的露出了雪白的两条腿和胯间的一蓬黑毛。

那个长着一对鼠目的店小二他脱了裤子正爬在王母的身上用他的鸡巴用力在她的牝户里抽插着。

“大胆淫贼!”王进大喝一声抡起朴刀用刀背一拍将店小二的身子拍得直飞起来跌倒在十步开外。

他这是害怕伤着自己的母亲不敢直接用刀砍。

接着他抢上前一步也不管店小二是死是活只一刀就将他的头给剁了下来。

王进替母亲解开绳索把塞住她嘴的也拉出来扔了将她抱起来送回到客房里。

他又返身出去找那个女人所有的房间都搜遍了仍不见她的踪影也不见那个小女孩。

王进这才回到客房里看望他母亲。

王母刚才受了许多惊吓这时她清醒过来一把抱住儿子大哭起来。

原来那个大汉和店小二趁她熟睡时将她绑起来又塞住了嘴。

忽然那个女人跑进来对他们道:“事情败露了那个客官没喝那杯毒酒!”他们听后吃了一惊。

王母的身子虽被绑住了脚下却还可以走动。

她趁他们商议办法之时猛冲出了客房拼命往外面跑去不知怎的就跑进了菜园子。

她脚下被一根青藤绊了一下扑摔倒了。

后面追来的店小二猛扑上来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将她按住。

王母在店小二的身子底下拼命扭动着惹得他淫心大起。

或许他觉得王进并不足虑有那个大汉对付他绰绰有余了。

他解开了王母的裤带将她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张嘴在她两腿间又吸又舔。

待弄出水来后就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肏她。

王进赶到时他正肏得带劲儿心里好不痛快。

哪里想得到转眼之间就送了性命?

王进和母亲商议:杀死了两条人命虽说他们是强盗但这事肯定不能去报官。

不然官府定会把他押送回东京交给高太尉发落。

如此看来万全之计是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日清晨赶紧上路为好。

他一个人回到堂屋里将那个大汉的尸体拖到菜园子里塞进一口水井连带着将店小二的尸体也塞了进去。

他又把堂屋里的血迹都擦干净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来。

但愿等到官府的人发现这两条人命时他和母亲已经走远了。

第二日清早他和母亲匆匆吃了些冷饭剩菜就上路了。

走之前他在客店里搜寻了一番搜到了大约二两银子和一些铜钱没有找到其他的值钱的东西。

银子和铜钱他放入自家的包裹里权且带上做盘缠。

他和母亲提着心吊着胆走了三天见没

有人追来这才放下心来。

路上王进和母亲说起要不是那个四五岁小女孩摔碎了酒盏他就着了店小二的道了。

如此说来她竟是自己的大恩人呢。

可惜后来没有找到她。

他母亲道:“那孩子定是被那对狗男女从别处拐来的。

我最初对他们起疑心就是因为我瞧见那孩子的衣袖底下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那孩子长得如此可爱若是自家的孩子肯定不会这么虐待她的。

可怜的孩子啊……”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王进安慰母亲道:“但愿菩萨保佑那孩子让她早日和父母团圆。

”。

乡村情缘

母子二人接着赶路。

一路上受尽了旅途之苦。

这一日终于来到陕西进入华阴县的界。

因赶路错过了宿头他们只得投路旁的一个庄子里来借宿。

庄主姓史人称史太公此唤作史家庄。

史太公为人极好见他母子二人的狼狈模样不像是奸诈取巧之辈遂留他们在客房里歇息并吩咐庄客为他们准备饭食。

王进与母亲谢了太公用过饭后自去房里安歇不提。

史太公因夜里睡不安稳起身提着灯笼去各处察看。

行至客房边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他悄声近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只听里面一女人道:“孩儿啊你辛苦一整天如何夜里还是这般威猛?肏得为娘下面都红肿了明日如何赶路?你且饶了为娘罢!”“母亲大人恕罪。

孩儿也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母亲大人的玉体就觉得浑身冒火。

我且退将出来让母亲大人好好歇息。

”“那倒不用。

为娘也爱你这根大肉棒儿你只将它插入为娘的牝户之中不要动它。

就这么搂着睡岂不是好?”“孩儿遵命。

史太公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听到如此淫乱之事赶紧逃离客房回到自己的屋里。

竟像是自家做了亏心歹事一般。

他上床躺下心里兀自狂跳不止脸也臊得通红胯下那根许久不用的鸡巴却硬了起来。

太公在肚里寻思道:“这位王夫人生得花容月貌仪态端庄像是个极为贤淑的女人。

却不料她会与儿子行此有违伦常之事岂不是可惜了?”太公叹息不已一夜没睡。

第二日直到了中午时分王进来拜见史太公告道:“因旅途劳累家母生病了。

今早头疼得厉害起床不得。

太公可否容我二人在庄上休养将息数日待家母病愈后再离此。

太公大恩大德不敢有忘!”史太公答道:“不妨事谁也保不准有个三灾两难的。

你等且放心在此将养待夫人病愈后再上路不迟。

”王进大喜欲跪下给史太公磕头被他止住了。

王进和母亲在庄子上又住了几日王母的病稍微好些了。

这一日晚饭后史太公瞥见王进在厨房里烧热水心道:“他预备热水想必是要给王夫人洗澡擦身子。

史太公这几日与王母见过数次说些了闲话无非是劝慰她宽心养病等等。

王母对太公感激涕零与他说了许多自家的事情。

渐渐史太公喜欢上了这个来他家借宿的美貌夫人。

他见王进为母亲预备洗澡水心里踟蹰了半晌竟鬼使神差走进了客房旁边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别无他物。

史太公把一张桌子轻轻移到墙边躬身爬了上去。

在墙上靠近屋顶处有一道裂缝能窥见隔壁屋里的情形。

史太公站在桌子上将眼睛贴在缝隙处往屋里张望。

此时王进已经将烧好了的热水用木桶提进屋里。

他替母亲脱光了衣裙正用一块湿为她擦洗身子。

王母的病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子乏力因此洗澡时需要儿子来帮她。

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肤两乳坚挺臀部亦多肉体态极为妖艳。

再加上她的声音温润甜美太公觉得比平时见到她时更要妩媚三分。

王进替母亲搓完背又伸手去洗她的奶子腋窝和臀缝。

王夫人忍不住嘴里发出了娇声呻吟。

史太公在隔壁看得脸红耳赤两腿发软险些从桌子上摔将下来!

王进给母亲洗好了身子替她穿好衣裙。

自己提着那桶脏水去外面倒掉再把木桶送回厨房里放置好。

转身出来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后生身上刺着九条青龙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在院子使得呼呼生风。

王进已知这后生是太公的独生子史进绰号九纹龙。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想道:“承蒙太公好意留我和母亲在此住了这么些日子。

明日告辞离去时这房金却是不能少了他的。

只是我如今落难这一路上还需许多用度实在拿不出余钱来谢他。

这史大郎既然爱好枪棒我何不如此这般也好报答太公?”

主意一定遂跨前一步对史进道:“大郎这棒也使得有几分样子了。

只是还有不少破绽赢不得真好汉。

”史进听了大怒喝道:“我自小学武经了十几个有名的师父。

你这厮怎敢来笑话我?来来来我且和你耍一回儿害怕的不是好汉!”说完就伸手来拽王进要拉他下场较量。

“不得无礼!”却是太公赶到喝住了史进。

“客官莫非会些武艺?”太公回身问王进道。

王进对太公作了一揖答道:“实不相瞒吾乃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便是。

因恶了高太尉欲往延安府投奔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效力。

这枪棒某终日拨弄略知一二。

令郎若是想学王某敢不倾囊相授以报太公的大恩大德!”

太公大喜呼叫史进上前拜王进

为师。

史进不肯道:“他若能赢得了我我就拜他为师。

”王进笑道:“也好。

”遂取棒下场与大郎交手。

史进虽是年轻力壮手脚活便无奈学的都是走江湖卖艺人传授的花棒如何能是王进的对手?只一合就被他一棒挑翻在。

史进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王进面前一连磕了三个头道:“原来师傅真是高人!师傅在上徒儿知错了请师父多加教诲。

太公大喜吩咐庄客摆下酒席专请王进和他母亲他和史大郎作陪。

宴席后太公又吩咐重新收拾了两间干净整齐的屋子给王进和他母亲居住。

每日里都有庄客来端茶倒水打扫伺候。

自此王进在史家庄每日向史大郎传授武艺。

他们师徒练武之余常去庄外跑马射箭或去附近的少华山上打猎消遣。

史太公料理完自己的事情不时去王母的屋里坐一会儿陪她说话。

这一日他偶尔问起王母道:“夫人如此美貌为何不趁年轻改嫁他人?”王母道:“初时因我儿王进尚未成年害怕改嫁后他受欺负因此将此事拖了下来。

我母子靠着先夫攒下的家私过活。

如今相依为命过了这么些年竟习惯了改嫁之事我也不去想它了。

太公在肚里寻思:“你每天与儿子一个被窝里睡自是不急着改嫁了。

”他心中有些酸酸的竟生出了一丝妒意。

王母问太公道:“太公为何一直未有续弦?”太公叹了一口气道:“我娶的是自家的表妹自幼青梅竹马相亲相爱。

只是一条妻子身体一直不好到了四十岁上她才怀上了身孕。

儿子出生后不到一年妻子就撒手去了。

我也是害怕续弦之后新夫人不会善待他这才拖了下来唉。

”想起史进他娘太公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王母道:“都怪我不该提起此伤心之事。

”她起身近前用袖子替太公擦拭泪水。

太公神思恍惚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跟仙女一般他不由得张开两臂将她揽入怀中。

王母的脸红了却并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挣扎着离开。

过了一会儿太公把手伸进了王母的衣裙里面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

两人渐渐呼吸沉重身上开始发热。

王母道:“且请太公宽衣。

”她帮太公浑身上下都脱光了自己也脱了衣裙两人搂抱在一起亲嘴摸乳随后又去床上享受那鱼水之欢。

太公年纪虽老胯下那根鸡巴尚还可用。

此时王母的牝户早被淫水湿透了太公不甚费力就将鸡巴插入里面。

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好不得趣。

一晃过了半年有余。

史进得师傅指点将这十八般武艺从新学得十分精熟。

刀枪剑戟弓鞭棒锤斧钺铲锏端的是件件都有奥妙。

王进自思:“在此虽好只是不了。

”欲向太公告辞去延安府谋个前程。

史进那里肯放他走?说道:“师父只在此间过了小徒奉养你母子二人以终天年多少是好!”王进道:“在此十分之好只恐高太尉追捕到来负累了太公和你不当稳便以此两难。

我一心要去延安府投着在老种经略处勾当那里是镇守边庭用人之际足可安身立命。

”史进无奈只得去跟太公说知此事。

太公听了心里十分不舍。

他和王母私下里偷情快乐之时也曾想过续弦改嫁之事。

只是两人的儿子都已成年他们又是师徒辈分不合况且此事太过尴尬。

如今眼见心爱之人就要离开太公顾不得许多了。

他老着脸皮私下里对王进道:“贤侄老夫有一言相告。

拙荆亡故已久吾今愿取你母亲为妻留在此处。

你可去延安府自奔前程不必让你母亲跟着去受苦。

我儿比你只小得几岁今后你们既是师徒又是兄弟。

如此可好?”

王进弃家携母奔波本为高俅所迫太公此法确实让他放了心。

虽然舍不得母亲却也别无他法。

他去问母亲看她意下如何。

王母近来常与太公偷情两人情投意合只是瞒着儿子。

她早有意嫁给太公见儿子问她就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于是大家尽皆欢喜太公吩咐庄客们下去准备。

数日后王母改嫁史太公史进也拜见了母亲和哥哥。

是夜鼓乐齐鸣。

太公与王母洞房花烛。

太公老当益壮王母曲意奉承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如糖似蜜如胶似漆不在话下。

次日王进与母亲太公洒泪而别自投延安府去了。

史进将他送出三十里外。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史太公年近七旬因贪恋王母美色纵欲过度不到三年就患病亡故了。

史进不肯务农只要寻人使家生较量枪棒。

史家庄自此大小事皆由王母安排支应。

王母温柔贤良对史进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亲生儿子一般。

史进对王母也恭敬守礼早晚请安问候。

一日史进在庄外打猎时马失前蹄跌伤了腿庄客救得家来。

王母急请医看视又亲自端汤送水喂药喂饭。

史进生母早逝从不记得被一个女人如此疼爱过不由得大哭起来。

王母见了心中回忆起儿子王进小时的许多事来一时间母爱泛滥。

她解开胸前的衣服把史进的头贴在两乳之中紧紧搂住。

王母年方四十二岁容颜端庄秀丽肢体匀称胸脯白嫩滑腻更兼体香四溢。

史进两眼痴迷张大嘴吸允王母的奶头两只手也伸进王母的裙底来回抚摸。

王母被他摸得娇喘不已。

自此两人白天情如母子夜晚爱似夫妻欢愉不可言也。

王进去后一直没有音

讯。

王母托人几次稍信给他都未曾有回音。

她虽然有了史进这么个乖儿子心里却还是思念王进。

每当想儿子时她就独自依窗而立凝视着远方垂泪。

史进因年纪太小不知该如何宽慰她。

其实他心里觉得对师傅十分愧疚只因他几乎每晚都要把师奶骑在身子底下肏弄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过啊。

后来他发现每当师奶伤心流泪时他只需狠狠肏她一番总能使她破涕为笑。

久而久之史进益发大胆了有时竟不顾有庄客在场缠住王母做那羞人之事。

他最爱王母面红耳赤欲拒还迎的神态。

王母见史进每日里和她胡闹厮混并未去操心自己的婚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害怕对不起死去的太公。

她自作主张请媒人替他说亲。

一连说了五六个姑娘不是史进看不上就是姑娘家里不乐意。

王母觉得奇怪史进看不上的也就罢了他一个不到二十的俊朗后生还有如此大的家业如何会有姑娘家不喜欢他?

她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史进不务正业与继母乱伦偷情之事早已传了出去。

王母自己倒是背了个善良贤惠的好名声外界的传言里只说史进是个不孝之子大魔头转世整日里欺负自己的继母逼迫她做那些淫荡下贱之事。

这天夜里史进来王母屋里时见她默默无声坐在那里泪流满面。

这一次无论他怎么使力都不济事了。

问她她也不答理只是自己哭。

史进眼见得她的牝户被肏得又红又肿已能看见血迹了。

他心里慌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用力打自己的耳光哭着请求她的宽恕。

王母这才把史进揽在怀里跟他说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她道:你已年过二十若再这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死后实在是无脸去见太公他老人家了。

史进这一次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第二日他就在王母的协助下开始过问史家的房屋产业安排庄客们的农活处理各种事情。

对王母他也恢复了往日的尊敬不再使她在外人前难堪。

渐渐那些说他不好的传言消失了。

三年后史进成亲了娶的是本一个庄户人家的闺女。

这时他已经能独自打理史家庄的所有事情太公留下的家业在他手里也越来越兴旺了。

王母见史进有了出息心里十分高兴她乐得在家安享年华。

可惜好景不长王母五十岁那年她的心口疼旧症复发医治不痊撒手去了。

史进抱住她的身子哭得死去活来。

遣人去延安府寻王进报丧无奈找不到他。

史进只好自作主张将王母与史太公葬在一处。

史进因伤痛王母之死再也无心料理史家庄诸事。

他结交了少华山上的三位好汉唤作神机军师朱武朓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

他常与他们一起喝酒玩耍往来密切。

后来一个本猎户将他告发引官军到史家庄来捉拿他。

史进无奈之下终于杀官造反将史家庄一把火烧做白。

他随后上少华山落草去了。

契丹女人

再说王进到了延安府寻得一个旧时在东京的相识。

那人将他荐到老种经略相公处只是经略府一时间并无军官的空缺。

经略相公因爱惜他的一身好武艺问他道:“汝可愿意去边塞苦寒之任队长之职?若日后立功可将汝提拔为副将。

”王进寻思道:“既然来了岂可半途而废?”遂磕头谢恩道:“某愿为队长去边塞为国家出力。

谁知他这一去就是十余年直到升为管军提辖使时才向上官告假回史家庄探望母亲。

那时王母已去世了徒弟史进也不知去向昔日的史家庄成了一片荒芜的无人之。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进戍边之远在代州雁门关附近。

他所属的那一营禁军有两千余人领兵的统制官姓陈名武善使一把宣花大斧绰号陈大斧。

王进任队长之职手下也管着三十来个兵卒。

他每日里除了练兵值哨还常被陈统制派去远近村落巡逻。

这一带虽无大的战事但时常会有小股的契丹骑兵前来骚扰劫掠。

这一日傍晚王进带着他手下的三十余人在返回军营的途中迎面遭遇到了一股契丹兵约有五十余骑。

两边隔着二百来步相持着。

王进与几个打过仗的老兵计议:敌众我寡不利于交兵。

只是契丹人那边都是骑兵宋兵中总共只有十匹马其余的尽是步卒。

若是转身逃跑必遭敌人追杀。

王进的副手姓周名清是一个四十余岁的老兵。

他想了想道:“我有一计成败难以预料。

我等可先示敌以弱将骑兵往后退去步卒埋伏在道路两侧的树林里。

契丹人仗着人多势众必然追来。

那时我等突然掉头反击将敌人的队伍冲乱埋伏的步卒趁机用弓箭射杀敌人。

如获成功契丹人害怕必不敢再追来。

周清说罢一干人都看着王进等他拿主意。

王进沉思了一会儿道:“此计甚好。

”遂下令步卒去道路旁边埋伏好。

此时契丹人已经开始向前逼近。

因隔得较远他们只知宋兵比他们少却不知到底有多少人。

等他们靠近了王进等十人飞身上马掉头加鞭向后跑去。

契丹人见了打着唿哨纵马向他们追来。

不料跑着跑着前面的宋兵突然勒马掉头反过来往契丹人的队伍里冲来。

这时两边埋伏的宋兵步卒也齐声呐喊张弓搭箭射向契丹人。

虽然没有几个射中的却让契丹人乱了起来。

他们只道中了宋军的埋伏全都掉转马头飞快往后退去。

宋兵人太少自然不敢去追。

待要退走时却不见了队长王进。

周清害怕契丹人再追来当机立断带领宋兵撤走了。

这一仗他们杀死了五个契丹人抢到了五匹马自己这边只有三人负伤算是小胜一场。

王进在刚才的交战中一直冲在最前面。

他用手里的长枪刺伤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契丹人。

那人打马向荒野里跑去王进心道:“此人必是契丹人的头目。

”遂加鞭追去。

他们两个人两匹马很快就脱离了其余的宋兵和契丹人。

追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在一片小树林旁追上了那个契丹人王进将他一枪刺死了。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王进的战马早已累得口吐白沫倒在上起不来了。

契丹人的那匹马非常雄壮也非常漂亮可是它已经死了王进直呼可惜。

原来那马的肚子上中了一箭能跑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王进不知道刚才追敌之时他已经跑出了大宋的疆界进入了契丹人管辖的盘。

王进取下契丹人马上驮着的草料袋去喂了自己的战马。

然后他从死马的腿上割下来一块肉升起火来把马肉放到火上烤熟了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他身上裹着契丹人的皮袍在野里躺下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第二日清晨王进被一阵马蹄声惊醒。

他害怕来的是契丹兵马上爬起来将弓箭和长枪拿在手里。

走到树林边一看只见有三匹马在前后追逐着。

马上的人看打扮像是契丹人。

骑在前面那两匹马上是两个女人后面追的是一个长得很丑身材却极为高大的男子。

不一会儿三匹马都跑到了王进所在的小树林跟前。

那个丑男人伸手抓住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腰带将她从马上扯了下来。

他自己也从马上跳了下来。

这时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跳下马来冲过来把先前的那个女人护在身后。

他们三人用契丹话大声争吵起来因为激动他们的脸都红了。

王进听不懂契丹话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

后来那个丑男人显然是不耐烦了伸手一把就将躲在同伴身后的那个年轻女人抓了过来夹到自己的胁下。

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猛扑过来抱住他又打又踢无奈她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他抡起大巴掌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将她扇了一个跟头。

那女也很玩命她从上爬起来从腰间的刀鞘里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腰刀向那个男人砍来。

丑男人见了顾不得刚抓到手的那个女人急忙奔到自己的马跟前从挂在马鞍子上的刀鞘里抽出了自己的刀。

这时先前被他抓住的那个女人也拿了一把刀和自己的同伴一左一右向他逼近。

丑男人和她们两个战成一团。

因为他身高臂长力气也大这两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刀是一把宝刀非常锋利两个女人的刀都被砍出了缺口。

他似乎是上过战场的每次出刀都带着一股杀气。

两个女人很快就累得腰酸背痛气喘吁吁只能勉强支撑着。

丑男人想马上结束战斗他双手举刀猛向那个年轻女人的头上劈下。

年纪稍大的女人大惊失色奋不顾身冲上前来想去救她却不料正中他的诡计。

他的刀拐了一个弯正劈在她的脖子上血溅得到处都是。

那个年轻的女人尖叫一声倒在上昏了过去。

王进躲在树后面看见了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他原来只当这事跟自己无关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不准备插手。

没想到这场争斗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躺在上已经毫无生气。

王进这才主意到她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很好看。

契丹男人把昏过去的年轻女人提起来跟那个死了的女人并排放着接着他开始脱她们的衣服和裙子不一会儿就把她们浑身脱得精光。

他似乎在找一样什么东西。

他找到了一封信打开看了以后就把它撕得粉碎然后手一扬碎纸片全被风吹走了。

王进躲在树后面盯着这个丑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的个子比王进高了不止一头身材也极为彪悍。

看他刚才拿刀砍人的架势武艺也很不错。

王进自忖要是打起来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悄悄伸手拿起了身旁的弓箭。

丑男人忽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开始玩弄那个年轻的女人的身体。

他用嘴在她奶子上吸了一阵又掰开她的大腿去舔她下面的肉洞。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不太满足竟然把手伸向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这时那个年轻女人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上那个丑男人正用鸡巴用力肏她死去的了同伴。

她大声尖叫起来。

丑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抓她的奶子。

那女人推开他拔腿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他扯住了胳膊像抓小鸡一样给抓了回来。

“啪”的一声响她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白嫩的皮肤上现出了红红的指头印。

那个男人好像特别兴奋扬起巴掌继续打她的屁股。

随着“啪啪啪”一连串声响年轻女人的屁股被打得肿了起来。

他把她推倒在上正要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就听得“嗖”的一声飞来一只箭钉在了他的胸脯上。

丑男人大吼一声抬头起头来仿佛在寻找射箭的人。

“嗖”又是一箭射来正中他的咽喉。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跪倒在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王进收起弓箭拿着长枪走近前去在丑男人肚上补了一枪把他戳倒在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年轻

女人才开口问道:“这位壮士你是宋人吗?”她竟然会说宋国的话还带着些东京汴梁的口音。

王进点了点头。

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长得很跟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一样美她全身上下除了红肿的屁股之外找不到一丝疵瑕。

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女人见王进盯着她的身子看羞得满脸通红。

她赶紧从上拾起自己的衣服裙子穿在身上。

接着她又为自己死去的同伴穿好了衣服。

“请问壮士高姓大名?”“在下王进。

王进重新生起火来开始烤马肉。

女人默默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她对王进道:她名叫萧铁雁。

她父亲是辽国皇后的兄长因为犯了错被皇帝罚到边军中担任副将之职那个被杀死的女人是她的姑妈。

这个丑男人是她父亲的上司名叫耶律铜锤。

王进吃了一惊。

这个耶律铜锤在宋军中的名气很大都说他是个很厉害的家伙有万夫不挡之勇。

没想到他今天死在自己手里。

萧铁雁接着说他父亲发现耶律铜锤与朝廷里的一些大臣勾结想要谋反于是就叫她姑姑和她一起回京城向皇后报信儿。

没料到耶律铜锤得到了消息一个人追了出来。

王进把烤好的马肉分了一半给萧铁雁两人没有再说话默默坐在那里把马肉都吃光了。

王进起身去把耶律铜锤的头和昨天他杀死的那个契丹头目的头砍了下来将他们的头发扭到一起打成结准备拿回去请功。

“王壮士你……你要把我也带回去宋营去吗?”萧铁雁问道。

王进摇了摇头。

他背好弓箭拿起长枪牵过耶律铜锤的马和他自己的马对萧铁雁道:“后会有期。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把耶律铁雁也带回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女人了。

可是在军营里却没有安置她的方除非他愿意让手下的弟兄们一起来睡她。

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出那种事情。

走了一段路后身后响起了了马蹄声是萧铁雁追来了。

她跳下马来气喘吁吁来到王进的跟前。

“请问小姐还有什么事吗?”王进开口问道。

萧铁雁却只是表情复杂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她的胸脯还在不停起伏着。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飘了起来浑身散发着了青春的气息简直是美极了。

王进发觉自己的鸡巴有了反应开始变硬了。

忽然萧铁雁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袍露出了活蹦乱跳的两只奶子。

她靠近王进用手捧住他的头按压到自己的胸脯上。

随后两人一起滚倒在草里。

“王壮士我们契丹人恩怨分明现在我不欠你的情了。

从今以后你多保重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这是萧铁雁临别时对王进说的话。

【作者注】第一回虽然主角都不是梁山女侠却与后面的故事有关联。

另外因为后面情节的需要这一回的时间跨度被拉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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