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卿卿,你真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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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有些慌,甚至是手足无措,她坐在那里,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搓了又搓,其实很想跟他们一起出门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庾子惠从她身旁过的时候,那样意味深长又带着调笑打趣的眼神,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人果然不能干坏事!

她在花园里刚拿四兄开了庾子婴的玩笑,这么快就lún到她自己了。

大眼瞪小眼,是最尴尬的。

宇文舒也一直不说话,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

谢拂横下心来,也没抬头:“你要没什么说的,我也出去了!”

她咬着牙根儿,带着些恶狠狠,实在是庾子惠那样的眼神叫她感到尴尬和羞恼。

二兄他们从不会这样对她,哪怕是三兄那样赞成她和宇文舒的事情,也从不会拿那种调侃的口吻来讲他们的事。

庾子惠在她心里和兄长没两样,正因如此,她才愈发觉得羞恼的很。

都怪宇文舒!

她好似越想越生气,觉得他叫自己丢了人一样,就想瞪他。

可一抬头,宇文舒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谢拂倒吸口气,下意识要躲,后背重重的装在椅背上时才发现,她坐在官帽椅上,还能躲到哪里去?

宇文舒长臂伸展,手掌撑在左右两边儿的扶手上,等同于把人圈在椅子里。

谢拂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暖暖的气息,打在她脸上。

这姿势过于暧昧,弄得她紧张不安,这感觉太陌生,叫她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她想推开她,可一双手无处安放,根本不敢碰他,只能别开脸,尽量不和他对视:“你干干什么?”

“你不是,有一肚子的大道理,要同我说,要骂醒我吗?”他语气更暧昧,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诱惑,原本干净的嗓音染上深沉,配上这屋中昏暗的光线,有一股别样的情欲扑面而来。

谢拂不谙此道,对风月之事实在算得上一窍不通,宇文舒这样的举动,让她很惶恐,可却不知道该怎么避开。

前世宇文郅是从来不和她调情的调情?

谢拂凤眸瞪圆了,宇文舒现在,是在同她调情!

“分明刚才急的那样,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没正经!你再闹我,我要生气了。”

她红着脸威胁人,真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宇文舒笑意更浓,嘴角的弧度恨不得挂到耳后去,不退反进:“吓唬我?”

“你”这人好没正经,原来从前的斯文都是装出来的!

谢拂柳眉倒竖:“你起来不起来?”

宇文舒眉心一挑,作势退了退,却又在谢拂那口气刚松下一半时,整个身子向前一倾,以一种极怪异的姿势,把谢拂拥入怀中,下巴十分顺势的就放到了她肩膀上去。

谢拂只觉得肩头一沉,便赧然不已,下意识的缩脖子:“叫人看见像”

“谁也不会看见,有人在门口守着,谁也进不来。”他长臂收紧,恨不得把她融进骨血中。

天知道他是如何欢喜的。

她那样急切的模样,只是怕他气糊涂了做傻事,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受苦受连累的,仍旧是他。

刚得知河东的事情,他气的五脏六腑都痛起来,宇文郅为了储君之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知道父皇做王太子乃至御极前,兄弟杀伐是实打实的,那些王叔们想造父皇的反,也是史书工笔会铭记下来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兄弟不管在怎么斗,宇文郅不该妄想动父皇的王位!

他愤怒,恨不得亲手杀了宇文郅,可谢拂

这个傻丫头,叫他在震怒之中,感到莫名的温暖。

他所有的疲倦和怒意,一霎间被冲刷净了。

“卿卿,你真好,你会为了我着急,为了我担心,怕我出事,放下你的四平八稳,急的那样。”宇文舒吸了吸鼻头,“我真想就这样,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真想现在”现在,就娶你为妻。

谢拂红着脸,连推开他都忘记了。

宇文舒好像很累,彻头彻尾的,发自肺腑的。

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鬼使神差的把小手绕到他腰身上,竟环了上去。

那是一种无声的支持和安慰,宇文舒脊背一僵,只须臾间,眼中笑意便更浓:“卿卿”

他口中喃喃,贴着她的脖子蹭了蹭。

“痒”谢拂生来是怕痒的人,念叨了一句,偏着脑袋躲了躲,“我晓得你知道此事一定怒不可遏,但这事儿得从长计议呀。你先放开我,我还有话跟你说,我心里害怕,连三兄都不敢问,只等着今日来见你时,想与你合计一番。”

她说的实在讨喜,不必放低姿态,已经叫宇文舒甘心供她驱使。

在她心里,连兄长们都不能说的,唯独可以与他讲。

宇文舒心下大喜,连面上都洋溢出欢愉,虽然不舍,却也还是松开了手。

温香软玉离了怀,心下一阵失落,他也不往旁边坐,双膝一并,在谢拂面前蹲了下去,一双手覆在她手背上,握着置于她膝头,小小的手,软软的,就像她这个人,抱在怀里,简直娇软可欺。

他又有些心猿意马,谢拂却嗔了句:“你听没听我说话?”

宇文舒噙着笑说在听,见谢拂小嘴一撇,凤眸带着不悦扫过他面皮,他心下一漏,为掩饰尴尬,咳嗽了回:“卿卿,眼下无人,你可不要招我。”

谢拂虽不谙情场风月事,可前世也结亲生过孩子,他此话一出口,她登时一抬腿轻踢他一脚:“你要这样,我可真走了。”

不能bī的太紧,如今这样,宇文舒已经十分知足。

她还像个孩子,又是他的心头宝,bī的紧了,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去心疼。

是以他讪讪的笑,直说不敢了,又催问她:“你说心里害怕,害怕什么?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吗?”

谢拂心说我有父兄护着,何时就lún到你了,然则却十分受用,面上虽不露,脚却往回收了收,又拱了拱手:“蹲着怪累的,你坐下吧,好好说会子话不行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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