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解药和替身,哪一样不要她还回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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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泛出泪来,这样说话的他,就像三年前他们的第一次那样,温柔缱绻地c谦谦君子地c极尽耐心地征求她的意见明明是她中了药,他却问她“要不要他”一切主动权和选择权都给了自己,他到底是君子风度的尊重,还是想要事后将责任都推托给她?

他把喷头移到了她的脸上,满是沐浴乳的手抚上了她的chún。

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刚刚顾彦昌在自己身上的吻,原来,他是在清洗顾彦昌给自己留下的痕迹吗?

身体深处的叫嚣又浮上来,冷水也压制不了它的蠢蠢欲动。

他清俊的脸近在咫尺,敞开三颗钮扣的衬衫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蜜色的肌肤

他总是这样,无时无刻都能带给她致命的吸引力何况此时的她

是他,总好过其他人

她闭了闭眼,认命地,拉下了他的衣领,说,“你说过的,就做一次。算是我们各取所需,事后互不相欠。”

chún贴上他锁骨处的肌肤,她的理智立刻就消失不见,只剩下本能的欲/动让自己更多的触感贴向他,再贴向他

她笨拙地扯开他的衬衫,双臂紧紧抱着他,所触之处冰凉无比,便要渴求更多

男人的眼眸中升起沉沉暗欲,身上的反应早在车上就开始bào起,忍到现在已经不能再忍了。他快速移除掉两人之间的障碍,抱起全身滑腻得像鱼一样的她背靠墙上,细致地吻她,用力地入侵她

那样紧致的温暖,让他有一瞬间的欢喜。

原来他身体所承认的她,应该很久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事了

同时这样的负距离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熟悉

两人很快攀上高峰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蓬头,换了温水,仔细地冲洗两人,然后扯过浴巾将她一包,把她抱回了床上。

他仔细用浴巾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只是湿掉的长发有些麻烦。酒店的电吹风是安装在卫生间的。他想了想,用毛巾擦了又擦,最后把她的长发往上撩开,尽量避免湿发贴着她的身体。

于是他就看到一幅画面:女人的小脸在铺展开的黑发中越发显得白净jīng巧,那小巧的双chún是刚刚被他亲吻过的鲜红欲滴,脖颈c锁骨处是深深浅浅的草莓他低头看看自己,轻笑一声,翻身覆上了她。她的药力未散,他在她身上细细密密落下的吻,成功地又一次唤醒了她的需求

一次么?那只是我要的若是你要的,那几次都可以

她在起起伏伏中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自己思念多年的那种温柔缱绻又回来了以至于她在不知第几次的某一时刻,忘情地喊出了刻在灵魂深处的那个名字:阿正!

心满意足的林启正听到这一声呼唤,以为她喊的是自己,心里泛起一股熟悉的甜意

谁知听到她下一句话是问,“你为什么不要我”

他瞬间凝窒。

然后看到她的眼旁有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那泪珠如如一盆冷水兜头而至,将他满心的欢喜尽数浇个透心凉。

阿正,难道是叫那个张正寒的人?

所以,到头来,他还是成了别人的替身?

所以,她失去神智前的最后一个无奈的眼神,是因为这个叫张正寒的人抛弃了她,才无奈地选择了自己?

他像是一下进了冰窖,浑身冒着寒气。

噌地一声从她的身上离开,他脸色yīn沉得吓人。

他跨进洗手间,清洗干净换上了来时的衣裳,看一眼躺在床上被他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毅然拉开了房门。

五次了,她应该没事了。

他大步离开了酒店。

林启正翻开手机时发现季辰铭来了好几个电话。他回过去,那边哇哇大叫,“林大,终于回神了?你上哪儿浪去了?”

“废几把话。找我什么事?”

“今儿在零度这里开局啊!你忘了?”

他沉默片刻才问,“你们还在?”

“在呢啊!你没来不尽兴!”

“来接我一下。”林启正说。

“您老大驾何处?”那边问。

他报了一个地址。

五分钟后,一辆跑车驶到他面前。

是一个年轻的脸庞,“季sir让我来接您。”

他点点头,上了车。

很快到了零度,进了包厢。

其他三人已经开打,他自顾自拉开椅子坐在了灯光下。

陆景逸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看一眼。

季辰铭也发现了异样,仔细打量他一番,笑道,“哎哟,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神情啊?”

冯运恒笑喷,“我看不是欲求不满,是春光荡漾,你眼瞎了么?”

陆景逸淡淡开口,“开荤了?”

林启正有些烦躁,“那娘们不识好歹。”

“有戏!真成了?”季辰铭直接抓重点。

林启正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一口,朝他脸上喷去,“难道你真希望我自撸一辈子?”

“靠之!女神啊!什么时候带来我们见见?”冯运恒说。

码好牌,季辰铭打出一张三万,大叫,“真的是拯救我的大神!我再也不用半夜三更被你虐了!我一定要好好感谢她”

“感谢?”林启正冷笑,“下次见到她,我要捏死她。”

季辰铭:“”

冯运恒:“”

陆景逸一针见血:“她不是自愿的?还是在你身下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林启正默然打出一张六饼,“后者。”

季辰铭喊碰,“靠之!这绝对是女神中的极品!竟敢给我们林大上颜色!”

冯运恒莫名:“上什么颜色?”

“绿色啊!”季辰铭甩出一张牌,正是绿色的一条——小鸟。

冯运恒喊吃,惹得季辰铭大骂,“这你也下得了口?”

冯运恒慢悠悠地打出一张白板,“牙好,胃口就好。”

不过他再次莫名:“要说绿,难道不是戴在了她口中那个男人的头上?”

有个先来后到,才能知道是不是戴了绿吧?

陆景逸比较了解他,“林大看上的人,还能有机会逃脱他的魔掌?”没有机会和前面的男人再有瓜葛,也就无所谓戴不戴绿了。

林启正摸了一张牌,冷冷笑着把牌拍在桌上,“老子看上的,从来逃脱不了!清一色自摸,六十四番!”

“靠之”季辰铭大叫。

他想起她说的,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想得美。

解药和替身,哪一样不要她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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